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微微眯了眯眼眸,幾分譏誚的笑容,“這不是尉遲寒的副官嗎?怎麼跑來我這裡?”
“段少帥,我家大帥讓我過來捎幾句話給您。!”
“噢?什麼話?”
鄭副官前一步,聲音壓低了,“大帥讓我告訴您,第一,露絲醫生是英不列顛人,勸您不要惹禍身。第二,算沒有露絲醫生,還有更多的醫生,第三,我家大帥說,請段少帥不要妄想什麼,您再也沒有資格娶小秋小姐。”
段墨不屑地冷笑,聲音冷了,“正好,你也幫我帶幾句話回去,告訴他!我一定會讓小秋像我小妹一樣,生下一個像小宵那樣可愛的孩子,到時候還要託付他多多照看。”
鄭副官臉色自然沉了,沉聲落話,“段少帥,話已帶到,告辭!”
。。。
段墨走進了公館,正欲樓。
迎面撞見段曉悅。
“哥哥~你回來了~”段曉悅換了一身連衣裙下樓,看着臉色陰戾的段墨。
段墨淡淡掃了段曉悅一眼,很快視線定格住,微微蹙了劍眉。
“曉悅,你脖子那邊怎麼了?”
“我脖子?”段曉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什麼怎麼了?”
段墨臉龐貼近,伸手撩開段曉悅右側的長髮,那一枚若隱若現的吻痕,一點點暗紅,藏在右側脖頸的髮絲下。
“哥哥,你在看什麼?我脖子有東西嗎?”段曉悅不解地開口。
“你自己去照鏡子。”段墨聲音沉了。
段曉悅朝着不遠處的一面鏡子靠近,在鏡子前,段曉悅撩起長髮盤成的斜髻。
她很快留意到脖子下方暗紅色的痕跡。
“這是什麼。。”段曉悅納悶道。
四年前,她雖然被強佔欺-辱過,可是那一次記憶雖然清晰,卻是不美好的。
此次之後,她沒有在和男人有過親密舉動,若說有,那也是夢境,那都是假的。
“不知道這是什麼嗎?”段墨靠近了,聲音暗沉。
“被蚊子叮咬了吧?”段曉悅納悶道。
段墨目光沉了沉,因爲只有一個痕跡,還真有可能是被蚊子叮咬,然後不停地揉,造成的痕跡。
“小妹,你現在應該沒有和尉遲寒做什麼吧?”
段曉悅回過神,終於聽懂了,“哥哥~,你想什麼呢~,難不成哥哥認爲尉遲寒還會碰我?他對我唯恐避之不及。”
段墨聞言,沒有再多說什麼。
。。。
尉遲公館,客廳裡,燈光璀璨。
衆人都坐在沙發,尉遲寒靠着沙發,沉聲落話,“月兒的肚子已經八個多月了,再一個月臨盆了,大家準備準備,後天啓程回平陽!”
“我早準備好行李,這孩子還是要在老祖宗的地方出生。”吳梅笑道。
明月兒坐在尉遲寒身側,轉頭看向了尉遲寒的側臉,似有所思。
何長白還被關在平陽的地牢裡,但願這次回平陽,能夠想個法子,把他放出來。
王萍犯難的神情看着尉遲寒。
衆人散去之後。
王萍前一步,“成寒,小秋的事情?”
尉遲寒轉身,看向了王萍,“萍姨,你去給小秋收拾行李,她的事回平陽處理。”
“噢~”王萍點了點頭,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