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一陣敲門聲落下。!
“明小姐,您醒了嗎?要我爲您梳妝打扮嗎?”外頭落下香兒的聲音。
明月兒走前去,拉開了房門。
香兒看着明月兒已經穿好了衣裳,頭髮束在了腦後,露出了不施粉黛清麗白皙的臉蛋,笑了笑。
“明小姐,你都穿好衣裳了?我還想說成衣鋪送來了新衣裳,要幫你梳妝打扮。”
“不用了,這樣挺好。”明月兒很滿意身素色旗袍,披着一件簡單的白毛衣,也這麼簡單好。
“明小姐,早膳都準備好了,下去用膳吧。”
明月兒點了點頭,休息了一晚,精神好了很多,心裡頭盤算着先下樓看看情況,想個法子逃出去。
飯廳裡頭,明月兒剛剛走進去,雙眸頃刻間一滯,雙腳生生地定在了原地。
拉長的飯桌主座,尉遲寒慵懶地靠着座椅,一手夾着煙,一手扣在桌面,輕輕地敲響桌面,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端倪着眼前的明月兒,好似一隻獵豹在打量自己的獵物。
男人那一雙骨態華美的手掌夾着煙,落在薄脣,吸了一口煙,煙霧彌散了他英俊的臉龐,那一雙鷹眸深邃漆黑。
“起牀了?來!坐我身邊來~”尉遲寒伸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一個座位,示意明月兒過去。
明月兒冷眸白了尉遲寒一眼,“尉遲寒!你到底打算如何處置我?把我困在這裡算是怎麼回事?”
“呵呵~”尉遲寒沉沉發笑,輕彈菸灰,神情雲淡風輕。
“小月兒,我不打算處置你,讓你待在我的公館裡頭,不是困着,是養着!”
明月兒脫口而出,“我不用你養着!要麼你放我走!要麼你把我殺了!”
“還有一件事,我沒有偷你口的銀珠,我潛入你的公館三次,第一次被你發現,我逃了,第二次我被你的副官發現了,我還是逃了,第三次我被你抓住了,什麼東西都還沒偷到。”明月兒提及第三次,眼底劃過憂傷,如果時間能夠倒回,她不會那麼魯莽了。
要怪只怪自己太自負,認爲自己槍法好,身手也矯健,以爲算偷不到軍事佈防圖,也可以逃走,卻沒想到這個男人身手如此厲害,自己兩招被制服了。
尉遲寒站了起來,一邊吐着菸圈,靠近了明月兒,盯着她氣憤的臉蛋,“嗯?後悔了?”
“對!我後悔。”明月兒直言不諱,轉目看向了男人,“可是這個世沒有後悔藥,事情已經發生了。”
“尉遲寒,給個痛快話,放不放我走?或者你殺了我!”
尉遲寒夾着煙,前一步,另一隻手臂猛然勾住了女人的細腰,“小月兒,乖乖呆在我身邊,我不會放了你,更不會殺了你,做我尉遲寒的女人!”
“你說什麼?!”明月兒瞪大了眼睛,射向了男人。
“做本督軍的女人!”尉遲寒狂娟的口氣,夾着冷硬的態度,那一雙鷹眸深沉漆黑。
“你妄想!”明月兒伸手一把推開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