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嚇得臉色蒼白,焦急地追問,“那少帥呢?可有消息?”
士兵搖了搖頭,“沒有,不過我問過人,有目擊者說,少帥在歌舞廳開槍打死了一位叫柔柔的臺柱子。!”
“是張柔!”尉遲秋脫口而出。
士兵繼續說道,“聽說那位柔柔歌女是一位日本大君田井的女人,後來少帥和那位日本人發生搏鬥。”
士兵頓住了口氣。
尉遲秋急了,“然後呢?怎麼不說下去?”
士兵神情異常凝重,“後來發生爆炸,日本人田井,還有少帥現在都不知所蹤,那邊現場還在撲火。”
尉遲秋聽了,心口狠狠一窒,渾身無力靠着牆壁。
“少夫人!”士兵前,沉重出聲,“您可要多保重!”
尉遲秋神情痛楚,強力壓制住自己的情緒,朝着士兵揮了揮手,“我沒事,你繼續去打探消息,一有少帥的下落,立刻回來稟報!”
“是!”士兵正要出門。
“慢着!”尉遲秋叫住了士兵,“餘副官去了哪裡?他可在?”
士兵搖了搖頭,“也是下落不明,現在誰都不清楚後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去吧。”尉遲秋無力地擺了擺手。
尉遲秋靠着沙發,神情焦慮,她的眼底起了一層水霧,閃爍着淚水。
“不能哭!”尉遲秋伸手抹去眼角的淚水,堅定對自己說道。
尉遲秋坐在沙發,環掃偌大的尉遲公館,錯開那些僕人士兵,空蕩蕩的感覺。
“報!!”一位士兵跑進門,呈了一份信箋,“少夫人,這裡有一封緊急的密函,屬下找不到少帥。”
尉遲秋聞言,起身,“給我!”
士兵前呈了去。
尉遲秋手掌顫抖地接過了密函,快速地拆開,掃着頭的字眼。
“窯水邊境,秦軍蠢蠢欲動,蓄勢待發。”
尉遲秋瞧着,雙眸凝滯住了,心口慌亂地跳動。
她雖然對戰事一竅不懂,卻還是知道窯水是成軍的關隘之地。
“報!”又是一位士兵從門外一路進門,恭敬彎腰,“少夫人!出事了!”
尉遲秋震驚盯着士兵,顫抖的聲音,“可是少帥有消息了?”
士兵搖頭,“不是,是成軍駐紮海城的地下所,被人截牢,逃走了許多重要的犯人,包括帶着成軍機密的犯人。”
尉遲秋聽了,整個神情都糾結了。
士兵神情冷峻,“少夫人,少帥一時找不到,卑職只能稟告您!望您能夠拿個主意。”
尉遲秋糾結了,看着眼前的士兵,“我。。我什麼都不懂,地下所難道沒有主事的所長嗎?這密函不能給師長看嗎?”
其一位士兵開口道,“少夫人,密函只能給少帥一人看,而地下所的所長只能呈解決對策,最後還是必須少帥來決策!”
尉遲秋聽了,看着眼前的士兵,欲哭無淚,到底要怎麼辦?
尉遲秋來回踱步,這手頭的事情,一件都不能耽擱。
窯水戰事迫在眉睫,地下所犯人逃走,必然會帶走成軍重要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