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山洞裡,你我相依相偎,真的很好。!”段墨緩緩訴說。
“若不是你風熱散不去,我也不會喊來曾勝,把你交給他,讓他救你出懸崖,我擔心你的風熱,會越來越嚴重。”
段墨說完這一席話,又一次看向了尉遲秋,“想起來了嗎?”
尉遲秋皺着眉頭,“你爲什麼會在懸崖下?”
“我跳下去了,我想跟你在一起。”段墨聲音平靜,心底卻是狂瀾大作,目光深深凝視着眼前的女人。
曾勝站在尉遲秋身後,臉色暗沉,聲音冰冷,“小秋,那一次我不跟你跳下懸崖,是因爲我擔心沒人來營救我們。”
尉遲秋轉過頭,看着曾勝,“我不怪你。”
話落,尉遲秋回落視線,眸底的光澤又一次清冷,“段墨,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是想證明你對我多好?可是我覺得你挺卑鄙的。”
“小秋。”段墨聲音沉了。
“這一切都像是你的計劃。”尉遲秋盯着男人,“爲什麼一開始不告訴我,你是因爲我才雙腿受傷,現在我想要跟你和離,你把這事搬出來,想要我感動,想要我忘記昨天發生的一切。”
“段墨!你到現在,還在用計謀算計我!”尉遲秋聲音激動了。
“尉遲秋,我算計你什麼了?!”段墨同樣激動了,顧不坐在輪椅,整個人撐着起身。
“我無非想要你留在我身邊!”段墨劍眉染滿戾怒,“尉遲秋,不過三年,你怎麼變得如此油米不進!我段墨需要拿命來算計你!”
尉遲秋站在原地,眸色清冷落向了遠處,不屑地冷笑。
段墨盯着,心口越發難受,發悶,堵住的抑鬱,凜冷射向曾勝,“果然!一遇見這個該死的王八羔子,你給我搖擺不定!水性楊花的女人!”
尉遲秋氣得心口鼓鼓,瞪着男人,“罵吧!賤人,賤婦,水性楊花,不守婦道,還有什麼難聽的話,是你段墨說不出口的!”
段墨那一雙深褐色的鳳眸直勾勾盯着女人。
曾勝站在尉遲秋身後,不動聲色看着眼前這一切,脣角微微揚。
湖面,飄着一艘小船靠近了岸邊,是段墨的士兵。
“少帥!”士兵火急寥寥從小船跳下來,朝着段墨直奔而來。
段墨目光凌厲轉向了士兵,冰冷喝道,“什麼事!”
士兵行了個軍禮,“少帥,老太爺四處找您,說是有要事相商!請你立刻回督軍府。”
段墨不悅的挑眉,盯着眼前的尉遲秋,掃過後頭的曾勝。
士兵見了,連忙前,附在了段墨耳畔,低聲耳語,“段帥,是日本人來雲州,說是要迎娶小姐。”
段墨驟然皺了眉頭,“娶曉悅?”
“具體的,還請少帥回府了,才能知曉。”士兵如實稟告。
段墨再次掃過曾勝,“曾勝!今天算你走運,立刻滾出雲州!”
曾勝目光精銳地斂聚,他可以感覺到這其定然發生什麼事,看這段墨的臉色便知曉。
曾勝自然清楚,現在和段墨硬碰硬,討不到好處。
只要讓小秋知道自己纔是對她最好的那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