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電-流瞬間從蕭思哲的指尖直到蘇小米的心間,蘇小米剛要推開蕭思哲去被他有力的胳膊禁-錮在懷裡,低頭吻上她的脣。
這一次,蕭思哲從未有過的溫柔,允吸着蘇小米水晶般粉嫩的脣-瓣,溫-柔-斯-磨,細細品味。像是在品嚐美味的糕點般,如此小心。
她的清新,她的甜美,如此醉人,讓蕭思哲欲-罷不能。
這丫頭的味道讓他如此貪-戀,如此懷念。彷彿只有在小米麪前,蕭思哲才覺得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
看到其他女人,蕭思哲從來不會正眼瞧一眼,卻唯獨對蘇小米情有獨鍾,可見是中度至深,而是毒入骨髓,卻甘之若飴。
蕭思哲舌-尖-輕-佻,撬-開蘇小米的脣瓣,長-驅-直-入,用力的索-取着她口中的氣息,帶着獨屬於他的味道,充-斥其中。
大手更是緊緊抱着蘇小米,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一般。
蘇小米整個人都癱-軟在蕭思哲的懷裡,感受着他溫柔的吻,如同三月的春風拂過她心底最柔軟的那根弦。
小手環住蕭思哲的脖頸,迴應着他。
感受着小米的迴應,蕭思哲眸底一抹滿意劃過,更是加深了力道。
只要她還留在自己身邊,只要還能在見到她,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即便那一晚,她是跟宮祁在一起。
想到這裡,蕭思哲的吻力道加重了些,不再是輕-柔-舔-止,而是帶着他的霸道和強勢,瘋狂起來。
那一晚的事情,蕭思哲沒有跟小米說過,也沒有問過。他以爲小米會跟自己解釋,可是她卻沒有。
雖然那一晚像是一根刺般,狠狠地扎-在蕭思哲的胸-口,很深,很疼,很痛,可跟失去小米比起來,他卻寧可選擇不去詢問,假裝不知道。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更何況,那個人還是禹城的閻羅王,蕭思哲。
可是,就算那一晚,她真的和宮祁有什麼,難道自己就因此不去愛她,放棄她了嗎。
蘇小米不在的這兩天,蕭思哲也捫心自扣,最是有潔癖的他,對女子自然也是如此。
曾經的蘇小米那麼清純美好,她就像是一朵含苞待蕊的花骨朵,從未經世事,一切的懵懂都是被蕭思哲摘採的。
可是這樣的小米,卻被宮祁-----想到這裡,蕭思哲微微用力。
蘇小米疼的倒吸一口冷氣,疼的小眉頭緊蹙,瞪大鳳眸看向眼前的蕭思哲。
“大白-----”蘇小米輕哼道。
聽到這一聲,蕭思哲這才收回了神,鬆開了蘇小米:“對不起,我剛剛太用力了。”
蘇小米看着蕭思哲微沉得臉色,第一次大白這個反應:“大白,你怎麼了?”
“沒事,我想起來還有份文件落在書房沒處理,我現在就去處理,你先看電視吧。”蕭思哲說着,起身朝着樓梯走去。
蘇小米愣愣的看着蕭思哲的背影,怎麼今天大白這麼奇怪。蘇小米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薄脣,鑽心的疼痛襲來。
“大白怎麼回事啊?”蘇小米撇嘴。
那一晚的事情,蕭思哲撞到了蘇小米和宮祁在一起,其實蘇小米當時被藥-性-迷-得沒了理智,自然不知道。
第二天,宮祁說是他救了小米,把她丟到浴室,又叫來醫生。蘇小米自然沒多想,這段時間因爲照片的事情,一直在生氣,所以蘇小米壓根就忘了這件事要跟蕭思哲解釋了。
其實,她是覺得沒什麼可解釋的,畢竟是蕭美顏設計了自己,總不能讓大白以爲自己故意告狀吧。
好一會,蕭思哲纔下來,手裡拿着一份文件。
沙發上,蘇小米正玩着手機,電視裡播放的是貓和老鼠。
瞥一眼電視,蕭思哲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是啊,他跟小米何嘗又不是貓和老鼠呢。
這些年,這隻小老鼠四處逃竄,讓他這隻貓想抓卻又抓不住。明明可以用力的將她留在身邊,可他又捨不得將她困住,只能給她自由。
貓和老鼠,看似貓很笨,總是被老鼠耍,可若不是覺得她有趣,在意她,又怎麼會甘願被她耍。
“大白,你吃水果嗎?”蘇小米問道。
“不用,你吃吧。”蕭思哲說着,徑直走過來坐在小米身旁。
蘇小米想都沒想,整個人靠過來,剛好靠在蕭思哲的肩膀上:“大白,其實我最想的就是這麼靠着你,然後我們兩個一起看電視。”
聽到這一聲,蕭思哲那顆冰冷的心,微微顫抖了下。看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蕭思哲深邃的眸子更多了幾分溫柔。
“以後,我天天陪你看電視。”蕭思哲開口,伸手將小米摟在懷裡。
“好,還是大白你最好了。”蘇小米直接在他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着,拿過遙控遞過來:“大白,你想看什麼?”
“你喜歡看什麼,就看什麼吧,我陪你。”蕭思哲回答。
“哈哈,好,謝謝老公。”蘇小米得意道,靠着蕭思哲繼續看着。
蕭思哲在看着文件,蘇小米看着電視,雖然有些吵,可是看到小丫頭如此開心,蕭思哲深深嘆了口氣。
只要她開心,其他的就都不重要了。
第二天,蘇小米在醒過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看着牀頭櫃上的紙條,蕭思哲給自己留的。
“早餐放在微波爐了,你自己熱下,不許不吃東西。今天劉嫂回來上班了,我吩咐她做你最愛吃的糖醋魚,公司有事,我晚些時候回來---大白。”
看到這個紙條,蘇小米心底一暖。起身換了衣服,這才下樓。
客廳裡的雷名優看着樓上下來的人,氣呼呼的直奔過去:“蘇小米你還知道醒啊,小爺還以爲你就這麼睡過去了。”
蘇小米一僵:“雷名優,你怎麼在這裡?”
“廢話,還不是因爲你,小舅舅一早打電話叫我來,讓我寸步不離的保護你。你這丫頭壯的跟頭牛一樣,哪裡需要小爺保護了,真不知道小舅舅怎麼想的。”雷名優不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