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伸手觸及額頭的鮮血,落在眼前,掃了一眼。!
明月兒嚇了一下,手的硯臺丟在了桌,動了動脣,指着男人的額頭,“那個。。我立刻出去叫醫生。”
明月兒剛要跳下書桌。
一隻鐵臂伸了過來,拉住了女人的手臂,“不準去!”
明月兒盯着男人冒出血的傷口,“你在流血,我去叫醫生。”
“你不砸我!我會流血?”尉遲寒冷聲質問。
明月兒被質問得賭氣,低着頭,沒好氣地嘀咕,“你不強迫我。。我會砸你。哼~”
“你還有理了?”尉遲寒伸手挑起了女人的下巴,厲聲質問,“都要嫁給我了,碰你一下怎麼了?會要了你的命?!”
“是要命。。”明月兒嘀咕着。
“你說什麼?”尉遲寒聲音重了。
明月兒噤聲了,看着男人額頭冒出的鮮血,心裡頭隱隱過意不去,轉念一想,還是他的錯!
“家裡有醫藥箱嗎?”尉遲寒伸手捂住了額頭的傷口,沉聲問道。
明月兒頃刻間反應了過來,點頭,“有,我去拿來。”
片刻之後。
明月兒提着醫藥箱出現在尉遲寒跟前。
“過來,幫我處理傷口,簡單包紮一下好。”尉遲寒坐在書房的沙發,示意女人過來。
明月兒提着醫藥箱靠近,“我不怎麼會包紮,要不要我叫。。”
“不要叫別人來,你來包紮!”尉遲寒命令道。
明月兒只好前,坐在男人對面,打開醫藥箱。
女人用鑷子夾了棉花球,蘸溼了酒精落在男人的額頭的傷口,開始清洗傷口。
“。。。”尉遲寒悶不吭聲,劍眉緊蹙,傷口傳來一陣陣辛辣的痛感。
明月兒掃了男人冷峻的臉龐一眼,見着男人沒有吭聲,看來不會痛。
她繼續用棉球在傷口,點了又點。
尉遲寒緊繃着臉龐,依舊沒有痛哼出聲,用一雙鷹眸直勾勾地盯着女人。
明月兒對那一雙眼睛,有幾分後怕,小手忘了神,不停地用棉球戳男人的傷口。
“你到底戳夠了沒有?”尉遲寒忍無可忍,陰着臉龐出聲。
“額。。”明月兒停下了動作,清亮的眼睛這麼看着男人,“你會痛嗎?”
尉遲寒近乎快要嘔出血,沉悶的聲音,“你試試看,我一直在你傷口,戳戳戳,不痛嗎?”
明月兒聽了,沒好氣地落聲,“你痛你喊出來,你不喊不說,我哪裡知道你痛。”
“我是男人!痛是不會說出來,你是女人,你大可以喊出來,不用忍着!”尉遲寒狂傲理所當然的口氣。
明月兒聽了,勾脣冷笑,“迂腐!愚昧!”
尉遲寒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這張小嘴又開始偷偷罵我了?”
明月兒伸手拍下男人的手掌,“你到底還要不要包紮傷口?”
尉遲寒指了指頭的傷口,“你過來給我吹一吹,解解疼。”
“你怎麼事這麼多!”明月兒脫口而出,極其不情願離這個男人太近。
“砸了本帥的腦袋,讓你吹吹,你還不樂意!”尉遲寒伸手勾住了女人的腰。
“這要換成別人砸了本帥的腦袋,你試試看他的腦袋會不會立刻掛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