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暫時不能回去。”
“有什麼重要的事啊?你不知道爸媽有多擔心你嗎?難道你還要去偷……”
話音未落,雲思晚一個冷光射過來,雲簡月漸漸的噓聲了。
雲思晚警告她,“我的事,不準在爸媽面前泄露一個字,否則我割了你舌頭!”
雲簡月不高興的撇了撇嘴,“那你什麼時候回家?”
“不知道。”雲思晚看着門外的風景,亦有所思道:“也許很快,也許很久。”
雲簡月猶疑的開口,“是不是和那個薄少有關?你喜歡他啊?”
雲思晚眸底迅速劃過什麼,嗤鼻:“小屁孩懂什麼!”
“我長大了,結婚了,不是小孩子了。”雲簡月一板正經道。
那個被稱爲薄少的男人就是在郵輪上自己撞到的男人,也是花一個億要拍下海洋之心的人,想來他和姐姐是串通一起的,而且姐姐似乎很忌憚他。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結不結婚都一樣!”雲思晚丟給她一個涼涼的眼神。
雲簡月心裡不服氣,但也不敢和她爭辯,怕捱揍,小豬一般哼唧了兩聲。
——
雲思晚走的很急,與薄少,阿九等人一起,也沒和雲簡月多說什麼。
臨走前倒是給了雲簡月自己的聯繫方式,但僅限於緊急情況,否則不準聯繫她。
幾波人都走的差不多,只剩下顧知深等人了,一下子就冷清了很多。
顧知深傷的太重,不宜坐飛機長途跋涉,就在這裡休養了幾天,順便讓白長安過來一趟,有白長安在,回去的飛機上也有了保障。
顧知深受傷的事情不能讓外界知道,回冰城的行程非常隱秘,連傅文清都隱瞞着,一直都以爲他是去了國外分公司。
抵達嘉園已是暮色降臨,寒冬冷風凜冽,雲簡月先下了車子,看到熟悉的景色,竟然有一種歷盡滄桑的感覺。
白長安扶着顧知深下車,走到雲簡月身邊,溫聲問:“怎麼了?”
雲簡月伸手扶着他的胳膊,柔柔的笑,“有點感慨。”
當初離開的時候,她是真沒想到還有回到的這一天,以爲他們之間是徹底完了。
顧知深明白她的意思,溫熱的大掌覆蓋在她的手面上,“以後老實點!”
雲簡月:“……”
這男人真小氣,動不動就拿她的離開說事。
因爲坐了很久的飛機,顧知深是有些累了,回到房間,雲簡月吩咐曾沛準備的晚餐都沒怎麼用就睡下了。
曾沛看到顧知深和雲簡月回來,感動的一塌糊塗,眼眶都紅了。
雲簡月讓曾沛早點休息,自己去拿睡衣,洗完澡,躺在顧知深的身邊。
顧知深閉着眼睛,伸手就將她撈進懷中,埋頭在她的秀髮間,喃喃自語:“你真香。”
雲簡月怕碰到傷口,推着他的胸膛,“你別亂動!好好睡覺!”
顧知深的吻落在她的耳朵上,舌尖舔畫在她的耳根後,那是她的敏感點,柔軟的身子瞬間就顫慄了。
“別鬧了……”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不准他再亂親了。
顧知深睜開眼睛,炙熱的眼眸恨不得立刻吞了她似地,脣瓣情難自禁的又在她的眉眸間親了親,啞着嗓音道:“等我好了,好好餵飽我。”
“……”
這傷還沒好就惦記那檔子的事,真是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