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簡月和顧知深很禮貌的第一時間向雲嘯天和陳瀟瀟問好。
坐在沙發上的雲思晚一副懶洋洋的模樣,慢吞吞的起身叫了一聲:“爸,瀟姨……”
陳瀟瀟嫁進雲家這麼多年,雲思晚一直也沒改口,陳瀟瀟從來都不介意,也沒有刻意去討好過雲思晚,但因爲雲思晚的母親去世關係,她對雲思晚還是比較心疼,所以在雲家她總是讓雲簡月讓着雲思晚。
雲嘯天怒氣衝衝的瞪着她那模樣,氣的下意識就揚起手要往她的臉上甩一個耳光。
“爸爸……”雲簡月一驚,本能的想要阻止,卻被顧知深握住了手,沒攔住。
不過那個耳光也沒成功落在雲思晚的臉上,陳瀟瀟就站在他的身邊,立刻抱住了他的手臂,急壞了:“你有話就說話,動什麼手啊!孩子這纔剛回來,你是不是又要把她趕走啊!”
雲嘯天心裡怎麼會不知道陳瀟瀟說的事,但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哪家千金會像他女兒這樣說逃婚就逃婚,音訊全無,他沒有丟臉全是因爲雲簡月嫁給了顧知深,顧知深把新聞壓下來了,否則顧家善罷甘休嗎!
“爸爸,你別生氣,有話坐下來好好說。”雲簡月擡頭瞪了一眼拉住自己的顧知深,手臂從他的手裡抽出來,走到雲嘯天的面前,抱住了他的手臂,好聲好氣,又吩咐曾沛:“我爸爸愛喝鐵觀音,家裡有嗎?”
“有的太太,我這就去泡茶。”曾沛說完,轉身立刻去準備。
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因爲雲簡月開腔,頓時緩和了不少,雲嘯天在雲思晚的攙扶下在沙發坐下了。
雲簡月看向陳瀟瀟,“媽媽,你也坐。”
把陳瀟瀟按在了雲嘯天的身邊坐下。
曾沛的動作很快,給雲嘯天準備的是鐵觀音,陳瀟瀟準備的是紅茶,顧知深準備的咖啡,而云簡月是牛奶,雲思晚則是果汁。
顧知深給了曾沛一個眼神,曾沛會意,立刻帶着傭人們都回房間了,沒事是不會出來的。
客廳飄散着茶香,但云嘯天現在怒火攻心,哪裡會有心思喝茶,怒瞪着站在那裡的雲思晚,“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去哪裡了?”
“出去玩了。”雲思晚波瀾不驚的眼眸迎上他,回答的很敷衍。
“你——”雲嘯天怒吼的恨不得再起來抽她一個耳光,瞧瞧她那是什麼態度。
眼裡到底還有沒有他這個父親了?
“當初是你主動提出要和顧知深訂婚,不是我逼你的,可是你說不嫁就不嫁,一跑了之,不顧後果,這件事我就不和計較了;可是簡月和知深的婚禮,你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了,爲什麼一直不回來,你到底去哪裡了,做什麼了,你給我交代清楚,否則我饒不了你!”
“我都說了,我是出去玩了。”漂亮的臉蛋上涌上不耐煩,“問來問去都是同一個問題,能不能換個花樣!再說要不是我逃婚了,哪裡有笨蛋和顧知深這段美好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