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豁然扭頭看去,那一雙深褐色的鳳眸盯着尉遲秋的眼睛,似笑非笑,“你也知道我在,你不需要害怕?”
尉遲秋這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心直口快,竟然這麼把心裡話說出來。
尉遲秋緋紅的臉蛋有點尷尬。
這時候,土匪在火車的車廂裡站定,個個手裡都扛着長槍。
其一位土匪抓來了列車長,厲聲吼道,“說!!這火車是不是運了大量的貨物,在哪一截車廂?”
列車長臉色灰白,顫抖道,“這位爺,那些貨物都是尉遲大帥安排的,我不能說。”
“不說老子斃了你!說!”土匪手的長槍,槍口抵在了列車長的腦門。
列車長嚇得直哆嗦,連連指到,“在。。在第八截車廂。”
話音一落,一隊的土匪朝着第八截車廂跑去,留在的原地的土匪看守着車廂裡的乘客。
一個個土匪身形彪悍,目露兇光,凶神惡煞。
尉遲秋趴在段墨耳畔,“這些人真的像是土匪,他們在找什麼?爲什麼扯我大哥?”
段墨沉了沉雙目,低沉落聲,“這火車是開往平陽的,你大哥是不是在這頭運了什麼,都難講。”
尉遲秋低微聲音反問,“會不會是軍火?”
“不會,若是軍火,定然會派士兵護送,不會這樣運送。”段墨平靜分析,那一雙鳳眸犀利地掃射車廂裡的土匪。
“都給我安靜!!”一位土匪厲聲吼道,盯着車廂裡的乘客,一把長槍環掃一遍。
車廂裡的乘客都嚇得不敢言語,戰戰兢兢。
“我們求財!不求命!若是識相的,都交出身的盤纏,留你一條活命!”土匪揚聲而起。
緊接着,土匪在車廂裡開始搜乘客的盤纏。
“去你的!這麼點錢!當忽悠大爺呢!”一位土匪對着一位乘客一陣拳打腳踢。
車廂裡的乘客嚇得發抖,有的婦人都忍不住哭了起來。
土匪從前頭搜到後頭。
坐在最後排的尉遲秋和段墨。
尉遲秋擔憂地開口,“段墨,我身盤纏不多,我帶了三塊大洋。”
段墨沉落目光,聲音壓低,“我的更少,爲了追你,更不會記得盤纏這事。”
“那怎麼辦?”尉遲秋焦慮開口,“這些人看去很兇。”
段墨扭頭看去,握住了尉遲秋的手,笑得迷人,“不是說有我在,你不怕嗎?”
尉遲秋對男人深色的瞳孔,一陣恍惚,“可是。。敵衆我寡,他們人太多了。”
段墨沉落目光,沉聲,“別慌,我想辦法。”
“啊!!別抓我,大爺!”一位年房二十的姑娘被一位土匪扯出了座位。
土匪前瞅了姑娘幾眼,摩挲着下巴,一臉興味,“不錯!長得有幾分姿色,賣去窯子,能換幾個錢!帶走!”
“不要!我不要去窯子!”姑娘被一位土匪架了出去。
這時候,土匪已經朝着段墨和尉遲秋走來。
“喂!!把盤纏拿出來!快點!”土匪朝着段墨厲聲喝道。
段墨擡頭,那一雙犀利的鳳眸直射土匪,眼底的寒光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