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焦急地擡頭,雙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大帥,這不幹小水的事情,是我讓她去打聽打的,你把她放了吧。品書網 ”
尉遲寒摟着女人的腰,“不是想要知道何長白怎麼樣了?”
“他怎麼樣了?”明月兒激動了。
尉遲寒眼底劃過一道森寒之氣,“想知道?那我帶你去好好看看!”
。。。。。
片刻之後。
地牢裡。
一盆盆油火騰騰燃燒,晃着潮溼陰暗的地牢四周。
何長白掛在絞刑架,渾身傷痕累累,後背的槍傷開始惡化,渾身發燙,神志幾分迷糊。
他垂着腦袋,凌亂的髮絲將他白皙的臉龐遮蓋住,狼狽不堪。
牢房的門“嘭~”的一聲被推開了。
尉遲寒摟着明月兒走進牢房。
明月兒視線一下子落向了刑架的何長白。
那白色的綢衫佈滿了血跡斑斑的痕跡,觸目驚心。
明月兒雙眸頃刻間盈滿了淚水,激動要奔前,“何哥哥!!”
尉遲寒鐵臂緊緊地勾住了女人的細腰,不讓她靠近,目光森冷地盯着絞刑架的何長白。
何長白聽見這熟悉喊叫聲,意識猛然清醒,擡起了腦袋。
“月兒。。月兒!”何長白雙目頃刻間亮了,被束縛的四肢開始掙扎,鐵鏈‘哐哐噹噹’地作響。
明月兒被尉遲寒禁錮住了,前不得。
淚水不停地滑落,看着渾身傷痕的何長白,心如刀絞。
她轉頭,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尉遲寒的胳膊,一雙水眸盈滿了淚水,“大帥,我求求你放了他!放了他!”
尉遲寒站得穩如泰山,聲音涼薄,“求我?如何求我?”
明月兒整顆心墜入深潭,順着男人的胳膊。
“噗通~”一聲,她跪在了地,雙手抓着男人的胳膊,一臉淚水迷惘。
“大帥。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何長白,我保證我再也不會想他。。。”明月兒雨淚俱下,鼻子一抽一抽,喉嚨裡的哽咽聲怎麼都抑制不住。
“月兒!不要求他,不要求他!”何長白激動了,清俊的眼睛,染滿了嗜血的猩紅。
明月兒淚眸凝滯,雙臂拉着尉遲寒的胳膊。
她跪着,擡起她的淚眸。
“尉遲寒,我求你,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求你放了何長白,他是濱州的軍長,不該爲了我,毀了前程。。”
他站着,一身筆挺的軍裝,剛毅冷峻的臉龐緊繃,聽着女人一聲聲哭聲和哀求,心底深處,最柔軟的地方,被人一次次地猛擊。
那一雙深邃的鷹眸凝聚着森寒的殺氣。
屬於他的女人,第一次佔有的女人,他不容許她的心裡有別人,滿滿當當都是別人。
“月兒,別再求他!!”何長白激動了,“你求他沒用,他要我何長白死!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死心,你不要求他了!”
“不!”明月兒淚水瓢潑,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尉遲寒,“尉遲寒,何長白不能死,他不能死!”
尉遲寒緩緩地低頭,目光精銳,手掌伸出,覆女人的臉蛋。
那溫熱的淚水佈滿了女人的臉蛋,男人覆滿薄繭的手掌輕柔地擦拭女人的淚水。
一道幽冷的聲音飄落,“若是我要他死!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