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副官聞言,“三少,那要把二姨太送去哪裡?”
“隨便送,只要不讓她在我跟前出現!”曾勝冷絕的聲音。 !
曾勝快步離開了院子,了軍車,他也不知道昨晚喝多了,怎麼會來到這處宅子,而且還鬼使神差碰了玉兒。
一想到這裡,曾勝渾身感覺到不適。
軍車剛剛離開。
院子裡傳來淒厲的哭喊聲。
玉兒被架了出來,哭喊着,“陳副官,我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求求你~~嗚嗚嗚~~”
陳副官鎮定看着玉兒,“二姨太,對不起,我也是奉命辦事,送你離開會給你一筆盤纏,不用擔心。”
“不~!不!!嗚嗚~~”玉兒哭得淚水瓢潑,被拖了出去,丟了一輛馬車。
。。。
秦督軍府,客廳裡。
曾勝提起電話筒,“我是秦三少,誰找我?”
“秦三少,是我。”電話那頭,張柔溫柔的聲音,“我想跟你說件事,關於尉遲秋的。”
“她怎麼了?!”曾勝眉色焦急。
“她被段墨抓起來,關在一個小島,想不想過來救她?”
“哪個島?”曾勝一下子越發焦急了。
“你來雲州,來悅來茶樓天字一號雅間,我每天早都會去那裡喝茶,我可以告訴你,尉遲秋被段墨關在哪裡。”
張柔說完,立刻掛斷了電話,脣角揚起一抹深笑。
。。。
湖心島,月夜如水,空氣冰冰涼涼。
尉遲秋坐在木屋門外,穿着單薄的衣裳,擡頭看向了天際,看着天的月亮。
一艘船在湖面飄動,朝着島划來。
即使隔着這麼一段距離,尉遲秋一眼看見坐在船央的男人。
片刻之後,船靠近了。
李副官推着段墨下了船。
尉遲秋起身,轉身要回房。
“站住!”段墨一聲厲喝,支開李副官,自己滑着輪椅,靠近了尉遲秋。
尉遲秋轉身,站着,低頭看向了輪椅的男人,“段墨,你是不是太清閒了,每次白天把我關到這裡,晚又過來呼來喝去,你到底要做什麼!既然要關着我,那關着我,不要來看我,反正我一點也不想看見你!”
段墨雙眸凌厲直視尉遲秋,聲音低沉沙啞,“我想了很久,思來想去,我認爲會不會是那次你桃花坳,有孩子了,所以,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對嗎?”
尉遲秋聽了,笑得嘲諷,凝視着段墨,“段墨,我再跟你說一遍,我根本沒有懷孕,我不知道爲什麼那兩個大夫硬是說我懷孕,反正我沒有懷孕,我自己是學醫的,豈會不知道?”
段墨深褐色的瞳孔深深端倪着眼前的尉遲秋,“那我問你,曾勝真的從來沒有碰過你?”
尉遲秋冷冷瞪着段墨,不言不語。
段墨卻是一口糾結,更多是快要發瘋的嫉妒和憤怒,“或者說,你和他坦誠相見過嗎?”
“段墨!你還可以問得更加下流一點嗎?”尉遲秋激動的眸子,閃爍着憤怒的淚光。
“尉遲秋,我問你話!你如實回答我,我段墨是男人,你的男人,我在乎你!”段墨聲音重了,眉心間一股冷硬的氣勢,不容他人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