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月零十三天,師孃果然是過來人,一眼看出來了。 ”明月兒笑道。
“快快,進屋去坐。”
一衆人迎着進入裡頭的客廳。
“月兒,怎麼獨自一人來香港,何軍長呢?你是嫁給他了吧?”師孃秀蘭詢問道。
明月兒靜默了,臉色幾分尷尬。
一旁的秦良久立刻開口道,“師孃,月兒她沒有嫁給何軍長。”
“那你嫁給誰了?”師孃秀蘭驚訝地問道。
明月兒壓低了聲音,“一個普通的小生意人。”
“怎麼會這樣?你當年不是和何軍長情投意合,都已經有了婚約吧?”
明月兒臉色再次尷尬了,咬了咬脣,都不知道要從何說起,也說不出口。
師傅已經看出了端倪,伸手拍了拍師孃秀蘭,“秀蘭,去弄點好吃的過來,有些事來日方長~”
師孃明白地點頭,朝着後廚走去。
秦良九開口道,“月兒,你這次過來,要住多久?你丈夫會不會過來接你?”
明月兒擡頭,看向了傅成功,“師傅,我這次過來是投奔你的,想要在您這裡小住一陣子,你放心我有帶盤纏,住到我生了孩子出了月子。”
“說什麼盤纏不盤纏,你能夠想到師傅,師傅已經很開心,多一個人也多一雙筷子。”
傅成功看向了明月兒的肚子,笑了,“說錯了,多兩個人也多兩雙筷子的事情,師傅吃得是粗茶淡飯,你不嫌棄好。”
“不嫌棄~我還可以幫忙師傅打理打理您的藥房。”明月兒笑了。
。。。。。
明月兒在香港的日子是這麼過下去了。
因爲明月兒不說,傅成功一衆人也不追問了,他們都看出了明月兒似乎有難處,沒有天大的難處,一個女人也不會挺着這麼大的肚子,孤身一人跑到香港這裡來。
(時間這麼過了大半個月)
大午,明月兒挺着七個月的肚子出門,身旁跟着秦良九。
“大師兄,我們要去採辦藥材,對嗎?”
“是,做跌打酒用的。”秦良九帶着明月兒了一輛拉車。
“月兒,你肚子這麼大,其實可以不用跟我出來。”
明月兒搖了搖頭,“其實還是要多出來走走的好,對我和孩子都好。”
兩人來到一家藥鋪門口。
藥鋪對面是一家大劇院。
明月兒跟着秦良九站在藥鋪櫃檯前,她看着他抓藥。
轉頭間,明月兒的視線頃刻間定格住,她好像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明月兒挺着肚子,走出了藥鋪,她看見大劇院門口停着一輛黑色老爺車。
蕭成從老爺車走下來。
“蕭四爺。。。”明月兒喃喃言語,明顯震驚了,他怎麼會在香港?
緊接着,明月兒看見蕭成從老爺車抱下來一個小女娃,估摸三四歲的小女娃。
明月兒看得出,蕭成很寵那個小女娃,抱在懷裡,笑得很溫柔。
“那個是蕭四爺的女兒嗎?可是沒聽說過蕭四爺結婚了。”明月兒納悶。
“月兒,你在看什麼?”大師兄秦良九靠近了,順着明月兒視線看了過去。
“月兒,你在看那位蕭四爺嗎?”
“大師兄,你知道蕭四爺?”明月兒驚訝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