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烈說着覺得自己必須要矯正付小雪的想法,一定要讓她知道任何的其他私心都是沒有的必須要和自己在一起好好的過日子,至於其他的都是浮雲。
“北冥烈我沒有你想打那麼的卑鄙無恥好麼,在說了,就算我要和你分手也絕對不是因爲什麼套路,而是因爲我討厭你。”付小雪說着有些激動,這個男人現在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的,無從下手呀。
“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你難道討厭我麼,那是不可能的,我告訴你這個孩子是我的,你休想就這麼地剝奪我做父親的權利,不然我跟你沒完沒了。”
“那如果這個孩子不是你的呢!”付小雪這句話脫口而出,一時間竟然是在說完的時候一時間卻是感覺整個世界都已經安靜來下來,那種感覺卻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好。
“你什麼意思,付小雪如果你只是爲了氣我的話,你大可以不必說這樣的話,因爲這一句話關係到一個男人的尊嚴問題。”北冥烈在沉默來十來分鐘之後這才說來這句話來,但是看着付小雪的樣子卻是已經有來一些的答案來。
可以說這件事情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也終於明白來小雪不要這個孩子的原因。
若是他什麼都不知道,這件事也就這樣解決,可是偏偏她將小雪逼着說來出來,一時間場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來起來。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卻很有可能是這樣的,這個孩子很可能是他的,我不知道怎麼辦,北冥烈,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將這個孩子生下來麼,然後就這樣的和你在一起,若這個孩子不是的呢。”付小雪說着,她真的想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做,可是下一刻,北冥烈看來她一眼,卻是立刻的站起來來,然後對她說着:“我要去安靜安靜!”
就這樣徑直地走出來自己的房間。
而留下了忐忑不安的付小雪,付小雪躺在了牀*上,在這一刻還有一種解脫的感覺,終於是將這件事說出來,再也不用難受的保守這個秘密了。
“你給我過來,我不管你有什麼事情,我要喝酒!”來到了這裡的同時,北冥烈之前確實和那薛木林卻是好朋友,雖然兩個人相差好幾歲,但是都是年輕人,所以也會經常的在一起喝酒,這一次薛木林卻是和那慕容雨一起來的,卻是爲了能夠來到這裡結交這裡的一些社會名流,所以這個傢伙卻是過來了,然後遇到了那個薛木林兩個人還沒有來的及好好的聊聊天。
這個時候北冥烈不想和其他的人多說什麼了。
“怎麼回事,剛纔不是還去守護嬌妻了麼,怎麼會想着和我在一起喝酒了呢!”薛木林並沒有上樓去,因爲剛纔接到了一個電話,那就是那小羽打過來的,說什麼剛纔人多,她太草率,不應該隨便答應這樣的事情的,那意思竟然是說能不能分手。
一時間鬱悶的正在一邊喝酒,接到電話的時候
就過來看到了同樣是很不開心的北冥烈,一時間兩人相視苦笑,都看出了對方現在的心情實在是太不好了。
“你來了,喝酒吧,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歸!”北冥烈很少這個樣子,甚至於這些年還十分的剋制,因爲經歷了之前的事情之後,不敢喝醉,有一次他喝醉了抱着路上經過的女孩痛哭流涕,甚至於還跪下來求人家留下來,然後口口聲聲的說着自己如何如何愛他的事情,到了最後以至於那個女孩還找他要電話,那一次要不是鐵越及時的趕到,他只怕是要跟着那個女人回家了。
想到這些事情就覺得實在是有趣的很。
“我也是這麼想的,小羽她居然轉眼間又拒絕了我,我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想的!”薛木林說着,眼中是惆悵,剛纔的狂喜到現在的失望和難過,這種反差是他都有些接受不了的。
“還不是你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人家一不小心就答應了,然後回去了才發現太草率了,所以就後悔了唄,而且現在很流行一句話,就是得到的越容易,後面越不被人珍惜,有這種可能性。”北冥烈說着心情卻是忽然的變得百無聊賴起來,說別人的事情自然是輕鬆,可是自己心裡的苦又有誰知道呢。
說着又是喝了幾口酒起來了,說起來這件事自己能怪付小雪麼,這和當年的事情如出一轍,甚至於他都開始懷疑付小雪是不是在報復自己了,他當年爲了南音說的所謂的懷孕提出幾個月之後與她離婚,而現在付小雪卻是可能懷上了其他的男人的孩子,甚至於他的財產都不要了,卻是想要自由,想要離婚。
那怕小雪並沒有說的那麼明白,但是北冥烈心裡很清楚一旦付小雪和小皓說明白之後付小雪的下一步就準備和自己離婚了吧。
甚至於她不想要這個孩子只是因爲這個孩子不知道是誰的,若是清楚是誰的話,若是南以峰的話她是不是會毫不猶豫的去南以峰的身邊。
這般的想着心裡卻是越發的苦悶起來了,喝起酒來越發的兇了起來,一雙眼眸迷離的看着前方,嘴脣全部都是晶瑩的酒水,看上去卻是多了一些迷人的頹廢色彩,周圍卻是已經有不少女人看了過來。
“說的有道理,你說的很對,這件事是我太莽撞了,沒有照顧到她的情緒,我想經過努力她會接受我的。”薛木林點點頭卻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勵一般的說着。
然後在哪裡喋喋不休的說着自己的計劃,在哪裡開心的說着自己會如何如何追求小羽的事情。
好在他們家家風十分的開放式,父母十分支持他自由戀愛,所以這些事情他根本就沒有壓力,但是他知道慕容雨不一樣,慕容家到了他這一代等於是已經沒有了血脈延續,而慕容雨是當做是繼承人來培養的,其中少了一些親情血緣的潤滑卻是要嚴厲的太多了,老爺子不允許他做任何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可以說在過去的二十年他過的很累,所以今天的事情哪怕是
作爲兄弟薛木林也沒有太多的負罪感,畢竟這不是自己去搶而是他慕容雨自己要不了。
他在哪裡自言自語,而後說的差不多了才發現似乎事情有些不對,這個北冥烈是在將自己的事情當下酒菜來喝酒的麼,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北冥烈,頹廢的已經完全看不到以前那種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氣勢。
“你又是怎麼了今天當這酒不要錢一樣的喝。”薛木林一把搶過北冥烈手中杯子說着,便是味到了自己的嘴裡。
北冥烈沒有去搶過來,而是轉過臉回頭看向了薛木林:“你相信這世界上有報應麼。”北冥烈說着,臉上的表情有些木木的呆呆,說着話又帶着意思猙獰的色彩。
“相信呀怎麼了,做了什麼虧心事了麼。”薛木林說着十分無語的看着北冥烈。
“我他媽的現在真的很後悔,可惡的,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一時間居然是變成了這個樣子。
薛木林還沒有怎麼說,但是卻被北冥烈這樣淚流滿臉的樣子嚇到了。
“我說哥們,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究竟是怎麼想的,要不你就說出來聽聽,我看你這個樣子也蠻嚴重的樣子。”
“就是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傷害過之後,卻用同樣的事情報復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卻十分的愛這個女人。”北冥烈有些語無倫次的說着。
“這個就有些複雜了,而且這也不能怪別人,你說是不是。”薛木林說着,那樣子卻似乎十分有經驗一樣,一時間倒是也喝了一口氣,心裡卻十分的好奇,究竟是怎麼報復的,又想着究竟是用什麼方式報復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走了過來,直接的坐在北冥烈的旁邊,卻是林舒曼,她披着長髮,帶着一絲的嫵媚和說不出來的美麗,或許是喝了果酒,還帶着果子的香甜,比起白天吧如工作服一般正式的禮服,她現在一身休閒的衣服,黑色的黑框眼睛帶着更讓人看着生出幾分親近之感。
“舒曼姐,你也來喝酒啊,那個什麼北冥烈心情不好有些喝多了。”薛木林說着內心有些忐忑不安,這個女人太黏人了,在明知道人家不合適,結果還總是粘着人家卻是不好的。
“你還有時間去擔心北冥烈,你的小女朋友,現在可是在別人的房間,你就這麼放心麼。”林舒曼直接的說着。
“什麼意思小羽在哪裡?”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女朋友,卻是不知道其實就在就已經被甩了。
“剛纔看到她和南以峰去他的房間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林舒曼沒有多說什麼,她知道只要自己這麼說了,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不怕被人挖牆腳的。
“在那個房間。”立刻的薛木林就像是踩了尾巴一般的站起來。
“就在四樓的閣樓的那個房間,說起來也是奇怪南以峰居然會喜歡那麼一個小房間,真的是多一張牀都放不下了。”林舒曼自言自語的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