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躍入水,遊得非常快,精壯的身軀在水好似一條巨龍在滾動,朝着那一抹奮力遊走的倩影追去。
明月兒感覺到身後竟然水花聲噗噗噗的聲音,扭過頭。
那一道奮力遊弋的身軀,來勢洶洶!
明月兒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扭頭要逃。
“還逃!”尉遲寒整個人躍身而起,撲了過來,濺起半丈高的水花。
“啊~~!”明月兒嚇得驚聲尖叫,“你走開!走開!”
尉遲寒雙臂抱住了女人,一口咬住了女人的脣,咬破她的脣。
“疼~”明月兒痛叫出聲。
“知道疼好,逃!再逃給我看!”尉遲寒聲音驟怒。
明月兒被男人抓在了懷,呼吸急促,“今天算我都魯莽,又失敗了,不過沒事,我會一直逃,直到真正逃離你這個惡魔,離你遠遠的。”
尉遲寒目光一凜,雙掌箍着女人的腰,從水提了起來,“寶貝,你不乖!”
“可知道反抗我的後果是什麼?”
“你還有什麼爛招數?”明月兒不屑地冷哼,“你除了耍弄你下作的手段,凌辱我,還能怎樣?”
“呵呵~”尉遲寒冷冷發笑,“是嗎?小東西,知道我最近新訂購了一匹軍火,九龍鼎大炮,一發一個準,一個炮彈一座城門盡毀!”
明月兒不解地蹙了眉頭,“你告訴我這個做什麼?”
尉遲寒那一雙覆着薄繭的手掌輕柔地撫摸女人的臉蛋,沾染了湖水。
“小東西,你再不乖,再給我逃!信不信我立刻用大炮轟了濱州城!”男人聲音重了。
“你個瘋子!”明月兒一下子氣急了,“這和濱州城有什麼關係,濱州城那麼多老百姓,你一個炮彈下去,你可知道多少生靈塗炭!”
“他們的死活與我無關。”尉遲寒冷冷地開口,“要知道濱州一直都是本督軍的囊之物,可以懷柔政策,更可以鐵血,這要看寶貝你有多乖了?”
“不!”明月兒不停地搖頭,“一人之過,禍不及他人,尉遲寒,我可以任由你處置,但是你不能傷害濱州,傷害那裡的老百姓,他們已經很可憐了,連年的戰火,鄉民顆粒無收,城內好多的流民難民。。”
說到此,明月兒大眼眸溼潤了,她若不是看見濱州滿目蒼夷,她也不會病急亂投醫,潛入虎穴偷濱州的軍事佈防圖。
淚水從女人的眼眶裡頭溢出,順着臉蛋滑落。
尉遲寒那一雙深邃的鷹眸凝視着女人晶瑩剔透的淚水,哭得如此難過。
這是尉遲寒第一次看見一個女人爲了天下蒼生的疾苦而哭泣,這樣的善良之心難能可貴,只是戰火是無情的,權勢是誘人的,沒有那麼多情面可講。
“別哭了~,我帶你岸,這湖水泡久了,該是要生病了。”尉遲寒單臂摟住了她的細腰,另一隻手臂奮力地朝着岸邊劃去,劃開的水花朝後翻滾。
片刻之後。
尉遲寒抱着女人了岸,兩個人渾身都溼漉漉,秋風一吹,格外冰涼。
明月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啊嚏~”
尉遲寒見了,蹙了劍眉,“來,跟我過來,拾些乾柴,生一團火,把身的溼衣服烤乾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