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蘇小米趕緊說道。
聽到這話,對面的男人一臉痞痞的淺笑:“沒關係,被美女撞到是我的榮幸。啊,臭丫頭怎麼是你?”程錦一臉欣喜道。
真是沒想到,自己居然在這裡遇到蕭思哲的女人,上次在海邊,他想八卦的可是當時蘇小米昏迷不醒,程錦也就沒了機會。
蘇小米擡眸看向眼前的人,高大帥氣,五官比例均勻,長相還不錯,那雙鳳眸帶着痞痞的淺笑,一看就是個二世祖或者公子哥,頓時蘇小米心底多了幾分戒備。
“你是誰?”蘇小米問詢。
“我當然是程二少啊,死丫頭我可以救過你的命,上一次在海邊就是小爺帶着人幫思哲找到你的。
不過當時你昏迷了,後來把你送到醫院,小爺就跟邱磊離開了,估計你也不知道我。
沒關係,小爺現在就鄭重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程錦,思哲的鐵哥們,我們可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其實小爺更好奇,你到底是怎麼搞定思哲那個大冰塊的,快跟小爺說說。”程錦噼裡啪啦一大堆,不由分說的拉着蘇小米就往裡面走。
本來蘇小米想要推開他,可聽這話他跟大白很熟,而且上次還救了自己,想來不是壞人,也就跟着進去了。
程錦直接給蘇小米點了一杯果汁,一臉八卦的看過來:“快說說,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小爺好奇的很?”
“說書的還有錢呢,話說我爲什麼要告訴你?”蘇小米反問。
一聽這話,程錦頓時不願意了:“死丫頭,上次要不是小爺你早就被海水淹死了,還沒讓你報恩呢,趕緊來說說。”
“死丫頭,爺要喝雞尾酒?”雷名優一來就直奔洗手間,如今出來剛好看到程錦:“你怎麼在這裡?”
“廢話,難道你在這裡,小爺就不能了。”程錦白了他一眼。
“剛好,今晚的你請客。”雷名優絲毫不客氣道,點了好幾杯。
“死小子,你什麼時候也知道吃白飯了,這可不是你的作風。”程錦撇嘴哼道。
“還不是這個死丫頭害的,別提了,說起來都是淚。”雷名優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看到他們兩個如此不客氣,蘇小米就知道程錦肯定也是自己人。瞥一眼程錦渾身都是限量版名牌,看起來就很有錢的樣子,鳳眸一轉,頓時有了主意。
“你真的想知道我和大白之間的事情?”蘇小米試探的問道。
“大白?”程錦一愣,頓時明白過來:“臭丫頭,你別告訴我,你說的大白是思哲?”
“你這不廢話嗎。”蘇小米撇嘴。
“哈哈,真的是,哈哈,笑死小爺了,那個千年鐵樹居然被叫成大白,太搞笑了。下次小爺見到他,一定要喊他這個。”程錦笑的肚子都疼了。
誰會想到,冷酷嗜血,果決冷冽的蕭氏總裁,居然被人叫成是卡通機器人的名字。
他那高大冷的形象,跟那個胖乎乎的大白,還很是天壤之別。瞥一眼蘇小米,程錦更是一臉佩服,估計整個禹成也就這丫頭敢這麼叫他了。
“快說,快說,小爺很是好奇?”程錦催促。
“這可是我們的隱私,我總不能白說吧,一件事十萬塊怎麼樣?”蘇小米直接開口。
這傢伙一看就是有錢人,他們的錢可最好賺了,蘇小米自然不客氣。
“十萬塊,丫頭你是來打劫的嗎?”程錦一臉震驚,看着蘇小米精緻的五官,調皮的壞笑,尤其是鳳眸裡的皎潔,怎麼有種被黑的感覺。
“當然不是,我是光明正大,明碼標價。想不想聽就在你了,畢竟這是我們的隱私,怎麼能隨便告訴你。”蘇小米一點都不着急。
程錦卻實在還在,心都跟着癢了,可這價格也太貴了:“丫頭,怎麼說我上次也救過你的命,打個對摺怎麼樣?”
蘇小米心底樂開花了,其實她就是故意炸他,想看看這傢伙到底多有錢,沒想到五萬塊,這下發財了。小臉上卻滿是不悅:“好吧,那就看在你救我的份上,對摺,先拿支票。”
程錦無奈,最後還是拿了一百萬的支票,剛好二十件事。要不是對蕭思哲那個千年大冰塊好奇,他纔不會花一百萬。
不過這錢,他早晚會從蕭思哲那裡討回來。
收了支票,蘇小米那叫一個興奮,滔滔不絕得講着她和蕭思哲的相遇。
聽的程錦更是激動,興奮,震驚,哈哈大笑-----真是佩服死這個丫頭了,居然舉着牌子相親,還就跟蕭思哲閃了婚,領了證。
一旁的雷名優無奈撇嘴,本來以爲自己就夠傻的了,沒想到又來了一個程錦。不過看在一百萬的份上,雷名優也加入了,不時的插-上幾句,三個人倒是說的熱火朝天。
酒吧大廳的音樂響起,瞬間一片黑暗,一束光芒瞬間照在偌大的紅色舞臺上。一根晶亮的鋼管,一個紅色薄紗的女子,帶着薔薇花的面具,魅-惑,妖-嬈。
所有人頓時尖叫連連,口哨不斷,紛紛看向舞臺。連同程錦,也眼睛不眨的看過去,眸底更多幾分期待的興奮。
蘇小米扭頭看過去:“這個人跳的很好嗎?”
“廢話,她可是這裡跳的最好的了,不但身材好,而且長相也很好呢。整個夜色,她可是這裡的臺柱。”程錦一臉期待。
音樂響起,紅衣女子整個人都纏-繞在鋼管上,腰身軟的如同蛇一般。動作優美,極盡挑-逗,紅色的薄紗下,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銀絲線,更是看的人血-脈-噴-張。
連同蘇小米,都瞪大眼睛直直的看着,絲毫不放過任何的動作。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跳的真的很好,每一個動作都如此高難度,又不失美感,女人看了都歎爲觀止個,那何況是男人。
“你對她評價這麼高,不會是看上她了吧?”蘇小米開玩笑道。
還以爲程錦會反駁,卻不想這傢伙臉上沒了剛剛的玩世不恭,更多幾分嚴肅和認真,看向舞臺上的紅衣女子,隨即一臉失落:“我是喜歡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