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他沒有青龍紋身,他的後背除了槍傷,沒有任何痕跡。 !”段曉悅皺了眉頭。
蕭成雙指間的煙停頓住了,目光幽幽落在遠處,“這麼說來,你也在懷疑四年前不是尉遲寒?”
“不!”段曉悅不停地搖頭,“不會的,一定是他,我覺得那個老伯說不定看花了眼睛。”
蕭成彈了彈菸灰,“既然認定是尉遲寒,那是尉遲寒!不用多想了。”
蕭成深吸一口煙,起身,“早點動身去平陽,小蕭認祖歸宗了,別忘了套出銀珠的下落。”
“至於你想知道銀珠究竟有什麼用?對尉遲家又有什麼影響?時機成熟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段曉悅看着眼前的蕭成,突然覺得四爺真的太高深莫測了。
他爲什麼會知道尉遲家那麼多事情,難道他和尉遲家有什麼聯繫嗎?
可是不對啊~段曉悅記得第一次看見蕭成,是在那位喬老爺身邊做打手的,聽說以前他還是碼頭的包身工。
“好了,今晚你要不要去雅心小築休息?”蕭成淡淡問道。
段曉悅擡頭看向了蕭成,“今晚?”
“你不是要去平陽,難道不打算在雅心小築好好休息一晚嗎?”蕭成異常平靜地開口。
段曉悅愣了一下,搖了搖頭,“不了,四爺,我還要回去陪陪小宵,近來挺好入睡的,所以不去雅心小築了。”
蕭成聽聞,沉了沉雙目,聲音冷了,“隨你。”
。。。
段公館。
尉遲秋吃完了晚飯,從飯廳裡出來,看了一眼四周,視線落在大門。
她朝着大門口走去。
腳剛剛停在門口處。
兩位士兵擡臂橫在了尉遲秋跟前,“小姐請留步!”
尉遲秋看向了兩位士兵,“我不能離開嗎?”
“不能!少帥有交代,您不能離開段公館半步。”
尉遲秋聽了,整個人都激動了,“段墨他在哪裡?”
“找我嗎?”一道幽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尉遲秋轉身。
段墨穿着白色襯衫,身套着菸灰色西布馬甲,掌心舉着一杯紅酒,站在璀璨的燈光下。
那一雙鳳眸似笑非笑看着尉遲秋。
尉遲秋一愣,很快回過神,走前,“段墨,你是打算再次囚禁我嗎?”
“沒有。”段墨低頭喝了一口酒,目光森幽凝視着尉遲秋,“我只是想要讓你多陪陪我幾天,你看不出我想你了嗎?”
尉遲秋心一陣陣抽疼,聲音低微,“想我又如何?我的人,我的心,我的孩子,都是你的,可是你自始至終讓我看不透,不娶我,也不放了我,我真的不知道你還要這樣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段墨掌心的酒杯落在桌,走前,雙掌捧住了女人的臉蛋,琉璃色的瞳孔綻開一絲絲柔情,低沉沙啞聲音,“該我問你,我該拿你怎麼辦?”
“小秋,我在折磨你的同時,你也折磨了我,你感受不到嗎?”段墨拉過尉遲秋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
“感覺到了嗎?我的心一直都爲你跳動,從未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