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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橫抱起她,右手使不上力,好在有左手承受沉重的力量,在右手殘廢以後,爲了日常生活不受影響,他的左手經過特別的訓練,現在和右手的力量是差不多的,只是不可能再拿手術刀而已!
顧安陽被他抱起來後驚呼了一聲,“二哥,你的手……”
“閉嘴!”白長安惡狠狠的打斷她,“再囉嗦一個字我就把你扔出去。”
顧安陽老實的閉上了自己的嘴。
白長安將她放在沙發上,轉身去冰箱拿了冰袋,又倒了一杯溫水過來。
冰袋給她敷眼睛,溫水給她潤嗓子,明知道自己每次哭完嗓子都會疼,還這樣死命的哭。
自己又沒死,哭個什麼勁也不知道!
坐在沙發上,將她的雙腿拿到自己的腿上放着。
顧安陽神色微窘,想要放下自己的腿,“二哥……”
話還沒說完,白長安的一個冷光射過來,她乖乖的噤聲了。
白長安剛勁有力的雙手力道適中的給她按摩着雙腿,顧安陽明顯能感覺到他的右手使不上力,力量比左手小很多。
鼻尖發酸,眼眶再次紅起來。
“你再哭,信不信我現在直接辦了你!”媽~的,哭得他心煩意亂,都想舉手投降了!
顧安陽一下子貝齒咬着粉嫩的脣瓣,硬生生的止住了眼淚,沒有在哭,咕噥咕噥的喝完一杯溫水放下杯子。
後背往沙發背上靠,閉上眼睛用冰袋冰敷着,好像是要將自己眼眶裡的淚水也凍結成冰。
身體裡有兩股力量在較勁,一種是冰冷,另外一種是熱火,冷熱交織,折磨得她身心俱疲。
誰都沒有再說話,客廳一下子就安靜下來,靜的令人心慌。
白長安一邊給她做按摩,一邊餘光瞬也不瞬的看着她露出的半張臉,突然該死的發現哪怕只是這一瞬間,只要能和她在一起,自己居然也能感覺到滿足。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白長安,你根本就是愛慘了她!
“二哥,我沒有和高政結婚。”寂靜的空間裡,她的聲音幽幽的響起,但並沒有睜開眼睛看他。
“我知道!”
“長寧知道高政不是他的親生父親!”
“我知道!”
顧安陽敷在眼睛上的冰袋拿下來,忍不住的看向他,“那你幹嘛非要和我爭撫養權?”
長眸溫涼的射向她,爍爍的光要有多危險就有多危險。
顧安陽知道他在生氣,可她也生氣,“我說的是事實!你想要孩子,有的是女人和你生,幹嘛非要搶我的?!”
白長安忍無可忍的吼道:“顧安陽,你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掐死你!”
想給他生孩子的女人是多的數不勝數,可是他想要給自己生孩子的那女人從來都只有一個啊!
顧安陽也不知道哪裡的膽子居然吼了回去,“你掐啊!反正你要搶走長寧不就是在要我的命,你倒不如現在就掐死我一了百了。”
白長安一怔,隨之冷笑,“你~媽~的就敢在我面前橫!有本事你怎麼不和老四橫!”
“我們之間的事你扯我媽做什麼!”顧安陽氣的臉色發青,咬牙切齒,“你不是情場高手,不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還不是搞打了顧安心的肚子,她還是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