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勝舒了一口氣,“陳副官,送醫生離開。!”
“是!”陳副官立刻前,送了醫生離去。
曾勝來到牀旁,凝視着尉遲秋的容顏,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沒有剛纔那麼燙了。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落下。
“三少,是我!陳伯。”門外落下陳伯的聲音。
曾勝掃了一眼,拉高了被褥,爲尉遲秋蓋住被子,起身朝着門外走去。
驛站另一間房間裡。
“三少,您這意思是,段墨現在受了傷,在山谷底下?”陳伯饒有深意詢問道。
“嗯。”曾勝喝了一口茶,凝重的神色。
“三少,做大事者,這時候一定不能心軟。”陳伯眼底劃過一道狠厲,提醒道。
曾勝轉向了陳伯,眉色凝重,“你是要我除之而後快?”
“三少以爲呢?你說這段墨爲了小秋小姐,竟然一起跳下懸崖,這小秋小姐昏迷不醒,估計也不記得了,你要是讓段墨提醒她,這麼一較,三少您和他,誰能夠攬美人入懷,可見一斑了。”
曾勝目光冷了一層,聲音暗啞,“不是我不跳,如果我也跳下去,那麼今天三個人都要死在那山谷裡。”
“三少,話雖如此,可畢竟捨命救了小秋小姐的是段墨,不是您。”
曾勝眉頭緊皺,心裡頭越發不舒坦。
陳伯繼續提醒,“三少,千萬不要心慈手軟,別忘了,古池那邊的戰事,段墨是個厲害的狠角色,如果他一死,這成軍必然亂了陣腳。”
曾勝手茶杯重重落在桌,起身,“陳副官!!”
陳副官進門,“三少,有何事吩咐。”
曾勝眼底劃過一道戾氣,冷沉開口,“你帶一些人立刻去山谷底部,把段墨。。”
曾勝擡起手掌,落在脖子處,劃了一下,示意的眼神。
陳副官頃刻間明白了,“三少,我明白了,我立刻去辦。”
門外,一道身影悄然閃躲到一旁。
。。。
大襖村。
李副官帶領一隊人馬,四處尋找段墨。
“李副官!!”一個人騎着馬朝着李副官飛快趕來。
李副官一眼瞧出,是軍那個叛徒,被少帥安插在曾勝身邊做奸細。
“李副官!”那個人跳下了馬,氣喘吁吁。
“何事?”
“李副官,少帥現在大襖山的山谷底下,受了傷,你趕緊去救他,秦勝已經派人去殺少帥。”男人焦急地說道。
李副官眉色一凜,立刻了汽車,一衆人火速趕往大襖山。
。。。
山谷底部。
段墨靠在山洞壁,無力地喘息,雙腿疼得冷汗直逼,渾身開始發燙。
門外,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段墨提起了警惕心,心裡頭劃過冷意,這曾勝估計沒那麼好心,會通知我的人來救自己。
段墨抓起地的一根木棍,守在洞口。
果不其然,一杆長槍橫在了腳底,一位士兵小心翼翼走進山洞。
“啊!”士兵一聲悽慘尖叫。
段墨手的木棍一棍子揮在了士兵身。
“哈哈哈~”又是一位士兵闖了進來,笑得猖狂,“段少帥,您也有今天,想不到我可以手刃您這樣的大人物,真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