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天馳擡起手,準確無誤地握住她的脖子,“橋楚,我現在就想整死你。”
細細的脖子被他手掌控制着,橋楚臉上毫無懼色,“你不敢的,你愛財,也愛女人,弄死我,會賠上你一輩子。”
“想想,要是你的母親沒了你這個兒子做依靠,她在駱家的地位,堪憂啊。”她淨挑着涼話來說。
要想聽好話,恭維的話,她這裡不是一個好地方。
駱天馳加大了掌勁,惡狠狠地說道:“橋楚,別以爲我不敢,我有一萬種方法,能夠讓你生不如死。”
“那你還是直接讓我死吧。”讓她一輩子生活在駱家的陰影下,他就成功了。
駱天馳狡猾地眯着眼睛。
“你知道嗎?”橋楚的嘴巴張大了些,呼吸困難,“我要是不配合你,未來的時間,你會有多難熬?”
駱天馳笑着,陰險得很,“不,你會同意的。”
他拿出手機,“爲了他,你不會忤逆我的意思。”他說道。
橋楚看着照片,眯着眼睛,“你這個卑鄙的小人!”她咬牙切齒,說話的時候噴着唾液,到了他的臉上,她毫不在意。
“你們昨晚玩得很high吧?”駱天馳看着她玲瓏的嬌軀,想到這女人在秦佑珂身下承歡,他心裡不淡定。
“我們沒有睡一個房間。”橋楚說道,也知道他不相信。
“就算你這麼說,記者會相信嗎?”駱天馳反問道,“他們只會在意,你們一同進入酒店,一同上電梯,哦對,一個首長,一個已經結婚的女人,你說,這個新聞多勁爆?”
“肯定會比今天的勁爆吧,這麼想想,就算被人知道我頭頂多了頂綠帽,只要毀了秦佑珂,我也覺得沒關係。”
橋楚在心裡罵着駱天馳變態,表面依舊不慌亂。
“你不會這麼做的。”她肯定道。
駱天馳皺眉,拿着她情夫的前途去威脅她,依舊沒有作用?他就是討厭她這副遇到事情的時候還雲淡風輕不會求饒的樣子。
“你知道秦佑珂家裡的背景嗎?”橋楚看着他,那隻手依舊掛在她的脖子上,可是已經鬆了些許。
“你若是知道,你就不會愚蠢到拿整個駱家去跟他碰撞。”她笑了。
他以爲能夠威脅着她,誰知道,秦佑珂的勢力,他一個商人,根本動搖不了。
“橋楚,你狠。”駱天馳唯一的把柄在她的眼裡不知分文,怒火中燒,他直接撕開橋楚的衣服。
“你做什麼?”橋楚死命捂着。
駱天馳看着那抹無法遮掩的雪白,眼睛赤紅,“做什麼?當然是做你。”
橋楚頭一暈,已經被他用力摔倒在牀上,她想要起來,卻被他欺身上前,困在牀上,動彈不了,
駱天馳的氣息撲鼻而來,她覺得噁心,睜着眼睛,看着他的猙獰,眼中沒有溫柔,只有那種想要重頭到尾弄死她的惡狠。
“滾開。”橋楚冷漠着。
“等會兒,你就不會想讓我滾開了。”駱天馳親吻着她的脖子,撕咬着。
破碎的衣服下,是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他十分滿意,“看來你昨晚,沒讓他碰你,怎麼會這樣呢?”
橋楚閉着嘴巴,手裡摸索着什麼。
這個男人有了之前的經驗,把她的雙腿控制在他的身側,她並不能舊技重施,不然,他那裡早廢了。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他不能滿足你,所以你沒讓他碰,是吧?”欺負着橋楚,他也不忘記詆譭秦佑珂爭取快感。
“變態!”橋楚惡狠狠說道,感覺到駱天馳那裡已經擡頭,她覺得噁心得很,“原來是女人,都能夠讓你有衝動。”
“駱天馳,你真是種馬中的戰鬥馬,不過用太多了,我嫌棄。”她嘲諷人的功力,是一等一的。
“閉嘴!”駱天馳封着她的嘴巴,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女人嘴裡還是吐不出好話。
要是她嬌滴滴一點,溫柔一點,他可能還不會這麼粗魯,等會兒,讓她求饒好了。
橋楚咬破了他的嘴脣,血腥的味道,在脣齒之間蔓延,她上癮了,更加用力。
“撕!”駱天馳擡起手離開,“拍”的一聲,巴掌響亮,“居然咬我?”
橋楚被一巴掌拍得側過了頭,嘴巴里血腥的味道更重,她笑了,“你不也只會強迫人嗎?駱天馳,你那根玩意都不知道在多少女人那裡進出過,我真的很嫌棄。”
駱天馳對上她的眼睛,一怔,眯着,“你敢嫌棄我?”
“我都沒有嫌棄你第一次給了一個野男人。”一手擡起,他把她的衣服撕得更開。
即使橋楚現在是平躺着,她的依舊傲人,有着一條事業線,她笑了,“你敢嫌棄嗎?我第一次沒有了,也是你害的。”
“哦對了,你還想把我第二次第三次給別的男人,不是嗎?你根本就不會珍惜我,何來嫌棄或者不嫌棄的說法?”她一點點,把自己的傷疤給揭開。
“你這是在埋怨我的不珍惜?”駱天馳的表情忽然之間變得溫柔。
“沒有。”橋楚冰冷着臉孔。
“沒關係,你的第二次,第三次,我都會帶走,放心吧,不會給別人了。”駱天馳的手撫摸上她的柔軟,那裡的手感該死的好。
“放手!”橋楚不覺得兩人的親密接觸帶來熱,反而是,覺得很冰冷。
“你等會就不會推開我了。”駱天馳控制着她的手,隨後低下頭,親吻上去,像是個小孩一樣,對着她那裡愛憐得很。
他以爲女人都是一樣的,不過是男人發泄谷欠望的玩意,可是在她潔白無瑕的柔軟處,他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駱天馳,你敢不敢別弓雖我!”橋楚急了,他是真的。
但是她現在只有離婚的念頭,沒有一點想要跟他親熱的念頭。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駱天馳擡起頭,看着她眼中的緊張,笑了,嘴上有傷,扯疼了一下,他的笑容收斂了一些。
“難得,我會在你的臉上看到害怕,那就繼續害怕,說不定,我還會放了你。”他說道,手上的動作可沒打算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