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似乎一切都變得只有車鳴聲,其他的聲音都就此消失了。
來往間只能見到川流不息的車輛,將這個地方染上了一絲不容易靠近的冷漠與冰冷來,似乎也只有着這樣的喧囂與塵埃才能證明着社會的繁華與鼎盛,一點點的從上個時代的烙印下,逐漸的過度到下一個嶄新的時代去。
就在車流當中,有一輛藍色明亮顏色的跑車迅速的從中脫穎而出。明亮的顏色使得它不過是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內,就能夠比其他同款車輛更能夠吸引別人的注意力,而車速的快捷與暢達無阻,則是將所有的人與事情都紛紛的排除在外,它如同流星般急速的行駛着。
當哪怕是有人去仔細看看它的車速的話,也還是對此產生了幾分好奇來,畢竟,能夠在短短時間內就可以把車速開到瀕臨極點,而不至於會超速的程度,這也算是一件稀奇事了。
可不管是別人是怎麼樣的被這輛跑車的異常吸引住目光,心中也不免議論紛紛了起來的時候,這輛車就像是流星般的,迅速的消失在了人們的眼中,絲毫不給人一點兒的時間去慢慢的回想着這輛跑車的細節來。
可以說,這輛第一開始便吸引住了無數人注意力的跑車,它在外行人的眼中,那可就是簡單到底的代表着他們好幾年甚至是今後不少年的薪水。
可是在內行人的眼中,卻是在剛看到了第一眼之後,就徹徹底底的沒有辦法移開視線來了。可以說,這輛跑車是國際數一數二的知名品牌,已經到了看人才可以買的程度的頂級跑車,光是說有錢也不見得可以買到的珍品了。
而它之所以能夠值得人們的追捧的程度,也就在於它本身具備了一切好車的性能外,同樣也是代表着一種權利與名位。
在這個時候不管是外界人是怎麼想車子的事情,此時,正在坐在了跑車中的人卻是有些神態焦急的不斷的在筆記本在手機上迅速的查看着什麼。
冷父手指不免有些顫抖的點了點手機上的內容,卻纔不過是看到了第一眼,心裡頭就頓時冒了一聲,遭了。
誰能夠想到纔不過是在冷翼出手後沒有多久,竟然冷氏又面臨着這樣的危機與磨難?
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牢牢的掌控着這一切,冷父想到了這一切或許是有人在做幕後推手的可能後,心中也被這個可能給驚住了。
事實上,冷父會爲此而驚住,這也是可以想象並且得到諒解的。
“冷氏,它都開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那些老員工一下子都跳出來來指責它呢?”冷父不解歸爲了不解,可心中還是被冷氏如今所面臨的事情,不免心中也生出了幾分難以解決的考量與猶豫來。
甚至,冷父,他還開始質疑起了過去自己是不是沒有好好管理整個冷氏的。
如果是一般公司出個問題最常見到的也就是新員工的,畢竟,老員工能夠在那裡一做就是多年,這也並不是完全沒有一丁點理由的。
能夠做下去,這也就代表着公司本身就是一種成功。
值得人的信賴,足夠的可靠,甚至,在未來也會因此受益不少!
這一點卻是冷父許多年以前就已經認識到了的事情,正是如此,冷父可以肯定的是,在他管理公司期間,並不存在着一絲一毫的苛待與辱罵。
想要得到更多的利益,就不要有短的目光,必須要看到長遠的利益。
冷父沒有做過這樣苛待老員工的事情,卻也並不代表,冷父會去想什麼冷翼去苛待老員工的事情了。
一切都是在足夠的現實當中,最終見到真實的。
冷翼
是怎樣的人,難道,作爲父親的冷父難道就真的是一無所知嗎。
恰恰相反的是,他很清楚,以冷翼的脾性與能力,會那些老員工別說什麼苛待了,反而會爲了調動起老員工的積極性與努力來,更是不會捨得自己手中可以拿到的東西。
這一點,正是與席年截然不同的。
冷翼是冷父從小看到大的,哪怕一直以來,冷父實際上都是對冷翼有着一定程度的輕慢,那也都是對冷翼的足夠自信與驕傲。他相信冷翼的能力,並且願意爲了這樣的信任,而付出足夠的代價來。
但是,並不代表,冷父就會這樣可以說得上是無條件的去相信席年這個人了。
有些人跟事在表面上並沒法看出什麼來,可是,只有你在看出了期間的微小不過的細節了的話,那麼,這一切都會顯得是再簡單不過了的事情來。
席年在過去確實是把冷父哄得好好地,讓冷父一味的偏心席年,可是,冷父卻並沒有想過要去怎麼樣的將冷氏,將整個冷家都交給席年。
這並不是沒有理由的。
其中,最爲重要的也在於,席年與冷翼的區別來。
想到了這裡,冷父若有所思的看了正在查閱筆記本,手飛快的在上面滑動,似乎是看到了什麼,而不由得眉梢一緊起來的冷翼上面。
可以說,當初他哪怕是再怎麼的偏心着席年,可還是有一件事情並沒有做錯,那就是一直以來對冷翼絕對接班人地位的肯定吧。
“爸,你怎麼了?”察覺到了冷父的眼神,冷翼只好暫時放下了手裡頭所要看的信息,微微捏了捏自己的鼻樑,深邃如海的眼眸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東西似的,不由的染上了別的顏色來。
難道是冷父意識到了什麼事情嗎?
這個時候,冷翼完全沒有別的時間去考慮別的事情了,滿腦子都是冷氏突然間爆發出來的一連串的事情來。
事情絕對是有人做出來的,而這一切,冷翼將人選放在了席年身上。
這並不是沒有一點兒道理的。
說白了,冷翼會懷疑到席年的身上,這也是因爲席年他自身有着足夠的動機與目的來,而且這最最顯而易見的就是,這些事情都帶有着席年的風格。
——看起來就像是一團糟,可只要誰自己看的話,就會發現這些事情一個緊接着一個。
完全破除了人們意外的可能的同時,也深深的加重了問題的嚴酷性與慘烈性。
可以與一發而動全身這個道理有着相似之處,一旦誰要是對哪個環節掉以輕心的話,那麼,很可能就會被拉入萬劫不復的災難當中。
愣是誰也不會想到,自己纔不過是簡單抽中的一個東西的背後,竟然是掩藏着誰也無法想象到的危機來。
只是——
冷翼想到了這個可能性的時候,不免眼中閃過了異色的光芒來,這一切都看起來是席年的風格。
他也肯定這個時候,席年一定會是最想要看到他被這些事情煩且焦慮的模樣的,只是,冷翼覺得似乎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席年的力量竟然增大了。
對,冷翼所意識到的,也正是席年的力量增大了的這一點。
以之前席年所能夠做到的事情來說,席年這一次可以動用的力量更大了,而且,冷翼可以肯定的是,這一次動用的力量也是過往席年所無法使用的。
冷氏的老員工紛紛控訴自己的東家不地道,苛待員工,剋扣工資?
笑話,能夠在冷氏上班的人都很清楚,冷氏對待員工,那可以說得上是很好的福利,換做是任何一家企業來比
較的話,冷氏都是毫無疑問的冠軍。
而能夠上新聞,還可以說得上是被不少人所相信的老員工,他們則是冷氏從微小之後,一路陪着冷氏度過了這些年來的風風雨雨,可以說是冷氏最頑強堅固的頂樑柱。
也許,走失了一個兩個人,冷氏並不會有什麼樣大的損失來。
可當走失了一大堆的話,數字足夠嚴重影響到了整個冷氏日常的運轉的話,那就已經不是一句找新人,快速培養,這樣的辦法所能夠解決的了。
畢竟,在這羣老員工中,大多都是身居要位,雖然說,並不是有着缺他不可的,可以說得上是絕對性的地位的。
可是,他們大多都是基礎中的基礎,整個冷氏,也正是靠着這樣的他們,一步步的發展壯大起來的。這一點,也是冷翼一直以來都很肯定的。
他雖然貴爲冷氏的總裁,擁有着絕對的說話權利,可並不代表的就是,冷翼就會自恃過高,直接把這些人給忽略掉。
一直以來的福利與厚待,更是如同流水般的,絲毫沒有減少過一分一毫。
也正是如此,能夠說動這些擁有着良好前景與無限發展的職位的老員工紛紛拋下了工作,現身出來訴說冷氏的種種不好的,也一定是席年所無法做到的事情。
一個兩個的老員工,冷翼,他還可能相信席年能夠做到。
但是,當可以說得上是四分之三的人都離開了工作崗位之後,這也就意味着,能夠一下子打動他們的人,也絕對不會是席年這個積蓄力量並不足夠的人所能夠做到的。
同時,這也就意味着,原來在冷氏裡頭竟然還藏着另一個冷翼所沒有察覺到的力量,一直在虎視眈眈的盯着冷氏。
想想就足以令人毛骨悚然起來,一雙眼睛從暗處看了過來,無形的手隨時都有可能會扼住你的咽喉。
這種被人盯上了的感覺,使得一直以來都把冷氏視爲自己的囊中物與所有物的冷翼不由得想要與那個人交鋒起來。
這種感覺並不會讓冷翼產生絲毫的害怕的情緒來,恰恰相反的是,冷翼卻是直接從這股力量中聞到了風雨欲來的味道來。
很有可能的是,這樣的也只會是第一步,那麼接下來呢,又會是怎麼樣的。
‘到底是不是有人幫助他,還是,席年直接從別的人手中奪取了力量?’
這一點,纔是冷翼最爲關心的事情來的。
前一點,冷翼必須擔心那個會出手幫助席年的人與席年結爲了同盟。
很有可能,冷翼會遭遇到左右圍攻的險境來,誰也說不上那個人還會有什麼棋沒有出手的。
而後一點,則是讓冷翼在肯定了席年的作風之後,不由得也爲席年可能的做法,也爲此考慮多了些。
哪怕他與席年不止有過一次交鋒,卻並不代表,冷翼就會是席年肚子裡頭的蛔蟲,隨時隨地都可以清楚席年到底是在想着什麼東西。
而這一點,也正是冷翼所要擔心的地方。
可不管事情會是怎麼樣,冷翼也絕對不會認輸,他有什麼好怕的,勝利女神終究是站在了他的身邊。
這並不是盲目的自信,也更不是一味的樂觀,相反的是,冷翼在意識到這些事情與席年有一定關係的時候,也開始動手了起來。
纔不過是上車,在冷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冷翼就手速飛快的在手機上噼裡啪啦的打了一連串的字,立即發送。
冷父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冷翼做了什麼,而等到下一秒,冷父將視線轉移到了冷翼這邊的時候,他也剛好開始看着那些信息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