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深不可否置的冷嗤一聲,誰讓那小東西不識趣,和自己搶人!
要人陪,找他未來老婆去,憑什麼霸佔自己的媳婦兒!
昨晚都快到最後關頭了,結果被那渾小子打斷了,他能高興的起來就見鬼了。
越想越生氣,低頭就在她粉嫩的脣瓣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警告道:“以後再爲那小東西推開我,我就……”
聲音突然頓住。
“就什麼?”雲簡月好奇的問道。
墨眸漫上一層異樣色彩,低頭靠近她的耳朵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朵裡,癢癢的,不等她側頭躲開,耳畔響起喑啞的嗓音,一字一頓,“做!暈!你!”
“……”
顧知深表面看起來一板正經,沉着內斂,偶爾還流露出一股禁慾之風,實際上從認識他開始,他就有意無意的在耍流氓,只不過那時候雲簡月並不是太懂,而在發生第一次關係之後,顧知深身上的那股流氓本質隨着時間的推移盡顯無餘。
不但在牀上花樣超多,讓她招架不住,更是喜歡做一些讓她耳熱心跳的黃話。
有些明明渾黃不堪的話語從他的劍脣裡溢出來卻變了味道,調情和撩撥意味更重。
有人說男人在牀上和牀下是兩個人,以前她還明白是什麼意思,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
臉頰發燙,羞惱的推開他,近乎不敢去看他灼熱的眼眸,迅速的跑下牀,“大早上的耍流氓,不害臊。”
說完就跑進浴室裡了。
顧知深望着她的背影,再低頭看看自己正在崛起的兄弟,無奈的嘆氣,害臊哪裡有性福重要。
阿簡,你也不怕把我憋壞,以後夠你哭的。
……
雲簡月洗漱換衣服下樓沒等顧知深,走到樓下問曾沛:“承寒還沒起來嗎?”
曾沛點頭,“我還沒叫小少爺起牀,想讓他多休息會,現在需要去叫嗎?”
“我自己去,你忙你的。”
“是,太太。”
雲簡月眼睛能看到了,轉身步伐輕鬆的上樓,感覺和以前一樣,沒什麼變化。
推開顧承寒的房間門,空蕩蕩的房間一個人沒有,牀上只剩下凌亂的被子。
雲簡月以爲他在洗手間,喊了一聲“承寒”沒有人迴應。
她走到洗手間門口,嘗試的推開門……
洗手間裡沒有人。
素淨的臉蛋上浮起疑惑,承寒不在房間,那會是哪裡?
雲簡月在房間裡找了一圈沒找到,出了房間在二樓一個一個房間找,“承寒……承寒你在哪裡?出來一下好不好?”
二樓除了主臥其他地方都找遍了,沒有找到顧承寒。
雲簡月走向主臥想看看他在不在,還沒走到房間門口,顧知深就從房間裡出來了,衣冠整齊,哪裡還有半點在牀上的那流氓勁。
“怎麼了?”見她神色不好,顧知深急忙上前問道。
“你看到承寒了嗎?”雲簡月迫不及待的問道。
顧知深回答:“沒有,他不在房間?”
“不在。曾沛說沒看到他起牀下樓,我把所有的房間找遍了都沒有找他。”清秀的臉龐涌上擔心和着急,很怕顧承寒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