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繫不他們也沒有關係,實在不行,這兩人的父母親眷總是可以聯繫的吧,在東方,東方家的努力下,他們一定過的很不好,只要他們手能夠提供我們需要的東西,我不介意付出大量的金錢。而且,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東方家對於他們父母的監視,肯定也會弱很多。”
頓了頓,池夏將本來應該是東方擎名字出現的位置,用東方家代替了,彷彿這樣可以假裝,這一切不是東方擎爲了給夏沫出氣而做的事情,而是東方家爲了打擊膽敢挑釁東方家的勢力的行爲。
零默默的聽着池夏一點點理順思路,臉始終木然一片,沒有任何表情,彷彿失去了自己的靈魂。
越是細想,池夏覺得自己分析的很不錯。
她繼續道:“……更何況,整個東方家和陸家,都在爲了找所謂的夏沫的下落,忙得不可開交,算安排了監視的人手,肯定也沒有那麼多精力管這些人了,說不定人都已經抽調走了。”
說到這裡,池夏冷冷地笑了起來,再一次爲夏沫的死感覺到了無的開心。
開心完了後,她衝着零勾勾手,示意到走到自己身邊,側耳傾聽自己剛纔想出來的計劃:“你這麼去做……”
“怎麼樣?記清楚了嗎?記清楚了,趕緊去給我幹活,別磨蹭了,因爲你的辦事不利,已經耽誤了我不少時間。”
“啊,對了,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你自己心裡應該有數,不需要我再強調一次吧,出去的時候不要有人看見你。”
在池夏想着如何破壞夏沫在東方擎心目的形象,好讓自己可以更順利的走入東方擎的心時,她自己的後院,也正在被人挖牆角。
不過以她的驕傲自負,算知道有人在這麼做,也不會在乎。
這個人,是池雪。
……
池夫人從夢鄉悠悠轉醒,她覺得自己腦海昏沉沉的,眼前一片灰濛濛,整個世界都像是蒙了一層灰色的幕布,讓人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啊!!!”
還來不及適應一下自己的身各處傳來的劇痛,池夫人被自己牀邊的一個黑乎乎的人影給嚇了一大跳。
見她醒來,那個人影有要朝她面前湊過來的跡象。
這一瞬間,池夫人的魂差點沒有被嚇掉,她還以爲是有歹徒進來了,想要對她不利。
幾乎是同時,池夫人立刻厲聲道:“你是誰!我告訴我,我是池家夫人,你休想對我動手,我家裡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因爲太過緊張,池夫人甚至出現了破音。
如果不是因爲手腳不遍,她早按響了一旁的報警器,而不是隻用言語來威脅對方。
那個漆黑的人影動了動,沒有被池夫人的話所驚道,緩緩開口:“母親,是我呢,我好擔心你的身體,所以過來陪陪你。”
她說話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像是哭了很長時間一般。而這個聲音,對於池夫人來說無疑是熟悉的,在今天午的時候,纔剛剛和她說了不小的一段話。
意識到那神秘黑影,其實是自己認識的人後。池夫人差點跳出胸口的心,終於勉強落了回去。
被這一嚇,她原本昏沉沉的大腦,也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不過,這對於池雪來說,卻不算是一個好消息。
緊接着而來的是因爲飽受驚嚇而引發的一股怒火,想到自己剛纔那狼狽的模樣,全都被自己的女兒看在眼,池夫人更是覺得惱羞成怒。
“好好的,說句話不行嗎?一聲不吭的裝什麼鬼嚇人!討打是不是。另外,弄什麼在呢你,屋子裡黑漆漆的也不開個燈!”
池雪一句辯駁都沒有,乖乖的道歉:“是,是我錯了,沒有考慮到這一點。母親您千萬不要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好了。”
說着,池雪拉開了當時爲了讓池夫人好好休息,而緊緊拉的窗簾。隨着落日的光芒照射進屋子,露出了池雪那一張哭的眼睛腫得像是一雙核桃一樣的眼睛。
不過,很顯然,池夫人對於池雪的這番關心,一點都不買賬,甚至於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着池雪,冷冷道:“關心我?你是來看我的笑話吧,”
說到午發生的事情,池雪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在眼眶重新凝聚起來,有要掉下來的趨勢,她嘟着嘴,十分的委屈:“我真的不知道會變成這樣啊,以前你和父親之間有什麼事情,都讓我趕緊避開,不要靠過去。所以我這次,也像以前一樣跑的遠遠的了,如果知道會這樣,我一定不會走的。”
說着,池雪很認真的指天發誓:“如果有下次,我一定不會離開,父親要打讓他打我好了。”
精緻的小臉蛋,配合着紅腫的眼睛,足夠讓任何人心軟,不過這個任何人,卻不包括池夫人。
只要看到池雪的這張臉,池夫人想起是因爲這個女兒挑起的話頭,最後導致自己與老公起了爭執,然後單方面的捱打,然後愈發的心不舒服了。
池夫人眼睛一瞪:“什麼,還有下次?你是不是希望我被打死,你滿意了。你這孩子,心腸怎麼可以這麼狠毒!”
“沒有沒有。”池雪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臉浮現了慌亂之色:“不會有下一次了,我錯了,我是大笨蛋。母親您千萬別往心裡去。算要氣,您也別現在氣,氣壞了身體可不好了。”
裝可憐是池雪最擅長的招數,使用起來爐火純青,眼淚不用醞釀,說掉可以掉下來。
見池雪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池夫人不耐煩了:“行了行了,別哭了,弄得好像捱打的人是你一樣,你一哭我心煩。”
“好的。”池雪抽噎着,只住了哭泣,看去十分可憐。不過總算池夫人也沒有再爲這個事情追究她了。
因爲見到池雪而引發的怒氣導致的激情消失後,池夫人回過神來,立刻感覺到自己渾身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