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一彎新月高懸,初秋的寒涼彌散四周。品書網
公共租界,一處豪華的洋人公館裡。
燭臺點着三支白色蠟燭,微弱的燭光,似柔似暗的光線,勾勒出一片迷人的春色。
明月兒顫抖着脣,渾身像是被橫劈開成了兩瓣,撕心裂肺的疼。
地灑落了黑色的長衫長褲,那是明月兒喬裝潛入大督軍公館的夜行衣。
她隻身潛入這裡,只爲尋找濱州的軍事佈防圖,卻是被落入這個男人的陷阱,成爲他身下蹂躪的獵物。
男人冷冷地發笑,看着女人那一副痛苦的嬌俏模樣,他很滿意。
這個膽大妄爲的竊賊!三翻四次潛入自己的居所,如影隨形,這一次他要狠狠地教訓她。
享用她乾淨的身子,只是一道開胃菜罷了。
小女人的手臂倏地被拉起,那羸弱的身子直接倒入了男人的懷抱裡。
撞入那一堵如牆的身軀,古銅發亮的色澤,男人身散發出來的灼熱氣息。
粗重的呼吸,在她耳邊縈繞。
檬黃色的燈光,光線折射開。
燈光衆星拱月般在他頭頂落下光圈,男人那一張被霧化的俊臉,一絲絲隱忍染滿眉眼間。
他眉眼如畫,輪廓分明,刀工鬼斧雕刻的臉龐,那一雙鷹眸直勾勾地凝視着清麗如花的女人。
他,尉遲寒,年方二十七,北三省的新晉大督軍尉遲寒,湘軍統帥,戰功赫赫。
周邊的軍政地界,無論是哪一位軍政頭子,聽了尉遲寒這三個字都不禁而顫。
他的身體在不知不覺間,逐漸升溫。
“還想偷什麼?嗯?一而再再而三來,敢膽冒犯本督軍!不知死活!”尉遲寒手掌捏住了女人的臉蛋,盯着那痛苦的模樣,笑得森冷。
明月兒咬着脣,羽睫撲閃撲閃。
尉遲寒看破了女人的小心思,嗤笑出聲。
兇狠地拽起她纖細的手臂。
“放手。”
明月兒的眼角沾滿了淚水,我見猶憐。
尉遲寒趴下來,脣落在女人耳畔邊,輕柔沙啞,“不放!”
男人笑得戲謔,眉心間盡是嘲弄之色。
那一抹嫣紅,好似一朵清麗的梅花布在牀單。
黑沉的眸子深色了幾分。
高挺的鼻樑貼着她,嗅着她的體香,難以置信,自己想象的還要乾淨,讓人銷魂。
尉遲寒低頭,聲音低沉落在女人的耳邊,“你很美,也很乾淨,我喜歡。”
明月兒咬着脣,極力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痛恨地瞪着男人,“去死!”
尉遲寒脣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不要心急,要死也是醉生夢死!”
明月兒緊攥着牀單,氣得羞憤難堪,三次潛入督軍公館盜取濱州的軍事佈防圖,卻不料這一次這個男人佈下了天羅地,落入他精心爲自己編織的陷阱。
尉遲寒發了瘋地折磨她。
夜色越來越濃,她的額頭佈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時間對於明月兒來說,那是一種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