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凝着眉頭,“尉遲寒,我要穿衣裳,你先下去,我去拿衣服。 ”
尉遲寒手臂勾過女人的脖子,壓下她的身子,好笑道,“傻瓜~,拿什麼衣服,跟我睡還要穿衣服?”
明月兒羞惱了,瞪着男人,“你怎麼這麼臭不要臉,沒臉沒皮!”
尉遲寒不以爲然的模樣,輪廓清晰的側臉,那一雙熠熠生輝的鷹眸這麼盯着女人,薄脣輕啓,“你說對了!我這麼沒臉沒皮!”
“男人喜歡女人,需要什麼臉皮!沒那麼多事。”
尉遲寒很自然地言語,翻身而。
“尉遲寒,你是豬嗎?好重,下去!”明月兒凝了柳眉,很是氣惱地出聲,親密地緊貼,令她覺得羞赧不已。
尉遲寒雙臂撐了起來,承載在女人身的重量輕了一半。
“女人,你敢罵我是豬?”
“你不是豬,爲什麼這麼重?不能下去嗎?”明月兒羞惱地喝道。
“噓~”男人的手指抵在了女人的脣瓣,“女人說話要溫柔,特別身爲本督軍的女人,要學會溫柔似水。”
“要溫柔也不是對你溫柔,自作多情!”明月兒擡腳朝着男人踹去。
尉遲寒利索地避開,倒是翻身下來。
目光暗沉了下來,盯着女人,“不對我溫柔,那要對誰溫柔?”
明月兒撇開了臉蛋,清冷地落聲,“對誰溫柔,也不關你的事!反正不會對你。”
尉遲寒歷眸狠狠地一縮,龐大的身軀前,雙腿壓住了女人的雙腿。
“你要幹嘛?”明月兒一驚。
“調教你,調教到你溫柔似水爲止!”尉遲寒翻身而,低頭狂野地親吻女人的小嘴。
夜色漫長。
房裡落下有節奏的牀榻碰壁聲,房外,一片清亮的月光灑落四周。
。。。。。
次日,天亮了。
院子裡,麻雀地啄食,不遠處的僕人正在打掃院落。
房裡。
明月兒醒來的時候,側頭看去,已經是人去牀涼。
她不知道尉遲寒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只知道渾身都痠痛的難受,尤其是雙腿間腫脹,黏黏膩膩得令自己作嘔。
門外,小蓮敲門聲落下,“小姐,你醒了嗎?”
明月兒看向了屋外,低頭看向被褥下的自己,一絲不掛,鎖骨處佈滿了吻痕。
“香兒,你等一會,我穿下衣裳。”
片刻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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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兒進屋了,端着洗臉的木盆,“小姐,早膳都送到隔壁的廳堂了,我幫你更衣,過去用膳吧。”
香兒剛剛放下了木盆,鼻子嗅了嗅四周,疑惑地蹙眉,“了怪了,怎麼又是這個味道,怪怪的味道。”
明月兒聽了,臉頰漲紅了,連忙打斷,“香兒,你幫我去打些熱水來,我要沐浴下。”
香兒疑惑道,“小姐,你昨夜不是才沐浴過?”
香兒曖昧地眨了眨眼睛,“而且香兒還知道,昨兒夜裡,你一定是和大帥共浴了。”
明月兒尷尬地撇過臉,“你快別說了,讓你備水備水,我渾身難受,很髒!”
一想到尉遲寒那個男人,沒皮沒臉地對自己做那些羞恥的事情,越發覺得噁心。
“那好,香兒去準備。”
香兒離開後,明月兒回落視線,看向了屋外,心裡頭思慮着,這大白日尉遲寒不在,肯定是去忙公務了。
正好,趁此良機,出去熟悉下這個宅子的環境,趁機溜走,現在是溜走的最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