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雙臂摟住了女人,低頭吻住了她的額頭,“月兒,你別忘了,這個成曉悅有丈夫,她不至於勾引我,所以你不用吃她的乾醋!”
汽車揚起一陣塵土離開了。
街頭的一家茶樓,二樓。
何長白看着樓下的遠去的汽車,手的茶杯攥緊了。
“何少,怎麼樣?你的心人和尉遲寒的感情是越來越好了。”對面的絕平幽幽地開口,饒有深意地嘲諷。
何長白回過神,目光冰冷射向了絕平,“你不是喜歡尉遲寒嗎?怎麼不見你有所作爲?戲子是戲子,談什麼感情!”
絕平對於何長白的嘲諷,不以爲意,笑了,“你知道你的心人懷孕了嗎?”
何長白攥着茶杯的手掌一鬆,茶水倒了一桌。
“你說什麼!!”何長白激動地起身。
絕平喝着茶水,“我說明月兒懷孕了。”
何長白整個身軀頃刻間無力地後退了一步,這是他最害怕聽見的消息。
“不~!月兒不能懷他的孩子!絕對不可以!”何長白激動地言語。
“稍安勿躁,我有更好的法子~”絕平幽幽地開口,眼底劃過一道陰沉。
何長白擡頭,和絕平的目光交匯,他看見他眼底複雜的光芒。
樓下,成曉悅抱着包好的大衣,從成衣鋪離開。
絕平掃了一眼樓下蒙面女人,“這個女人有點神秘,最近一直在接近尉遲寒,這個女人是誰?”
“絕平!我現在沒空理會陌生女人,我只想知道,你要如何讓月兒肚子裡的野種消失!”何長白冷怒的聲音。
“消失還不簡單~一碗落胎藥足以辦到!”絕平慢騰騰開口,“這種法子治標不治本,我有更好的法子!”
“是什麼?!”何長白激動地追問。
絕平搖了搖羽扇,“何少,不着急,到時候你會知道~”
。。。。
汽車一路開回了尉遲公館。
汽車門一打開。
尉遲寒抱着明月兒下了汽車。
“尉遲寒,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明月兒不悅地叫道,她現在一點都不想讓他碰自己。
“乖~別鬧了,到了房間,我放下來。”
尉遲寒抱着明月兒快步了二樓,徑直進入房間。
一張金絲刺繡牡丹臥榻,尉遲寒小心翼翼將女人放在臥榻。
“月兒,別吃醋了~”尉遲寒彎腰,雙掌捧住了女人的臉蛋,暗紅色的薄脣湊近,親吻女人的臉蛋。
明月兒伸手推開男人的雙臂,眸色凌厲射向了尉遲寒,“尉遲寒!若是你想要我和你好聲好氣的說話,可以!你今後不準再見成曉悅!我不喜歡她!”
尉遲寒聽了,眉心微蹙,“月兒,你這醋吃得有點無理取鬧了!我並不想見她,但是同在海城,遇見在所難免!”
“海城那麼多人,爲什麼偏偏是一直遇見她!”明月兒激動了。
“月兒,別激動,肚子裡還有孩子。”尉遲寒朝着臥榻坐下來,雙臂摟住了女人,寵溺地哄道,“乖~,頂多我答應你,今後見到成曉悅,能避則避,別生氣,氣到我們的兒子怎麼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