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輓歌特委屈的眼神看着他,幽幽的說:“你沒給我卸妝。”
鬱靳久:“……”
鬱靳久起身去臥室拿來她所說的卸妝水化妝棉,按照她說的給她卸妝。
卸睫毛膏有專用的卸妝液,卸粉底有專用的卸妝水,鬱靳久從來都不知道女人的化妝品這麼多,這麼繁瑣,卸妝都有這麼多講究。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又是男人粗枝大葉的,難免手忙腳亂,不是差點把寧輓歌的睫毛給揉沒了,就是將她的皮膚幾乎要搓破了。
好在最後成功的爲她卸妝成功,又擠洗面奶給她洗臉。
洗澡,過程讓寧輓歌害羞的不敢去看他的俊顏,好不容易熬到他幫自己洗好澡,從浴缸裡撈出來,用浴巾包裹抱着回臥室的牀上。
鬱靳久比她更辛苦,手指遊走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感受到她的美好,卻什麼都不能做,這是何等的煎熬!
他去衣櫃裡拿了一套睡衣過來,給她穿上。
寧輓歌老實的配合他擡手穿衣服,因爲害怕他真的把自己剝光不給一件衣服穿。
鬱靳久讓她老實呆着,轉身去衣櫃前拿衣服打算去衝個澡。
還沒走到浴室門口,眼角的餘光就看到她要下牀,步伐一頓,聲音沉冷,“你想做什麼?”
寧輓歌的腳尖沒落地,美眸看着他,咬脣:“我想拍點護膚水,不然皮膚很乾,不舒服!”
鬱靳久看了一眼梳妝鏡前的瓶瓶罐罐,將衣服放在衣架上,走向梳妝鏡拿起她常用的瓶子,“女人怎麼就這麼麻煩,是這個嗎?”
語氣雖然是嫌棄,但表情沒有一絲的不耐煩。
寧輓歌點頭。
“閉眼。”
寧輓歌聽話的閉上了眼睛,涼涼的噴霧灑在臉頰上,他溫熱的大掌輕拍在她的臉頰上,讓肌膚吸收爽膚水。
她睜開眼睛,仰起頭看他,淡雅的燈光下碧波情意綿綿,難以掩飾。
他低頭,仔細盯着她幾乎看不見毛孔的皮膚,沉聲道:“以後不準化妝了。”
“爲什麼?”
“因爲——”聲音一頓,他身子放低湊近她,在臉蛋上親了一口,“乾乾淨淨的方便我親。”
緋脣漫上淺顯的笑容,美眸亮晶晶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麼,鬼迷心竅的居然主動的在他的脣上親了下,然後傻兮兮的笑着,一言不發。
鬱靳久被她的動作弄得呆了一秒,隨之低頭乾燥而溫熱的脣瓣熨帖在她的緋脣上,緊密的碾壓,輾轉反側。
寧輓歌辛苦的昂着腦袋承受着他的掠奪,胸腔的氧氣被抽離,氣息開始喘,沒有受傷的手主動的攬住他的頸脖,像是袋鼠要掛在他身上。
吻着吻着兩個人已經倒在牀上了,他剛剛親手幫她穿上的睡衣眨眼功夫被他又脫光了。
帶着火焰般的手指在白皙勝雪的肌膚上蜿蜒遊走,脣瓣吻着她的脣,她的額頭,眉心,秀眉,眼睛鼻樑,從脣上移動到下巴,再到弧線優美的香頸……
寧輓歌在他的身下早已柔軟無骨,化成一湖春水,任由他爲所欲爲。
白嫩的肌膚上沁出細密的汗珠,侵溼了髮根,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兩個人宛如剛出生的嬰兒,緊緊抱着彼此。
鬱靳久不耐其煩的吻遍她每一寸肌膚,觸及她的敏感點,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顫慄,輕吟,崩潰,再到高(潮),心裡別提有多滿足和自豪。
寧輓歌只覺得自己好像死了一遍,身體快樂的痙攣着,連腳趾頭都忍不住蜷縮,還未恢復平靜,他已經忍不住,蓄勢待發。
突然她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氣,鬱靳久頓時停下來了,因爲他剛剛太投入,忘記了她的手還受着傷,去觸碰她的手了。
迷離的眸光有些歉意的看着他,手實在太疼,忍不住。
墨眸裡有着艱辛的隱忍,豆大的汗水從他的額際順着輪廓一直流到胸膛……灼熱的眸光盯着她片刻,挫敗的嘆了一口氣,“我去洗澡,你先睡。”
將被子給她蓋好,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去了浴室。
寧輓歌眼底的光瞄到他小腹下已經甦醒的某物,忍不住的笑出聲。
手上的傷口還在疼,心裡卻一片輕鬆,前所未有的明朗與歡喜,浸滿她的眉眸。
鬱靳久在浴室衝了十多分鐘的冷水澡,這才徹底冷靜下來,回臥室的時候手裡還多了一條熱毛巾,掀開被子給她擦乾淨身體。
寧輓歌害羞的用手擋在臉上,不敢去看他。
鬱靳久給她重新換上睡衣,低頭在她的耳畔親了親,喑啞的嗓音響起:“鬱太子伺候你,還要讓你爽,是不是覺得翻身當主人了?”
白皙的臉頰上染上緋紅,似嬌嗔的瞪他一眼,風情流轉,“誰爽了?”
“你敢說你剛纔不爽?”鬱靳久挑眉,嚴肅的架勢,“要不要我現在重新讓你爽?”
說着,手已經去扒她的睡衣。
寧輓歌一驚,扭動着身子,尖叫:“不要……不要。”
動作停下,正色的問道:“那你說,究竟爽不爽?”
寧輓歌不想回答他這麼下流的話,明明是一副貴公子的模樣,怎麼一到牀上就淨耍流氓?
鬱靳久的手還拽着她的睡衣,她要是不回答,或者敢回答不爽,他就打算再來一次。
寧輓歌猶猶豫豫片刻,紅着臉點頭,很小聲的“嗯”了一聲。
鬱靳久板着的臉鬆開了,她臉皮薄,能承認已經不易,不指望她能說出“很爽”兩個字。
薄脣沁着笑意,親密的輕咬着她的耳根子,“你要記得我現在讓你爽了,以後是要還的。”
“雙倍。”
寧輓歌想到他剛纔做的事,立刻又臉紅耳熱,“不行……我做不到!”太前衛了。
他笑,手指摸着她的臉頰,“你只要負責讓我進去爽,嗯?”
進去……
已經完全沒辦法接他的話,索性將臉蛋埋到他的懷裡,不說話了。
鬱靳久忍不住笑出聲,大掌摟住她的肩膀,低頭在她的秀髮上親親,“晚安,鬱太太!”
長臂伸到去光了燈。
一片靜謐中,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溫聲細語的說:“晚安,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