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再也待不下去,轉身離開了成衣鋪。!
尉遲寒見了,厲眸深諳,手指間的半截煙丟在地,拔腿尾隨離開。
直到鄭副官付了錢,一衆人都離開了。
明巧心站在原地,笑得開心,“明月兒,我的好姐姐,接招吧。”
明巧心突然想起什麼,轉身看向了掌櫃,“掌櫃的,剛纔我姐姐買的那身旗袍,店裡還有嗎?”
掌櫃聞言,賠笑道,“小姐,那旗袍是名家吳裁縫親手剪裁的,僅此一件,沒有更多了,不過那瓷白藍的布料我們店裡還有,您若是喜歡,可以買回去做身衣裳。”
明巧心笑着回道,“布料我要了,不過我要你讓吳裁縫再做一件,一定要和我姐姐那件一模一樣。”
掌櫃聽了,皺了眉頭,“這個。。”
“掌櫃,這應該不爲難吧,我和督軍夫人姐妹情深,穿一樣的旗袍,她不會反對的。”明巧心笑着開口。
她一邊掏出了幾塊大洋塞到了掌櫃手,“這是預付定金,七天後我來取我的旗袍。”
掌櫃自然不好多說什麼,掂量手的大洋,賠笑,“一定,一定做好旗袍,等您來取走。”
。。。。。。
大街,一輛軍車不緩不急地行駛。
車後座,尉遲寒臉色森冷,目光直視前方。
身側,明月兒視線落在車窗外,兩人自從成衣鋪出來到現在,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汽車在濱州不大的街道行駛着,鄭副官扭頭,“大帥,要去哪家用飯?”
“狀元衚衕!”尉遲寒冷怒的聲音落下。
一旁的明月兒自然聽見了,眸子閃爍了一下,靜默不語。
汽車不一會兒在狀元衚衕停靠了下來。
尉遲寒率先下了汽車,明月兒後腳跟。
兩人一前一後穿入一條狹窄的衚衕,名之狀元衚衕。
身後跟着一排扛槍的士兵。
尉遲寒在衚衕盡頭看見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家,地點藏着如此隱匿,卻是門庭若市。
尉遲寒一身軍裝靠近了,隔着幾步遠,掃了一眼小酒家。
男人轉頭,看向了明月兒,“這家?”
明月兒微擡眸子,掃了一眼,“是。不過。。我已經很久沒來這裡吃飯了。。。”
“在這家!”尉遲寒冷硬的口氣打斷。
明月兒噤住了聲音,她很清楚這個男人有多麼說一不二。
尉遲寒一聲喝令,“鄭副官!”
鄭副官連忙跑前,“大帥,是不是要清場?”
“對!清場,速度快點。”尉遲寒命令道。
鄭副官連忙帶着一隊士兵朝着小酒家跑去。
明月兒見着,柳眉微蹙,忍不住開了口,“大帥,你有必要吃一頓飯,把裡頭還在吃飯的客人都趕走嗎?”
尉遲寒轉身,眼睛直視女人,“我想要和你好好品嚐這一家的飯菜,看看究竟有多好吃。”
明月兒咬了一下脣瓣,“大帥,我不是說過了嗎?這裡我已經吃膩味了。”
尉遲寒眯了眯眼睛,“可本帥清楚記得,你剛纔還說已經很久沒過來吃過飯了,撒謊也不是這個撒法!”
明月兒再次靜默了。
不一會兒,小酒家裡頭的客人都被清了出去,裡頭的夥計都手忙腳亂收拾桌的殘羹冷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