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激動,夫人,絕平愛慕尉遲大帥,這事夫人難道不知道嗎?”宋振宇故意又是問了一次。
明月兒一雙水眸頃刻間凝滯了,心口都快要綻開了,“他。。他絕平不是一個男人嗎?”
宋振宇笑得眉目闌珊,揚起一抹譏誚的笑,“難道夫人不知道古時候很多君王都有男-寵的嗎?”
“男-寵?”明月兒說話哆嗦了一番,腦袋哐當作響。
“對啊,多是唱戲小生之類,而絕平原是梨園唱戲的小生,因爲有一門絕技,才被尉遲寒相。”宋振宇繼續說道。
“絕技?”
“呵呵~夫人可以回家問問大帥,他說不定會如實相告。”宋振宇說完這一席話,離開了。
明月兒站在原地,久久不能恍惚過來,雖然聽聞過漢哀帝和董賢的斷袖之癖,但是總覺得那些都是怪癖變態之人。
如今聽聞自己的丈夫。。。
明月兒一顆心久久難以平靜。
。。。。
入夜時分。
尉遲公館的飯廳裡,一桌子人正在享用晚膳。
明月兒時不時偷偷看向了尉遲寒,看着他剛毅冷峻的臉龐。
她心裡尋思着兩件事情,一件是關於絕平真的會是尉遲寒的男-寵嗎?第二件是何長白還被尉遲寒囚禁,她又不能開口求情,一求情後果是尉遲寒在發怒,他肯定又以爲自己在想何長白。
明月兒犯難之間。
尉遲寒從餐桌起身,朝着樓走去。
“成寒,你吃飽了?”吳梅立刻開口道。
“嗯。”尉遲寒低沉聲音飄遠了。
吳梅掃了一眼尉遲寒剩下的半碗飯,看向了明月兒,“月兒,一會你把這牛骨湯端一碗去,叫成寒喝了,成天這麼勞累,好吃得這麼少。”
明月兒擡眸看向了吳梅,輕聲應答,“嗯。”
片刻之後。
明月兒端起桌的牛骨湯了樓。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落下。
“娘讓我來給你送牛骨湯。”
書房裡。
尉遲寒深邃的鷹眸擡起,手指間剛剛抽出的一支菸,還未點燃,放了下來,低沉聲音,“進來!”
明月兒推開了書房的門,走了進去,今天她沒有問,將牛骨湯放在了茶桌。
“放在茶桌了,記得趁熱喝。”明月兒說完這一句話,轉身。
“站住!”尉遲寒脫口而出,眸底劃過一道慍怒之色。
明月兒停下了腳步,轉身,眸色淡淡看向了男人,“你還有什麼事要吩咐我?”
尉遲寒靠在了椅背,目光森幽凝視着明月兒,下下打量,挺着八個多月肚子的女人,看去已然不會苗條,略顯幾分臃腫。
“沒話對我說?”
明月兒她弄不明白這個男人又要自己說什麼,說什麼都是三言兩語不到吵架。
明月兒思來想去,靈光一閃,試探開口道,“我今天在大街遇見絕平了。”
尉遲寒聞言,劍眉緊皺,疑惑道,“他來平陽了?他有跟你說什麼嗎?”
明月兒一直觀察着尉遲寒的反應,“還記得我告訴過你,我發過誓,這輩子不能愛你,否則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