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看到夏向暖,丁菲不斷的往後縮。
“做了你啊。”夏向暖眉眼帶笑的欣賞着她的醜態。
那看小丑一樣的眼神,激得丁菲一下忘了害怕,“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真是好害怕呢。”夏向暖拍拍手,幾個穿着邋遢,身材矮小,面容蠟黃的男人從外面進來。
有老有年輕的,足足有八個。
看着他們,丁菲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
“知道嗎?這些人都患有艾滋病,你知道這個病吧?據說無藥可醫。”夏向暖彎了眉眼。
“你說,要是他知道你得了這個病,還會不會要你?”夏向暖的臉上滿是期待。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不可以,我會告你,會把你的罪行公佈出去。”
“隨便你。”夏向暖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你應該還沒試過絕望的滋味吧?”
那種怎麼掙扎,都無法從地獄裡回來的感覺,應該讓她也試試。
畢竟她現在就在下面呆着。
“把她拖進去吧。”
幾個男人,早就被餵了藥,勉強保持神智,此時,聽到夏向暖的話,開始拖着丁菲往屋子裡走。
“嘭”的一聲,臥室的門關上。
夏向暖沒有把丁菲的手機收走,她可以跟外界求救。
丁菲第一個就給黑狼打電話。
他說過,有安排人保護她,不讓她出事的。
電話通了,卻沒有人接聽。
黑狼此時正忙着應付追殺自己的人呢,哪有空理她?
最近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波勢力,死追着他不放,像是要咬死他一樣。
丁菲死命的拍着門,意圖打開門出去。
夏向暖早就從外面把門給反鎖了。
就算她把門給拍爛了,也不會有人來給她開門。
絕望的哭喊聲,伴隨着男人的淫笑聲,從門裡面傳來。
夏向暖聽着裡面的聲音慢慢的,由強變弱,由大變笑。
她知道,她把丁菲唯一一條路都堵死了。
天下,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得了這樣的事。
接受得了這樣的女人。
更何況,丁菲還帶着艾滋病呢。
她算是爲自己的孩子報仇了吧?
夏向暖站起來,彈彈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走了。
丁菲渾身青紫的躺在地上,血液從下身流出,她彷彿感覺不到疼一樣。
衣服不穿,雙眼乾枯的躺在地上。
臉上,帶着血跡,頭髮黏在臉上,只露出一雙眼睛。
宛如鬼魅。
她一時笑,一時哭的,精神瘋癲。
完了,她這輩子都完了。
夏向暖。
那個女人,她要殺了她。
丁菲打電話過去時,夏向暖正站在落地窗前。
這個位置,是以前溫沐陽經常站的。
她有時候會好奇,從這裡能看到什麼?爲什麼他會這麼喜歡站在這裡?
當有一天,她自己站在這裡之後,她終於發現,從這裡,能看到馬路。
車來車往的,他可以看到自己的對手,何時從門前經過。
也可以看到她什麼時候從外面回來。
“我以爲你永遠都不想再想見到我了。”夏向暖喝了一口咖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