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推開房門,他來到牀旁,掀開枕頭,掌心的同心結放在了薄被下。品書網。。
手掌觸及牀板,男人劍眉微皺,察覺到異樣。
“這是什麼東西?”
段墨伸手掀開了牀單,又是拉開了棕櫚墊子,摸到了牀板的一包黃油紙包裹的東西。
段墨這黃油紙包裹的東西,疑惑地打開。
黃油紙裡頭包裹着黑乎乎的藥粉,有點香的味道。
段墨低頭,嗅了嗅。
這時候,啞女從外頭進來,每天這個時辰,她都要過來整理尉遲秋的梳妝檯。
“啞女,過來!”段墨朝着啞女招了招手。
啞女立刻前。
“這是什麼?聞着像是香,又像是藥,少夫人放這個做什麼?”段墨直接問啞女。
啞女前,瞅了瞅,搖了搖頭。
段墨見着,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帶着那一包藥離開了。
。。。。
午後,夕陽西下。
雲州醫院大門外,一輛軍車停靠。
尉遲秋和幾個護士出了醫院。
“夫人!”李副官前。
尉遲秋看向了李副官,“你怎麼來了?”
“夫人,少帥讓我來接您回去。”李副官正聲落話。
尉遲秋扭頭,掃了一眼不遠處的若干個士兵,“李副官,派了那麼多人來保護我,你又來接我,這樣一弄,搞得我是整個醫院裡,最特殊的人。”
李副官淡淡一笑,“夫人,少帥是爲了您的安全着想,有什麼異議,您可以回去和少帥商量。”
尉遲秋沒有再多言,和護士們告別,了軍車。
軍車啓動。
片刻之後,尉遲秋進了少帥府。
前院,遠遠可以看見飯廳裡,亮着璀璨的燈光。
“少夫人好!”兩邊的士兵齊聲問候。
尉遲秋朝着飯廳走去。
跨過門檻。
尉遲秋停下了腳步。
段墨坐在正央的茶桌盤,男人一手夾着煙,吐着煙霧,一雙鳳眸極其凌厲盯着眼前的女人。
“回來了?”男人的嗓音沉悶暗啞。
尉遲秋聽得不適應,走前,掃了一眼桌的飯菜,“你不過來吃飯嗎?”
段墨不緩不急地彈了彈菸灰,聲音冷沉,“吃飯不急,先跟我說說,今天在醫院,忙不忙?”
“還好吧,這家醫院人手挺多的,第一天去,主要是熟悉環境,不過她們對我都很熱情,更多是客氣,估計是因爲我的身份吧。”尉遲秋如實說道。
“身份?你什麼身份?說來聽聽。”段墨眼底的光芒如三月冷峭的春寒,逼人入骨。
尉遲秋幾分疑惑,“段墨,你怎麼了?”
“說!你尉遲秋是什麼身份?”段墨聲音重了,目光愈發凌厲。
“段少帥的夫人,不是嗎?”尉遲秋幾分不悅地反問。
“你還知道你是我夫人?”段墨掌心的半截煙一把擰滅,豁然起身,一步一步踱着走向了女人。
尉遲秋站在原地,烏黑髮亮的眸子盯着男人的舉動,“段墨,發生什麼事了?”
“發生什麼事?呵呵~”段墨停在了尉遲秋跟前,低頭看去,“尉遲秋,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不想給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