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簡月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眸光偷偷的去打量隔着兩張桌子的席夏,一個不小心瞄到席夏胸前的波濤洶涌,恍然大悟,忍不住的噗嗤笑了一聲。
幾個人奇怪的眼神看着雲簡月,不知道她爲什麼突然會笑出聲。
雲簡月一臉的淡定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在他們的眼神從自己身上移開以後,側頭湊到顧知深的耳邊小聲的說:“你嘴巴也太毒了吧。”
他那話不就是在說席夏胸大,像奶牛麼!所以小糖豆扒着席夏不放手,是想喝奶了。
顧知深微微側目,與她對視一臉的無辜,淡淡的反問:“難道不是?”
雲簡月:“……”
無語片刻,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席夏怎麼說也跟了他幾年,在工作上兢兢業業,挑不出半點毛病,他倒好損起來真是一點情面也不給。
不過心裡還是開心的,因爲他明顯是一點機會都不給席夏。
雲簡月高興的主動給顧知深夾菜,當衆遞到他嘴邊要喂他吃。
顧知深微怔,倒是沒想到她會當衆主動,黑眸漫上笑意,張口吃了雲簡月餵給自己的食物。
其他人在旁邊都“咦”了一聲,假裝搓雞皮疙瘩,嫌棄他們兩個人太肉麻了,當衆秀恩愛什麼的,最可恨了。
雲簡月和顧知深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眼神裡只有彼此。
顧知深低頭看到小糖豆笑嘻嘻的看着他們兩個人,拇指在她白嫩的臉頰上輕撫,輕聲道:“你笑什麼,嗯?”
“笑你們倆太肉麻了!考沒有考慮過我們這羣單身狗的的感受!”鬱靳久忍不住的抗議。
程煜飛立刻反駁,“去掉‘們’!”說完,主動牽起朱靜怡的手。
朱靜怡故作嫌棄道:“吃飯,牽什麼手,肉不肉麻啊!”
話是這樣說,但被他牽着的手卻沒有鬆開過。
鬱靳久嗤鼻,鄙視了程煜飛這個叛徒,眸光轉向白長安,“還是二哥好啊!”
白長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今天怎麼沒把寧小姐帶來?”
一聽到寧輓歌,雲簡月忍不住的問了,“對啊!你怎麼不把寧輓歌帶來?我本來是想請她的,可是她的電話打不通!”
之前聽顧知深說鬱靳久帶寧輓歌出去應酬,還以爲鬱靳久這是承認了寧輓歌的身份,今天會帶她一起來呢!
鬱靳久一聽到寧輓歌的名字,劍眉就挑了下,撇清關係道:“她和我是什麼關係,我爲什麼要帶她來?”
“沒關係你把人家介紹到燦星娛樂?”雲簡月瞬間補刀。
鬱靳久語塞了片刻,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放下杯子道:“我去一趟洗手間。”
雲簡月眸底漫上一絲不解,猶豫的問:“我是說錯什麼了?”
鬱靳久和寧輓歌不是她想的那種關係?
白長安和顧知深對視一眼,像是很有默契的明白了什麼,但誰也沒說。
雲簡月卻不懂,又問顧知深,“我是說錯話了?”
顧知深單手抱着小糖豆,一隻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沒有,一會私下和你說。”
雲簡月一聽就明白了,知道有些話不適合現在說,沒有再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