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清淺地笑了,“不了,蕭四爺,我身體有些乏,還是不去跳舞了。!”
“噢?身體不舒服?還是故意拒絕我?”蕭成清俊的眼睛含笑着反問。
明月兒盯着蕭成,直言不諱,“你說對了,我是在拒絕你。”
“呵呵~”蕭成輕笑着搖頭,“還在介意我出賣你的事?”
“都過去了,不是因爲這個。”明月兒平靜地開口。
“不是因爲這個?”蕭成若有所思,幾分苦澀的笑,“看來你對我的成見很深。”
“談不深不深。”明月兒眸子凝視着蕭成,“蕭四爺,其實我有一點不明白。”
“什麼不明白?說來聽聽。”蕭成笑得俊雅倜儻。
“那時候你爲什麼要幫我躲過尉遲寒的一次次搜捕,而最後又要把我逃走的訊息告訴他!”
蕭成目光深色了幾分,勾脣輕笑,手掌再次落在了明月兒跟前,“想知道?陪我跳一支舞。”
明月兒幾分猶豫的神色。
蕭成看出了她的猶豫,勾脣笑了,“不想更多瞭解尉遲寒嗎?或許你可以問我。
明月兒思慮了一番,手落在他的掌心。
蕭成帶着明月兒進入舞池。
是最基本的交際舞。
蕭成一掌落在她的肩頭,另一張和明月兒的手微微相握。
隨着薩克斯聲和小提琴。
兩人時不時前進舞步,時不時後退。
“蕭四爺,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當時爲何要故弄玄虛出賣我?”明月兒清冷落聲。
“呵~”蕭成輕笑一聲,“你知道男人最喜歡什麼樣的獵物?”
“嗯?”
“那種想要抓到卻抓不到的獵物,他抓你費了那麼大的勁,自然會感覺到你來之不易。”蕭成笑着回落。
“這麼說,蕭四爺還是爲了我着想?”明月兒犀利地反問。
蕭成自然不會說出他的用意是,讓段曉悅這個屬下對於尉遲寒徹底死心!他要段曉悅徹底成爲自己一顆棋子。
“你現在嫁給他,成爲督軍夫人,不該感謝我嗎?”
明月兒眸色冷冷地盯着蕭成,停下了舞步,“蕭四爺,你是不是太自以爲是了?你可知道在那之前我已經有一位快要結婚的未婚夫。”
“噢?”蕭成不以爲然輕笑,“那現在呢?你的那位曾經未婚夫呢?”
“死了!”明月兒冰冷落聲。
“尉遲寒殺死的?”蕭成反問。
明月兒沉默了,她不願意在他人面前承認這個事實,心裡頭對於何長白,她終究帶着一份愧意。
。。。。
常事府大門外,一輛沾滿紅泥土的軍用吉普車風塵僕僕趕來,熄火停下。
尉遲寒一身墨綠色軍裝,披着軍風衣,大跨步朝着常事府裡頭走去。
“大督軍晚好!”
“大督軍好!”
經過大廳門口,不少人朝着尉遲寒打招呼,大廳裡頭傳來優雅的舞曲。
一位士兵立刻跑前,壓低聲音,“大帥,夫人從午過來常事府了,現在裡面的大廳。”
“裡面在跳舞嗎?”
尉遲寒低沉開口,快速地摘去手掌的黑色皮手套。
“對!夫人好像也在跳舞。”士兵連忙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