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巧心一勺一勺吃着羹湯,眉心緊蹙,原來這大督軍不吃甜的,哎,他沒吃情藥,沒法發情,這姐姐也沒吃巴豆,沒法出醜。!
真的是,看來計劃落空,明巧心很是鬱悶。
看來姐姐今晚肯定會發騷,死命地猛撲大督軍,真是便宜她了!
“嘭~~嘭~~”一束一束的煙花在不遠處的夜空綻開,散開了五顏六色的大球,重疊在一起,五彩斑斕,閃閃發光。
衆人擡頭看去。
“哇,何軍長,節目很豐富,今晚還有煙花。”吳斌連忙朝小李開口道。
小李笑了笑,“這濱州併入北三省了,歸屬尉遲寒大督軍,戰火平息了,這燃放煙花是慶賀。”
吳斌豎起了大拇指,“說的在理,是該慶賀。”
明月兒眸色幽幽,看着夜空綻開的煙花,晃亮了漆黑的夜空,煙花散開了,很快消逝。
“月兒,在想什麼?”尉遲寒看出了女人遊離的思緒。
明月兒回過神,朝着尉遲寒搖了搖頭,“大帥,我沒事,看煙花入神了。”
這邊,明巧心再次開口,“姐夫~,甜羹湯要喝的,這一般開宴到結束,都有這麼一道甜湯,寓意從頭甜到尾。”
尉遲寒聽了,目光依舊看向了明月兒,笑得興意盎然,“月兒,這寓意聽着不錯,從頭甜到尾。”
他勺了一勺甜羹,正要入口。
尉遲寒對氣味識別度極高,劍眉一蹙,目光銳利射向了甜羹。
他在心裡斷定這碗甜羹湯有問題,被人下了藥,至於什麼藥,氣味識別不是毒藥。
“鄭副官!過來!”尉遲寒沉聲落話。
鄭副官立刻前,低頭俯在尉遲寒耳畔邊,“大帥,請吩咐。”
尉遲寒壓低聲音,“把桌所有的甜羹湯都端去查驗,我懷疑裡頭有人下藥。”
鄭副官一聽,神情大驚。
片刻之後,桌的甜羹湯都被收走,其他的菜一道道了桌。
尉遲寒關切地詢問明月兒,“月兒,你身體有沒有哪裡不適的?”
明月兒一臉平靜看着男人,“沒有,我好好的,大帥,你身體不舒服嗎?”
尉遲寒聽了,眼底劃過一道複雜,“沒,沒有不舒服好。”
一桌的人開始動筷夾菜,席間,只有那位副軍長吳斌不停地說話。
尉遲寒卻是不停地觀察明月兒的臉色,心裡有點擔憂這下藥的人究竟居心何在?又是下了什麼藥?
“卟~~噗~~”一聲毫無預兆的放屁聲猛然響起。
原來喋喋不休的吳斌轉頭看向了明巧心,兩人坐得捱得近,吳斌自然聽見了。
這邊,尉遲寒劍眉微蹙,轉頭看去。
明巧心漲紅了臉蛋,一雙腿夾得緊緊,屁股都坐得緊繃繃,感覺肚子裡一股氣在流竄,一站起來會噴出去的感覺。
吳斌見了,連忙笑呵呵道,“真是對不住各位了,剛纔屁是我放的,我失禮了,我罰酒。”
吳斌立刻端起桌的一杯酒,正要一飲而盡。
“卟~~噗~~”又是一聲響屁聲落下。
吳斌手抖了一下,滿臉糾結地看向了身旁的明巧心。
明巧心緊抿着脣,很想起身跑,可是又怕憋不住。
吳斌回頭,再次看向了衆人,舉手,“還是我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