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爲什麼慕菲選擇的是夏思恆,程錦想不明白,也不想想明白。
其實,程錦心裡清楚,不管是實力,身世,還是本事,手段,他都不是夏思恆的對手。自己不過是個玩世不恭的二世祖,怎麼能跟夏家山莊的主人抗衡呢。
如果自己是慕菲的話,也會選擇夏思恆那樣優秀的男人吧。
想到這裡,程錦是心痛的要死,伸手捂住胸口的位置,那裡早就空了。從慕菲選擇夏思恆的那一刻,程錦的心都跟着死了,如同死灰一般。
許久,程錦深深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酒瓶繼續猛灌着自己。
如果當初,父親和母親同意他和慕菲的婚事,現在他們也像蕭思哲和小米一樣,有孩子了吧。
如果自己早點追到慕菲,早點將她娶回家,或許也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吧。
如果,如果可惜這個世上最沒有的就是如果,如今一想到慕菲在夏季山莊,程錦的心如同被抽筋剝皮般,痛的麻木,痛的呼吸都困難。
“慕菲,慕菲”醉酒的程錦,口中迷糊的喊着這個名字,許久不曾停下。
一週後,醫院裡。
小米的傷口恢復的很好,已經拆線了,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早早的,蕭思哲準備了早餐,餵給小米吃下,其他人都在收拾東西。
“小米回去後,你可要好好養着,千萬不能吹風,月子必須要做好,不然落下病根就是一輩子的事。”柳芸關心道。
“放心吧媽,有思哲照顧我,我一切都好。”蘇小米開口。
“有我男神女婿,我自然放心,可他也沒生過孩子,沒經驗啊啊。
這樣吧,一會出院了我和你爸都去蕭家,老宅那麼大,也不多我們兩個是吧。
等你做完了月子,我們在回去,小米你可不能嫌我們煩啊。老媽可都是爲了你好,當年老媽生你,你老爸照顧我兩個月呢。”柳芸說道。
“是啊小米,你媽都是擔心你和孩子,讓你媽跟你去就行了,我回家就行,家裡也不能沒有人。”蘇佑振開口。
“親家,你幹嘛這麼客氣,老宅那麼大,你們又是小米的親生父母,老爺我最喜歡熱鬧呢。就這麼說定了,大家都跟我回老宅。”蕭黃岐說道。
“好,好,難得有這個機會跟親家在一起,這下我們家又熱鬧了。”蕭黃岐欣喜道。
“是啊,爸媽就這麼說定了,不然小米一個人也無聊,剛好有你們陪她。”蕭思哲也跟着開口。
“就是啊老蘇,女兒一輩子也就生一兩個孩子,所以這個時候我們都該陪着她。”柳芸也跟着說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蘇佑振也不好推脫,看一眼牀上的女兒:“好,去,我去總行了吧。”
“哈哈,還是老爸最好。”蘇小米嘿嘿一笑。
“男神女婿,車弄好了嗎,安安我抱着,你一會抱着小米上車,其他的東西都交給下人吧。”柳芸說道。
“好,我都安排好了,媽放心吧。”蕭思哲回答。
聽到這話,柳芸那叫一個滿意:“有思哲在,我放心,放心。”
蕭黃岐和管家趕緊收拾東西,一會家裡司機將車子開來,管家也辦了出院手續,一切準備就緒。
“小米,我們回家吧。
”蕭思哲開口。
聽到這話,小米心底一暖,伸手握着蕭思哲的手:“好,走吧,我們回家。”
“恩。”蕭思哲輕輕點頭,拿過旁邊的帽子給小米帶上:“媽說了,你不能被風吹到,我抱你出去。”
“辛苦老公了。”蘇小米欣然接受,任由蕭思哲把自己包裹成了糉子,抱着她出去。
“小安安,我們回家了,回家了。”柳芸欣喜道,將孩子包裹好也跟着出去。
蕭思哲一行人上了車子,司機飛速開回去,自然也跟着高興,希望可以早點讓少爺夫人回家。
一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蕭家老宅的門口。
老宅的所有下人,還有雷名優,蕭美顏也紛紛等在門口,看到小米下車,很是高興。
“小米你終於回來了,本來我今天和名優要去看你的。聽說你今天出院,我們直接給你收拾房間了。”蕭美顏說道。
“是啊,你兒子的房間我們早就收拾好了,快進去吧。”雷名優也跟着開口。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自己偷懶就算了,還找藉口,家裡有下人什麼時候用你們收拾房間了,趕緊給我讓開,小米和孩子不能吹風。”蕭黃岐走過來催促道。
蕭美顏和雷名優趕緊讓開,蕭思哲抱着小米進去,柳芸抱着小安安進去,其他人也緊隨其後。
小米之前懷孕住的是一樓,現在月子房在二樓,蕭思哲怕其他人吵到小米,所以讓周嫂安排了二樓。
偌大的房間,傢俱,牀,窗簾什麼的全都換成了新的,淺粉色的格調,溫馨又有暖意,看的小米很是舒服。
“老公,這都是你讓人準備的吧。”蘇小米感動的不行。
“你喜歡嗎?”蕭思哲問道,將小米抱着放在牀上,幫她蓋好被子。
“喜歡,你準備的我都喜歡。”蘇小米輕笑出聲,躺下。
柳芸抱着小安安進來,將他放在嬰兒牀上,看向旁邊的窗戶趕緊過去檢查一遍,這才放心。
“女兒,你這房子可不能有一點的風,還有你要帶着月子帽,就算是上洗手間也要穿帶腳後跟的拖鞋,老媽會照顧你的,千萬要注意。”柳芸叮囑道。
“放心吧媽,你不是早就都給我買好了嗎,我沒事的,你不用太緊張了。”蘇小米安慰道。
“那就好,有男神女婿在我放心。”
“小安安,安安我是你的小姑姑,安安。”蕭美顏欣喜道,逗着小鬼,很是欣喜。
“小傢伙你就是來拉仇恨的吧,本來蕭老頭就不待見我,這下你出生了我又不被待見了。”雷名優臭臭哼道。
“你這是什麼話,怎麼能跟一個孩子爭寵呢,趕緊一邊去,這可是小米和大哥的孩子。”蕭美顏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