林悠然拿着神父贈送的書本,走出教堂,看看時間還早,旋即給阿芳打了個電話。阿芳接通以後,旋即從阿芳那裡要來自己的一個工廠同事的手機號碼,然後問阿芳:“你切給我說說,咱這個深居淺出的同事到底有什麼愛好了,或者什麼喜歡的東西。”
阿芳咬着手指,想了半天,最終搖了搖頭:“具體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林悠然點了點頭:“我聽說他現在一個工廠裡面混的還算不錯,要不我們去投奔他吧!再去體驗一下工廠的生活?你說怎麼樣?”
阿芳一聽:“不會吧,你這樣的身份,恐怕光祝軍長也會不同意,我看你還是在家裡面好好地待着吧!”
林悠然連忙道:“你這個人真是的。我早就對你說過,這樣的生活就相當於幽禁一樣,那可是過的相當痛苦!”
阿芳嘆了口氣:“唉,你能讓我說什麼,畢竟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活法吧!反正我覺得你過的挺幸福!”
林悠然有些不耐煩:“我且問你,你到底願意跟着我去嗎?”
阿芳猶豫了一下,嘆了口氣:“好吧!”
林悠然賭氣地對她道:“真不知道要你有什麼用!忙從來沒有幫過我,倒是倒忙給我整了一大堆。唉,既然你不知道她的具體情況。那我們想想其她的突破口吧,總不能眼看着你要辦大事了的時候又給你增加一個敵人吧!我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出現!”
阿芳一聽林悠然的這話,心裡萬分感動,她深情地看着林悠然,道:“親愛的,你對我的好,我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我都不知道如何來報答。”
林悠然苦笑道:“得了吧,你的回報我從來都沒奢望過,你以後只要少氣我一回,我就謝天謝地了。”
阿芳呵呵笑了笑,隨即隔着電話給林悠然親了一口。
林悠然忙擦了擦,並道了聲:“少噁心人了!”
阿芳一蹙眉,道:“怎麼了,現在連我的吻都嫌髒了?”
林悠然一歪頭,笑道:“沒有啊。我只是覺得臉上不舒服,又趕巧了正好是你親的那一塊地兒。”
兩人隨笑了笑。
林悠然給阿芳道:“親愛的,我突然想起來如何應對咱這位同事了。我們可以從她的女友那裡入手。”
阿芳一聽林悠然這話,忙起身來,認真地道:“對啊。我看她女友的那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是一個見利走不動的人。”
林悠然不說話,並掛斷了電話,稍後便以迅雷之勢出現在阿芳的面前。
林悠然看着阿芳詭秘地笑了笑,道:“親愛的,我看我們可以這樣,不過要辛苦一下您了。”
阿芳狐疑地看着林悠然,隨後指着她的鼻子狠狠地點了一下,道:“我就知道你這傢伙肯定會讓我辦這事。按說你自己惹得事就應該你自己來處理。哪用着我在裡面瞎攪啊。”
林悠然忙低聲下氣地道:“你看你這話說的,我不是你的手下嗎?你看那電視裡面演的凡是小弟惹了事,不都是老大出面擺平嗎?你說是不?”
阿芳傲慢地看着林悠然,隨後道:“這事讓我辦可以。不過我要告訴你,我可是要收費的。”
林悠然一聽這話,頓時沮喪地道:“mygod,親愛的阿芳同志,你怎麼也變得如此俗氣嘞?你明明知道我現在正是無產階級者,你還要硬在頭上踩一腳啊!你忍心嗎?”
阿芳連連點頭,同時道:“我忍心啊。不然我怎麼會見死不救嘞。對吧?”
林悠然一撅嘴,坐一邊不理會她。
阿芳看着小孩子樣的林悠然,呵呵笑了笑,道:“怎麼,又生氣了?唉,真是說生氣就生氣啊。我覺得你不當演員就虧才了。”
林悠然一歪頭,道:“讓你管啊?反正你又不是誠心幫我。”
阿芳呵呵笑了笑。
稍後,阿芳喝了口綠茶,道:“小笨豬,你說說我怎麼與咱那位老同事的女友說這事啊?”
林悠然一聽阿芳這話,忙笑着轉過頭來,道:“我合計着這妮子也不好應付。不如你有時間請她出去逛逛街。利用這段時間給她做做思想工作,讓她回去跟咱那老同事說。然後我們再根據實際情況給咱那老同事打個電話,我再給她說點好話。你看怎麼樣?”
阿芳聽完林悠然的話,仔細地看了看她,笑道:“我原來一直以爲你真是一頭豬,沒想到你也不笨嘛。”
林悠然嘿嘿一笑,撓了撓頭。
阿芳一拍大腿,道:“好,咱們就這麼辦。”
林悠然點了點頭,忙道:“你抓緊時間,我們馬上就要辦你的大事了,你爭取在離開這裡之前能把這事擺平。”
阿芳“哦”了一聲,然後一咧嘴,拿着盆子去洗衣的地方洗自己的換洗衣服。
林悠然坐在屋裡一陣子胡思亂想。
三天後,阿芳打聽到了劉樺的上班時間,正好與她的相同,也是白天休息,於是她利用白天的時間去了自己的老同事與劉樺的小屋。
劉樺打開門看到是阿芳,隨笑着將其迎進屋內。
阿芳看着裡面滿滿的東西,隨道:“怎麼,我那老同事上班去了?”
劉樺點了點頭。
阿芳笑了笑,道:“我還以爲他也是白天休息。來,妹子,你也坐下。”
劉樺坐下,看着阿芳,笑問她有什麼事。
阿芳看着劉樺有些拘謹的樣子,笑道:“是這樣的,我今天吧也沒什麼事,就是來這兒想讓妹子和我一起去市區裡轉轉,這都幾天了,也不知道市區有沒有增添什麼新鮮的東西。”
劉樺一聽阿芳這話,心裡隨猜測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忙委婉地拒絕了。
阿芳又邀請,劉樺還是拒絕。
阿芳見說不動她,於是道:“那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去,這樣,我們姐妹倆說說話,你看看怎麼樣?不打擾你休息吧?”
劉樺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好點了點頭。
阿芳初始先與她簡單地聊了些家長裡短的瑣事,最後將話題一轉說到了林悠然與自己那老同事的之間的不愉快。
她道:“你看啊,妹子。這恁大個深圳市也就我們四個人最親最近,好不容易碰了面,你看林悠然那不爭氣又因爲打牌那件事惹了我的老同事。這幾天那,我也好好說落了她幾頓。她那也早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所以啊特意央求我來這裡跟你們說說。畢竟一家人,總不能因爲那幾百塊錢就搞得那麼不愉快。對吧,妹子?”
劉樺被阿芳說的一頭霧,但是又知道她說的在理,隨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實,我也早就和我家那口子說過,畢竟都是一個學校,更何況林悠然與我愛人還是一個工廠的,可以說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沒必要因爲幾百塊錢鬧那麼僵。我愛人其實也早已經不再生林悠然的氣了。你回去告訴她也別讓她太過於在意這點不愉快。大家還是好朋友。”
阿芳看着劉樺那沒底氣的眼神以及聽着她那明顯應付她的話,隨笑道:“那既然妹子這樣說了,那我回去就給林悠然說,讓她以後心胸開闊些,別那麼動不動就不理人家。”
其實她這句話也是暗地裡說給劉樺聽。劉樺也清楚她這是從另一面來說自己那老同事的心胸太狹窄。
兩人不溫不火地說了會兒話,氣氛一直顯得是尷尬不堪,最後阿芳自己也覺得渾身不舒服了,隨對劉樺道:“那我們就先說到這兒吧,妹子啊,等我那老同事回來,你可一定要告訴她,別讓她再生氣。划不來,都是一家人的。”
劉樺連連點頭,並起身來要送阿芳離開。
阿芳一見主人都起身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坐,隨也起身回了自己的小屋。
晚上她請了個假沒去上班,待林悠然回來,她將白天的事對她說了一下。
林悠然聽完阿芳的話,心裡一肚子火,隨對她道:“就這麼着吧,她以爲她老幾啊。她女友也不是什麼好鳥。你別費心了,寶貝。好好照顧好你自己就是了。”
阿芳臉上很不好看地道:“可是我不想讓你和我們的老同事一個個的都鬧矛盾。”
林悠然一聽阿芳這話,她本來有火的肚子很快消了一大半,她將阿芳抱住,撫摸着她的頭,道:“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不就是一個咱那老同事嘛。”
阿芳看着依然有怨氣的林悠然,心裡很不好受。
劉樺那邊因爲白天阿芳來說話的緣故在晚上也沒去上班,待自己的愛人回來,她亦將白天的事對她講了一遍。
自己的男人待她講完,隨問她錢是否給了。
劉樺搖了搖頭。
男人將衣服朝牀上狠狠一砸,道:“不給錢來這裡有什麼好說的。你不知道那姓林的,賤的要命。你不把她逼到牆角里,她是不會給你錢的。”
劉樺擔心地道:“那要是你把她逼到牆角里,她一急反咬你幾口,怎麼辦?”
那男人哼了一聲,道:“隨便。我反正沒把柄落在她手裡。你都不知道小芳,這妮子的名聲在我們工廠包括在我們系裡其實早就臭了。只是沒人告訴她,她自己還自以爲很了不得。哼!”
劉樺點了點頭。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到以後林悠然會找咱那老同事的麻煩。隨又對她道:“子貴,我都想了大半天了,我覺得我們還是算了。如果她們再來,我們就和她們和好算了。不就是幾百塊錢嘛。我看就算了。”
男人疑惑地看着劉樺,隨有些生氣地道:“你這是怎麼回事?非要錢不可是你的主意,如今你又要這樣,你讓我怎麼做人?”
劉樺看着急上來的咱那老同事,忙道:“你也別急。我看林悠然那人不懂事,不過阿芳挺通情理的。所以我說這次就算了。”
男人看着劉樺,嘆了口氣,道:“得了,你哪天叫上阿芳她們,我們四人坐一塊吃頓飯,說說話。”
劉樺看着情緒緩下來的自己的男人,笑着走到他面前,道:“我就知道子貴是那宰相肚裡能撐船的人。你放心吧,這事交給我。正好後天我們去辭職,我想她們也肯定會辭。不如後天晚上我們坐坐?”
男人聽到自己的女又要辭職,隨即沒精神地點了點頭。
兩人隨上牀睡覺。
後天,兩人都向各自的老闆辭了職,準備回老家。
劉樺叫上阿芳她們,四人一起到夜市吃了一頓。
席間,男人說的一句“林悠然,我們還是好兄弟!”使整個晚宴的氣氛都處在了一片祥和之中。
僅隔了兩天,那男人便和自己的女人一起乘火車回了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