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芙腦海迅速地轉動,突然感覺到自己被下了一個圈套,而且是沒有任何準備,這套了。
“說!”男人厲聲喝道,“在廣南,你的同夥一共還有多少人,都分佈在什麼地方?”
段清芙聽了,氣得惱火,“我真的不是她們的人,我什麼都不知道!”
“呵呵~”男人勾脣冷笑,把玩着掌心的皮鞭,“知道我是誰嗎?知道在經我手底下的犯人,沒有一個不開口說實話!”
段清芙氣得渾身顫抖,“那可能你要失望了,在我身,根本沒有你想要的答案!”
男人笑容冰封,“果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掌心的皮鞭揚起。
“啪~”一鞭子甩了過去。
“啊!”段清芙淒厲大喊,“疼~”
“啪~”又是一鞭子揮過去。
段清芙身的呢子連衣裙頃刻間被抽得綻開。
“說!廣南還有多少同夥?”男人冷厲地喝道。
段清芙痛得淚水溢出,不停地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嘴硬!”
男人又一次揚起掌心的皮鞭,一鞭又一鞭地抽在了段清芙身。。
“啊!”段清芙淒厲地哭喊,腦海裡劃過爸爸媽媽弟弟的面孔,佈滿汗水的臉龐,一點點地慘白,脣色發青。
漸漸地,段清芙經受不住皮鞭的抽打,暈了過去。
“封少,她暈過去了。”
“潑水!弄醒!”男人冷凜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
眼前這一具被束縛在十字刑架的女人,在這個男人眼,是一具等待嚴刑拷問的犯人。
“嘩啦啦~”一盆冰冷的涼水,朝着段清芙潑了過去。
段清芙迷迷糊糊,渾身痛楚地睜開眼睛,迷離的視線。
男人一步步靠近了她,目光如冰窖的冰粒子,凝聚冰寒,冷冷盯着她,“還不說?”
段清芙無力地擡起頭,幾乎無力的聲音,“你叫什麼?”
“秦封!”男人果決的聲音。
段清芙慘白的臉,笑得堅強,“好!我記住了,秦封,有生之年,我一定會報仇!”
“哈哈哈!”秦封忍不住朗聲大笑,笑聲在地牢裡迴盪。
秦封一把捏住了段清芙的下巴,“這是廣南最殘酷的地牢,進來的人,不管男人女人,你是第一個敢說要報仇的!非常可笑!”
“你要是知道我父親是誰?你不會覺得可笑了!”段清芙一字一句地落聲。
秦封鬆開了段清芙,不屑地開口,“說來聽聽,你父親是誰?看看我會不會怕。”
“我父親現任香港商會會長,叫段墨!”
秦封背脊骨一怔,皺着眉頭,清俊的眼睛,深深凝視打量着段清芙。
段墨這個名字,他豈會沒聽過?早從父親那裡聽得耳熟能詳。
“呵呵~”秦封冷笑,“隨便拿個身份出來,想來糊弄我!做夢!”
“來人!刑具!”秦封一聲令下,“今晚我一定讓你老老實實開口!”
這時候,一位手下呈一副竹子做成的刑具。
秦封掌心的皮鞭丟在地,接過刑具,在段清芙眼前劃,“看清楚了嗎?這叫拶具,專門來對付不說實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