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你瘋了嗎?”尉遲秋心口一急,連忙衝前,雙臂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我扶你起來。!”
“我來!”李副官聞聲趕到,伸出雙臂。
“滾!不要碰我!”段墨一聲喝吼。
“少帥!”李副官糾結的皺了眉頭。
尉遲秋同樣焦急了,“段墨,你的腿固定板壞了,要重新固定。。”
“尉遲秋!”段墨抓住了女人的手,目光灼灼,聲音冷硬,“我跪了,你說得可算數?跟我回雲州,乖乖跟我生兒育女,做我的女人。”
尉遲秋一怔,雙眸泛着清凌凌的光芒,凝視着男人,緩緩垂下了腦袋。
“擡頭!”段墨惱火地挑起了女人的下巴,“你該不會想要賴賬吧?耍弄我?”
“沒有。。”尉遲秋低聲應落,“我見了我大哥,和你回雲州,既然我話都說出口了,不會反悔。”
段墨鬆開了尉遲秋,緊蹙的劍眉舒展開,眉心間一片柔和的光澤,眸底騰起釋然的光芒。
“呵呵~~”男人低沉發笑,額頭已然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雙腿隱隱作痛。
“少帥,我扶你起來~”李副官再次開口。
“嗯。”
段墨輕應了一聲,被李副官攙扶着坐在了位置。
“少帥,這固定好的木板都繃開了。”李副官焦急出聲。
“我來吧,我先給他固定好,到了海城,重新包紮。”尉遲秋走前。
李副官自然不敢多說,退到了一旁。
。。。。
海城,尉遲公館。
曾勝已經早早趕到,連夜從平陽趕過來,徹夜未安寢。
“秦三少,這大早打哪裡來?”尉遲寒掃了一眼拄着柺杖的曾勝。
“哎呀~你這腿怎麼也受傷了,這段墨還坐着輪椅,你這倒是拄柺杖了,你們倆鬥來鬥去,這受傷倒是非常默契。”尉遲寒說得一臉輕鬆,幾分戲謔的口氣。
曾勝沉着臉色,聲音沉了,“大帥。”
“別喊我大帥,秦三少,我可受不起你這一聲大帥,你我現在是同等的位置。”尉遲寒笑得不動聲色,目光精銳打量眼前的曾勝,他自然看得出他有話要說。
曾勝拄着柺杖,在沙發坐下來,“我去平陽陪小秋墳,段墨趕來了,打了我一槍,還把小秋帶走了。”
“噢~”尉遲寒好似恍然大悟點頭。
曾勝隻字不提尉遲秋藥的事,他很清楚這場戲,要讓給段墨來演。
曾勝目光銳利直視尉遲寒,“而且我知道,段墨是坐着飛機去平陽,他的通行證,一定是從你這裡拿到的吧?”
尉遲寒擡眸,眸底光澤驟然危冷,“秦三少,你這是來興師問罪了?”
“不敢!”曾勝謙卑的聲音,“大帥,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是跟過你的小兵,我的爲人,你應該很清楚,我今天來問這事,是想問你,你是不是決定讓小秋今後跟着段墨?”
“不全是。”尉遲寒笑得狡猾,“段墨拿了該有的條件來交換,我重利!”
曾勝自然清楚,笑了,“能否告訴我,什麼樣的條件,可以直接讓我帶走小秋,從今以後她再也和段墨毫無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