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目光緊逼,一步步靠近,“明月兒,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在我的地盤,你跑得了嗎?”
明月兒不予理會,看着逼近的男人,她的心發毛。品書網
一隻手猛然抓過一旁的首飾盒砸了出去。
尉遲寒又是一掌精準地接住了。
男人凝視着女人慌亂不安的眸子,勾脣邪笑,“知道怕了?踹我的時候,扇我巴掌的時候,還有剛纔罵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怕呢?”
明月兒不停地後退,視線落在不遠處的一根丈尺,那是用來度量櫃子的,她來不及思索爲何房裡頭會有丈尺。
一手抓過了長長的丈尺,雙手一握,朝着尉遲寒衝了過去。。
“尉遲寒,你這個軍匪!我跟你拼了!”
明月兒躍身而起,手的丈尺朝着男人襲去。
尉遲寒沉穩地避開,手掌擡起,一把握住了丈尺,另一隻手掌靈活地掐住了女人的細腰。
“還跟我拼了?我的夫人要跟我拼命?”
明月兒還沒反應過來被男人攔腰扛了起來。
“啊!”明月兒驚叫一聲。
尉遲寒扛着女人,朝着牀榻走去。
隨意一擲,明月兒摔在牀榻,眉心微蹙。
還沒反應過來,尉遲寒傾身而,手掌粗暴地扒開了女人的褲子。
“啊,尉遲寒,你個變態的蠢驢!”明月兒驚聲尖叫。
尉遲寒盯着那兩瓣白花花的光腚,伸手扯過丈尺。
“還記得我說過,你不聽話?要怎麼懲罰你?”
“你要幹嘛?”
尉遲寒手持着丈尺,丈尺朝着那白嫩的光腚打下去,好似教訓三歲小孩。
“混蛋,憑什麼打我!”明月兒痛叫出聲。
尉遲寒見着白嫩的肌膚立刻呈現出一道紅痕,男人手掌頓住了,心有不忍。
尉遲寒故作威嚴,“以後還敢不敢忤逆我,關我的房門,不讓我進門。”
明月兒看不見身後的男人,卻是依舊倔強地搖着頭,“你這樣對我,我會時時刻刻反抗你!”
尉遲寒盯着女人那白嫩的光腚,那一道紅痕,心徒然騰起一股燥熱的難耐。
“時時刻刻反抗我?好!很好!”
尉遲寒單掌壓住了女人的細腰,另一隻手掌解開身的軍皮帶。
明月兒揹着身趴着,根本看不見身後,只聽見皮帶扣落響的聲音。
“尉遲寒,你個混蛋!你脫褲子幹嘛?”
尉遲寒二話不說,粗暴壓覆去,毫不猶豫地入侵,蠻橫又強勢地佔有。
明月兒痛叫出聲,眼眶頃刻間盈滿了淚水,疼得逼出了淚水,“嗚嗚~~”
“還敢不敢反抗我?”尉遲寒一聲聲地質問。
明月兒趴着嚶嚶地抽泣,渾身像是被什麼劈開的感覺,好疼,心裡真的好難過好難過。
她根本不想和身後的男人說話,站在門外說認錯,果然是騙自己的。
尉遲寒見着明月兒趴着一抽一抽地哭着,削瘦的肩頭顫抖着,好似一隻可憐瑟縮的小獸。
男人堅硬的心漸漸地化開了,怒氣又一次被澆滅了,冷峻的臉龐騰起一絲糾結之色。
尉遲寒伸出手掌落在女人後背,光潔如玉的肌膚,聲音低醇如陳釀,“月兒。。你沒事吧?”
“嗚嗚~你滾!滾!”明月兒哭得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