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那也只是以前的穆彤彤,她們並沒有什麼直接的影響之下,穆彤彤自然是不會介意出手的。
畢竟,在最後一層面紗還沒有揭開之前,穆彤彤以爲她跟寧心會是好朋友的,只是,爲什麼冷翼到了最後卻是選擇了跟她在一起。
穆彤彤無法眼睜睜的看着冷翼跟寧心他們走近,一起幸福的生活着,可哪怕她做過了一切她所能夠做到的事情後,卻發現她竟然沒有辦法改變的時候,她的心態也就徹底的改變了。
她喜歡冷翼,也喜歡了冷翼對她的好,也想要永遠的擁有着冷翼的特殊。
卻沒有想到當有一天第三個人插進來在他們的中間時,哪怕穆彤彤也很清楚這都是可能也可以理解的,她還是無法看着冷翼他們在一起。
真的看不下去,不是嗎?
換做是任何一個人,當這個人看着屬於他的東西被別人擁有,那是不是心裡就可以接受得過去呢?
穆彤彤在心裡不斷的跟自己解釋着,甚至也不住的安慰自己,或者可以說是,另一種形式的逼迫自己必須反對,插在寧心與冷翼的身邊。
她爲什麼要祝福他們?
又爲什麼要看着他們一直幸福下去呢?
這滿滿的憤怒,不斷的從心中涌了出來,一直都沒有辦法找到一個發泄的機會。
直到有一天,穆彤彤忍不住打了冷翼電話,被他冷淡處理後,又恰巧的遇見了別有用心的席年。
這一切都像是催化劑,或者說是炸彈似的,一時之間,將穆彤彤藏在心中的種種不滿與不甘心都發泄了出來。
心中的不滿與不甘心隨着時間愈發的加深了起來,哪怕是之前穆彤彤想過要好好的祝福他們,這樣的心理也也如同曇花一現般的消失,也正是如此,她纔會對寧心有可能出事的消息第一反應不是擔心,而是說不出來的高興了。
所以,她一直保持冷靜努力不讓自己興奮過度的尖叫着,在聽到了寧心一聲又一聲的求救的聲音後,穆彤彤的心裡別提是有多麼的高興。
看吧,你們就算是當初要在這裡,可看樣子上天也是公平的,不是嘛,一樣讓你們分離。
這不就是上天給我的機會嗎?
寧心,所以,你可別怪我視若無睹,哪怕你求救也當做沒有聽見的。
我想要的一直以來都是冷翼一個人,你早知道的是,你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阻擋了我跟冷翼在一起。
穆彤彤在心中默唸着,眼底卻是說不盡的冷淡來。
在這個時候,已經可以說是偏執到了一定程度的穆彤彤,她壓根就沒有好好去想清楚,到底誰纔是第三者纔是那個不應該插入的人。
在她眼中,她是冷翼的青梅,兩人自小感情深厚,更何況,她還是冷翼的救命恩人。
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看,她跟冷翼纔是天生一對,本來就應該在一起的。
可是,穆彤彤卻絲毫沒有好好去想過,如果
她跟冷翼一開始就來電,甚至是到了那種情到深處,不願意有第二個人插入的程度的話,那寧心怎麼可能會出現,她又有什麼可能會比穆彤彤這個搶佔先機無數的人更要早一步的與冷翼終成眷屬。
換一句話說,如果穆彤彤跟冷翼一開始就可以,那也就是他們的事情,壓根就輪不到寧心了。
可是,在過了那麼多年後,穆彤彤才意識到自己對冷翼的感情並非是那種青梅竹馬般的單純的時候,冷翼這個時候卻已經和寧心在一起了。
歸根究底,這到底是誰纔是真正的第三者,這一切還是難說得很啊。
對於穆彤彤此時此刻到底是在想着什麼東西,席年表示他一點也不在乎,現在他的重點還在於穆彤彤這個人可以給他帶來多大的利益這一點上。
穆彤彤想要冷翼,可以。
至於,到了最後,她想要得到的冷翼究竟是完好還是殘缺的,這一點還是得以後慢慢說纔是正題。
也就是,席年打從一開始就沒有絲毫放過冷翼的想法。
要問他爲什麼的話,可以說,這一切都很簡單。
那就是,冷翼的身份。
冷翼,冷家當家人,擁有着絕對說話權利的冷氏的總裁。
天之驕子式的人物,這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的好,如果,這不是跟同樣擁有着冷家血脈,作爲冷父私生子的席年作爲一個對此的話。
席年此刻的眼睛彷彿是有一層說不盡的陰霾覆蓋着,濃濃的黑暗一直緊緊的纏繞在他的身上,有時候一些事情他絕對不可能會忘記,也不可能會疏忽。
這難道不對嗎?
冷翼是高高在上的冷家大少爺,從來都是人羣中的焦點,他也沒有讓任何人失望過他的一切。
而那個時候,席年卻是在哪裡。
他的名義,不也就是可以說明了這一點不是嗎?
哪怕是擁有着冷家血脈,也是冷父的兒子,席年永遠都只能帶着私生子這樣的標籤在外頭活着,頂着一個個異樣的眼神來,哪怕是做的好做的差了,別人在看着他的第一眼,說的也只是冷父冷家的話來。
他怎麼可能甘心,他又怎麼可能會看着冷翼就這樣風風光光的過一輩子?
爲了今天的計劃,席年已經放棄了太多的東西了,沒有了所謂和樂融融的親情,沒有了那看起來溫暖貼心的友情,更沒有了那誠摯美好的愛情……
與那些人的過往曾經不止一次的出現在了席年的腦海裡,比起別人對於記憶這種東西的懷念與思念也好,恰恰相反的是,卻是激發了席年對於冷氏的渴望的同時,更是加深了對冷翼的恨意。
這樣的人真是太幸福,也太完美了,不是嗎?
他擁有着美好的家庭,單是從出生上就已經比別人走了不止一步,哪怕冷翼就是一個其貌不揚,肚子裡頭也沒有多少墨水的人,也還是會有着成羣結隊的人,就像是陷入了極端的餓的狼突然見到了一個還散發着熱氣的包子似的,壓根就沒有多想有沒有感情以及就算是在一起了未來要怎樣度過這類的問題來,一個又一個
的人直接往着冷翼這個方向撲去。
可以說是完美的外貌,出衆的眼力與觀察力,完美無缺到任何人都跳不出毛病來的學歷,還沒有正式接手冷氏的時候,就靠着他自己的力量直接在商界上打響了他的名氣。
完全沒有依靠冷父冷家的力量,讓別人在看到冷翼的第一秒,想到的是並不是什麼冷父冷家這類的通常是看到了出生權貴的紈絝子弟所會想到的內容來,而是完完整整的在爲冷翼這個人所折服。
……
當然了,席年自然不是會因爲上面的那些東西而跑去佩服冷翼,直接跟他握手言和了。
恰恰相反的是,他想的卻是無比的極端。
爲什麼冷翼可以走到今天的這一步?
全靠的是他出生在冷夫人的肚子裡,作爲正宮的孩子纔不過一出世,就將熱愛在外頭尋找各路知心人的冷父的心給拉了回來。
直接成爲了整個冷家的焦點,被冷家大力扶持着,資源永遠都不會有斷的那一天,想要的東西,他永遠也不會得到一聲拒絕來。
家世的優渥與美滿,生活的無憂與安逸,只要誰在這樣的地方生活的話,那想必誰也可以做出一番成就的。
難道他想的就不對了嗎?
冷翼擁有着太多的東西了,他只要是想要,就永遠都不會被拒絕的那一天。
不管是什麼時候,冷翼永遠都可以這樣冷靜。
還真是讓人有一種想要徹底的摧毀的念頭啊,席年不由的在心中如是想到,反映在外面的,則是他那如同深淵般不可捉摸的眼神來。
彷彿隨時都會把人帶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中,那幾乎是就要爆發出來的情緒,似乎就要將這個人籠罩在整個黑暗的世界中。
他席年會把冷翼所擁有的一切東西都剝奪走,然後,看着冷翼走向絕望與痛苦的深淵中,無法自拔的死去。
這種偏執隨着時光的流逝,也愈發的濃烈了起來。
席年想要得到冷氏的同時,也想要把冷翼徹底摧毀,這一點,也就決定了他永遠都不可能會把冷翼當成是自己的親兄弟。
畢竟,席年與冷翼有着最爲直接的利益上的對立。
對的,席年與冷翼是有着最爲直接的利益上的對立。
沒有人規定了,出生在不同肚子裡的,卻偏偏身上有着同一個父親的血來的同父異母的還可以說得上是兄弟的兩個人,他們就必須笑臉對着笑臉,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樣子來。
哪怕彼此都對對方保持着一種無形間的隔閡與冷漠來,他們都很清楚自己是在想着什麼。
可究竟還是存在着無法協調一致的對立來,最起碼,席年是在堆積了長久以來的怨念中,最終爆發了出來。
打了個冷翼措手不及,下黑手,一團推,絲毫沒有給冷翼反應的機會,席年就這樣撕開了那層原本他們還算是友好的表面來。
絲毫沒有反應,席年就這樣拋棄了所有的感情,他想要的也就是得到整個冷氏,報復冷翼。
可是,他想的,難道就是正確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