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簡月臉頰一紅,這男人又打她屁股,而且是越打越順手的那種。
小手揪着他的衣襟,緋紅的臉頰上揉着暖色的光,清秀溫婉,賞心悅目。
“我知道你是怕我傷心,但過去的事終究是要過去的,我想要去面對,而且……我也想去看看承寒。”聲音很小,瀰漫着淡淡的憂傷。
顧知深沉沉的嘆氣,“好,我帶你去,但你要答應我,不要亂跑,乖乖的跟在我身邊,嗯?”
“好。”雲簡月想都沒想的答應。
如今她的眼睛看不見,就算想亂跑也亂跑不了啊!
顧知深獎賞般的親吻在她的臉頰上,“乖。”
……
顧知深和雲簡月要去參加顧之景的婚禮,傅文清作爲長輩自然也要去,兩個小傢伙便被送到外公外婆那裡。.
陳瀟瀟整日無事,不是約朋友喝茶做美容就是看看電影,能照顧外孫女幾天,她高興壞了。
博倫的事有白長安和鬱靳久處理,顧知深倒不用操心什麼,準備去一個星期。
提前兩天過去讓雲簡月和傅文清倒時差,休息好,參加完婚禮,在陪雲簡月去山上祭拜承寒。
因爲承寒沒有屍骨,至今沒有爲他立墓碑,甚至從來沒有對外界正式宣佈死訊,這樣就好像承寒沒有死,只是暫時離開了他們一會,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儘管外界都知道顧家長子夭折在博倫那次陷入的風波中,只是從來沒有人敢在顧知深等人面前提一個字罷了。
朱靜怡懷孕了,出發的當天程煜飛陪她去產檢,白長安親自抽空送他們去機場的。
行李託運,兌換登機牌,距離登機已經沒有多久了,白長安只送他們到過安檢,公司還有個會議等着他去開,急匆匆的回去了。
下了高架,上班高峰期,每條路都顯得擁堵。
白長安坐在車子裡,等的有些不耐煩,點了根菸掉在嘴角,煙霧瀰漫在眼前,眸光眯成一條線看向外面,隨處可見女神寧輓歌的海報與廣告。
這兩年寧輓歌出了一張唱片,斬獲年度最佳女歌手最佳專輯兩項大獎,出演了一部電視劇,獲得年度最佳女演員與最有價值女演員獎項,今年她又接下一部名導演的電影,所有人都在期待她在大銀幕上的表現。
最近寧輓歌初次受邀去米蘭時裝週看展覽,去了一個星期,鬱靳久那不要臉的混蛋藉由工作出差也跑去了米蘭,擺明就是怕寧輓歌被藍眼睛金頭髮的男人勾引去,還嘴硬死不肯承認。
至於自己……
這兩年除了工作,還是工作,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
白家不是沒安排過他相親,不過他不是遲到讓人家等三個小時就是直接放鴿子不去,白夫人罵也罵了訓也訓了,但他壓根就不聽。
幾次下來,圈裡的太太團都知道白長安的脾氣,也沒哪家的千金小姐願意和他相親了。
前面的車流量在動,他慢慢的放剎車,跟在車子後面……
仔細想來,安安離開後,他從來都沒有夢見過安安。
安安,你沒有原諒我,所以一直不願入我的夢裡,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