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柔一聽,臉色頃刻間難看了,餘光凌恨掃了身後的尉遲秋。
段鎮天這時候開了口,“尉遲秋,剛纔你說要和子墨和離,是鬧着玩,還是當真了?”
“當真!”
“鬧着玩!”兩道不同聲音落下。
尉遲秋和段墨對視了一眼。
“當真,我想和他和離。”
“爺爺,這個女人矯情,性子多,你可以把她的話當成耳旁風吹過好了,等我腿好了,會好好收拾她,家法伺候!”段墨幽幽柔柔的聲音,眸底那一副完全不以爲然的驕傲。
尉遲秋冷冷掃過,緘默不語。
反正現在這個男人地盤,爭論再多也是無濟於事。
在這時候,李副官從門外跑進來,“少帥!”
段墨轉頭看去,“那兩個庸醫抓來了?”
李副官凝重的神情,搖了搖頭,“少帥,此事有點蹊蹺,那兩個庸醫都不見了。”
“不見了?!”段墨聲音重了。
“的確不見了,那位黃大夫聽說已經舉家搬到廣南去謀生,而那位李大夫更加怪了,聽說是欠了很多賭債,被賭坊的人追殺,失蹤了。”李副官如實稟告。
一旁的張柔聽着,淡淡的眉色騰起一股釋然。
這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黃大夫舉家搬遷她早已知曉,這李大夫欠了一屁股賭債,拿了錢跑路了。
段墨目光冷峻,神情凝重,他似乎也感覺到這事有點怪。
“兩個誤診的庸醫同時消失,真是匪夷所思。”
“查!繼續查下去!”段墨重聲落話,“查出這黃大夫和李大夫平時有跟什麼特別人接觸!”
“是,少帥,我這派人查。”李副官快步離開。
段鎮天這時候開了口,“子墨,你是懷疑這些事是有人從作梗?”
“難說,如今對我段墨虎視眈眈的人太多了,這要從我家事做章,也不是不可能。”段墨平靜分析道。
一旁的張柔安靜地聽着,一顆心懸得高高的。
“咳咳~”段鎮天一連咳嗽了幾聲。
段墨見了,眉頭皺了,“爺爺,你近來身子骨可還好?可還經常頭痛?”
段鎮天擺了擺手,“無礙,大夫說了,不是什麼大事,不要氣到好,最好我的孫子能夠儘快給我生個曾孫,爺爺心情開心了,這身子骨更加硬朗了。”
張柔連忙開口道,“爺爺,大夫說,您不能經常生氣,怕是嚴重了會風的。”
段墨聽了,神色嚴峻了幾分。
“子墨不氣我好了。”段鎮天掃了一眼段墨,又是看向了尉遲秋。
尉遲秋被段鎮天看得渾身直發毛。
一陣沉默。
衆人離開了督軍府。
張柔推着段墨的輪椅,離開大廳,身後跟着尉遲秋。
尉遲秋擡眸看向了前頭的兩個人,格外刺眼,張柔對段墨的心思,不是一天兩天了,原以爲她和韓宣好了,想不到她一直沒有放棄。
到了大門口。
尉遲秋了汽車。
段墨的輪椅停在了車門外,看着尉遲秋,“你先回少帥府!我還有事要和小柔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