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畫着濃妝精緻的臉,紅腫了一大片,手掌也被剛纔砸在地上的玻璃給劃破了,血流了一地。
整個人遍體鱗傷,狼狽不堪的。
藍洛宸將鬱翩然拉到了自己身後守護着,強大的如泰山壓頂一般的氣魄,居高臨下的鄙夷趴在地上的女人。
“徐雅麗,我藍洛宸的妻子也是你可以隨口羞辱的嗎?再敢對她有一個字的不敬,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徐雅麗捂着自己被打爛的嘴,嗚嗚的嗚咽着,滿眼恐慌的看着藍洛宸,嚇得整個身子就像是篩子似得,不停的顫抖。
藍老爺子蹙了蹙眉,生怕徐雅麗又步上了藍修的後塵,她是個女人,又年過四十,可不比藍修耐得住打,三兩圈就能把她打的一命嗚呼。
藍老爺子想要上前勸一句,可一接觸到藍洛宸那雙足以焚燒一切的陰冷而嗜血的雙眸,他卡在喉嚨裡的話,瞬間被重新嚥了下去。
哎,一個下藥,一個強、暴。
這次,真的惹惱了藍洛宸。
蘇敏作爲藍家四太太,藍昱的老媽,她和徐雅麗明爭暗鬥了十幾年,始終都受她的壓制受她的鳥氣,現在看到她被藍洛宸一巴掌打的動都不敢動,她扭着腰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幸災樂禍的走到了徐雅麗的身邊,捂着嘴嘖嘖了兩聲:“我說三嫂啊,這然然好歹也是老七明媒正娶的妻子,藍家的當家主母,她的肚子裡可懷着咱們藍家下一任繼承人呢,你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在然然的早餐中放了打胎藥這種東西?”
“最可笑的,就是現在東窗事發了,你竟然大言不慚的說然然陷害你,爲的就是獨吞你三房的財產?”
“我說三嫂啊,你眼看四十多歲的人了,你能不能長點腦子啊,然然是老七的妻子,別說以後整個藍氏企業都是老七的,就算是LR集團的市值,都是你三房的上百倍,你手裡的那點財產,在他們夫妻眼裡,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然然是爲了私吞你的財產所以才陷害你的,簡直是笑掉大牙了。”
蘇敏這話說的,簡直是一針見血。
鬱翩然去陷害徐雅麗,根本就沒這個必要也沒這個理由。
倒是徐雅麗,到很有可能因爲兒子長時間受到藍洛宸的打壓,還有老太太把當家主母的玉鐲交給了鬱翩然,所以才引起徐雅麗的嫉妒和怨恨,從而對鬱翩然肚子裡的寶寶下手的。
所有的人想通了這點,全都鄙夷的看向了徐雅麗,等着看她自食惡果。
只有徐雅麗,似乎還在垂死掙扎。
她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倔強的仰起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蘇敏,碎罵到:“你少在這煽風點火,說我在鬱翩然的早餐裡下藥,你們誰有證據?”
藍洛宸冷笑一聲:“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着,一揮手,就讓保鏢將筆記本扛了下來,並且將U盤查到了電腦裡,把昨天的監控錄像給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