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靈點頭,坐實了陳美美的想法,她驚掉了大牙。
“莫靈,你要考慮清楚啊!”她勸說道。
“我想的很清楚,美美,你那個老闆娘不是也說,我有做這行的天分嗎?”莫靈換了個舒服的坐姿,“我能在那裡遇到一個辛未毅,我就不信了,以我的姿色,我還不能找其他人。”
陳美美坐在她身邊,探究道:“你真的準備這麼做?”
“當然!”莫靈點頭,肯定道。
下午,她到了報社,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收拾回來,陳美美才相信,她真的跟辛未毅沒有一點回頭路。
她的心裡也覺得可惜,畢竟像辛未毅這麼優秀的男人,不多。
莫靈要是繼續碰撞,也不知道多久才能遇到真正的那位。
陳美美看着她把所有東西拿回來後便整天待在臥室,只好從辛未毅那邊入手。
可是最後連辛未毅人都沒見着,她只好放棄,任由他們胡鬧發展下去。
別墅裡。
曾瑞敏也聽到了一些消息,立刻匆忙趕來,看見辛未毅坐在沙發上頹廢喝着酒,她皺起眉頭,“未毅,你看看你現在這個算什麼樣子?”
聽他的助理說,已經有好幾天沒到軍區。
辛未毅微微睜開眼眸,看着是曾瑞敏,說道:“母親,你來了,坐吧。”
曾瑞敏做得遠遠的,因爲他身上的酒氣薰着人。
“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她說道,“聽說你跟那個丫頭分手了?”
辛未毅睜開眼睛,“是啊,你不是不喜歡她嗎?早早分掉也好,你現在開心了,不是嗎?”
曾瑞敏眉頭擰緊,之前不喜歡莫靈,是因爲不清楚她的家世,但是沒想到,她的背後忽然是一個大財團。
“你這孩子,年輕人吵架就吵架,爲什麼要鬧着分手?”如果辛未毅跟莫靈在一起,辛家自然是獲益。
辛未毅睜開眼睛,把她心裡的想法揣測清楚,冷笑着,“莫靈說,我跟她在一起,其實是爲了她家裡的錢財,母親,你說我是那樣的人嗎?”
“當然不是,當初誰都不能調查到她的資料。”曾瑞敏說道。
“所以,我要證明自己,不是爲了那些破錢跟她在一起,吵了架,也分了手,母親,你現在可以放心了。”辛未毅說完,打了個酒嗝,在沙發睡了過去。
曾瑞敏看着他昏睡在那裡,嘆息一聲,從臥室裡拿出一條毯子幫他蓋上,心裡有些可惜。
原本以爲辛未毅跟莫靈的事情能夠爲辛家帶來利益,現在看來,只是做夢罷了。
辛家世代爲政,要想與秦家一樣強大,那必須要從商,可是辛樂賢不是那塊從商的料,而辛未毅……
他只對軍事有興趣,她一個女人,更是不可以。
本來還想着藉助辛芷蕭跟秦佑珂的婚事去逐漸涉及商業,但是現在女兒也被送出了國,曾瑞敏想到這裡,心裡一陣的難受。
曾瑞敏離開後,辛未毅睜開眼睛,現在計劃的最後一步也做完。
他給莫靈發了一條短信。
正在牀上百般無聊的莫靈收到短信,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給他打了一通電話,“未毅,所以現在知道我們在一起的人,都以爲我們分手了嗎?”
“是的。”辛未毅說道。
莫靈心裡十分高興,翻了翻身,“我們多久沒見面了?”
“兩天。”辛未毅記得清清楚楚。
莫靈乾脆坐起來,“那我們現在可以見面了吧?”
“靈兒,這兩天我藉着頹廢的名義,買了一艘遊艇。”辛未毅笑着,聽着她迫不及待想要見自己的語氣,心裡十分滿足,“我們今晚要不出海一趟?”
“好!”莫靈覺得,無論去哪裡,只要有他的陪伴,那就好。
深夜,她鬼鬼祟祟的出了門,辛未毅的車就在樓下等着。
她拉開車門,兩人親吻一番,然後開車到了碼頭。
夜晚的碼頭風有些喧囂,辛未毅把外套脫下,套在莫靈的身上,“彆着涼了。”
看着停在碼頭的遊輪,莫靈感嘆一聲,“我才發現,你還挺敗家的,這遊輪,至少要上億吧?”
“靈兒,有這遊輪,不是很方便嗎?”辛未毅牽着她走上游輪,“以後我們不能在那些公開場合見面,這個遊輪,就是我們見面的地方之一。”
莫靈走上游輪,坐在甲板上吹着海風,“未毅,如果我們能夠一直在這裡就好了。”
不管外面的事情是怎麼樣的,只要在這裡平靜度過三年。
辛未毅也想,但是卻知道,這個想法不切實際。
“靈兒,三年很快就會過去。”他大可以不忍受這三年之苦直接跟莫靈結婚,但是這樣做,只會隨時擔心會失去她。
“好啦,我只是隨意說說,我已經跟美美說了,以後我就要去她那邊工作,但是還是兼職那種,你要出席晚會需要女伴的時候,記得通知我上班。”莫靈捏了捏辛未毅的臉。
雖然他的臉上並不多肉,但是她卻特別愛這個親暱的動作。
“好。”這也是他們之間的計劃。
在遊艇裡度過一夜以後,辛未毅把莫靈送回去,在她公寓的前兩個街口就放下。
回到公寓後,陳美美還沒有醒過來。
莫靈嘴角勾着笑容,回到臥室,傍晚的時候,陳美美從臥室裡拉着莫靈出來,“你上新聞了!”
“什麼?”莫靈一臉不解。
陳美美把她按在沙發上坐着,“你看,這是辛首長今天發佈的公告。”
那是一篇澄清關係的公告,莫靈看見,故意在陳美美的面前露出慘兮兮的表情,“美美,你看,他真的要堅決跟我分手。”
“這或許……”陳美美看着正式的公告,也說不出安慰她的話。
“分手就分手,我不是沒人要!”莫靈站起來,“美美,明天開始,我就到你們店裡兼職,隨着心情上班,可以吧?”
“你不打算跟辛首長和好了?”陳美美還在想這個問題。
“和什麼好啊?”莫靈把電腦關掉,“你幫我跟你的老闆娘說,我要賺的不多,就夠交房租跟吃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