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珂的吻,準確無誤地落在她的脣上,溫柔的索取,有着無盡的殺傷力。
“唔。”橋楚擡起手的時候,瞬間被抓住。
她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臉,那濃密的睫毛,也看得清清楚楚。
橋楚感受到,他不斷吸允的動作,霸道,燙熱……
他像是要把她的紅脣吞入肚子裡一樣,貪婪,卻沒有傷到她分毫。
她的嘴脣麻麻的。
橋楚清楚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他們還在包間裡。
身體在後退,秦佑珂則是直接摟着她的腰,把她抵在門後。
他的脣,暫時離開,上面是溫柔的弧度,“他有這樣碰你嗎?”
橋楚被他親的七暈八素,迷糊點頭。
秦佑珂臉色陰沉,“不能讓他碰你。”她的第一次是他的,以後的,都是他的。
“我把他給咬了。”橋楚還記得那些血腥的味道。
她微微喘氣,肺裡面的空氣,差點被他吸乾。
秦佑珂很滿意,加深了那個吻,遇到她,那一直堅硬的自制力,再也無法剋制。
品嚐她的美好,會上癮。
橋楚的手放在門把上,“首長,我先回去了。”
“你在害怕。”秦佑珂的手,則搭在門把,順帶,把門反鎖了。
橋楚一怔,手被他握住,身體也被抵着,她走不了了。
橋楚覺得,她剛從駱天馳的狼坑裡逃了出來,現在則是掉進了秦佑珂的虎穴裡。
她有些想哭,爲什麼之前一直不曾被人碰過,那時候駱天馳都不屑於碰她。
可是有了那一晚後,他們,都像一頭種馬……
橋楚在想,總不能是春天到了吧。
果然,瘦田沒人耕,耕着有人爭。
“你不會強迫我做不喜歡做的事吧?”橋楚可不想來個咖啡室激情。
這裡隔音不好,雖然反鎖了但是店家分分鐘都能闖進來。
“你說呢?”秦佑珂說道。
橋楚沉默了。
“到最後,你依舊會喜歡的。”秦佑珂親吻着她的脖頸。
橋楚的手,驀然握成了拳頭,他的手,居然從裙子那裡,伸了進去,還伸到那裡,隔着貼身衣服撫摸着。
她的手抵在哪裡,語氣接近哀求,“別,別這樣,求你。”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橋楚,你的身體比你的人,誠實的多。”秦佑珂故意加大了手指的力度。
“嘶。”一種電流的感覺,從他手指觸碰的地方,傳達到身體四周。
她在觸電,四肢都要被電麻的感覺,身體不自覺,酥軟在他的懷裡。
“爽吧?”秦佑珂觀察着她。
橋楚咬着下脣,爽不爽,愣是沒有說,她現在腦袋裡一片空白,只看到了他帶着些邪惡的笑容,還有那肆無忌憚的手指。
“你知道我爲什麼讓你來這邊嗎?”秦佑珂看着已經軟在她懷裡的女人,滿意笑着。
橋楚雙手抵在他的肩膀,修長筆直的雙腿再也站不穩,哆嗦着,她阻止不了他的動作。
而且,她好像,也有些不想阻止。
“爲什麼?”三個字,她用了很多力氣才問了出來。
“因爲,你等會兒就知道了。”秦佑珂手指撤離,把她抱起來,走到另外一面牆。
橋楚皺着眉頭,不過他收手了,心裡才舒服了一點。
“把耳朵湊上去,聽聽。”秦佑珂故意說道。
“你在搞什麼鬼。”橋楚皺着眉頭,耳朵還是湊上去,聽到了那一聲呼喚,“天馳。”
秦佑珂知道她不再想着要逃走,暫時鬆開了她。
橋楚聽着桃雨竹似乎痛苦又似乎愉快的聲音在喊着駱天馳的名字,不用問,也知道隔壁包間在發生什麼事。
她轉過頭,看着秦佑珂,“這裡不是咖啡廳嗎?”
她以爲,發生這樣的事情,只會在那些不見的光的娛樂場所裡面纔會有的。
“情到濃時。”秦佑珂淡淡解釋,就像他對她一樣,不然怎麼會不挑地點就想要跟她親密接觸?
他看着橋楚臉上還沒泛去的紅暈,曖昧着,誘人得很。
橋楚翻了翻眼皮,什麼情到濃時,不過就是兩隻野鴛鴦,發qing的時候地點也不挑挑。
秦佑珂在她的嫣紅處親吻了一口。
橋楚感覺到臉上的溫度更加高,還有些耐人尋味的氣息,轉過身,她心慌着。
秦佑珂牽着她的手,問道:“你要做什麼?”
隔壁包間的那兩人,似乎更加激烈了,橋楚不貼着牆,都能聽到桃雨竹的對話。
“啊,天馳,你好棒。”說話的時候還帶着喘息。
橋楚也聽見了駱天馳的對話,“小妖精,聲音小一點,要是讓隔壁的人聽見了,看你怎麼辦。”
她勾起嘴脣,對着秦佑珂說道:“我要去抓姦。”
橋楚現在心頭正壞着,想着,如果突然去敲門,嚇他們一跳,駱天馳會不會就這樣痿掉呢?
秦佑珂挑着眉頭。
“你本意,不就是這樣嗎?首長。”橋楚甩開他的手,打開門的時候,卻又停住了。
“他不能見到你。”她指的是駱天馳。
秦佑珂問道:“橋小姐,我讓你過來看你丈夫的偷吃,你卻讓我一個人在包間裡,說得過去嗎?”
其實橋楚真的猜對了,他不會強迫她。
所以在剛纔偷聽的時候,他才放了她,而不是趁機要了她。
“如果你想讓我們彼此難做,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去觀賞這一場活表演。”橋楚關上門。
秦佑珂是不會出來的。
橋楚看了一眼門口,他果然沒出來,淡定地走到對面的包間。
桃雨竹叫得,站在走廊都能隱隱約約聽到了,駱天馳的活兒真的有那麼好嗎?可惜,她好奇,但是並不想試。
橋楚沒有發出一聲,直接敲門。
瞬間,桃雨竹的聲音變小,沒一會兒,就聽到駱天馳沉着的聲音響起,“誰?”
橋楚沒有說話,繼續敲着門,節奏慢慢加快。
就像是催着包間裡面的兩人,快點完事一樣。
駱天馳咒罵一聲,最後只好放開了桃雨竹,她一臉谷欠求不滿,手臂妖嬈地勾着他的脖子,“天馳,不要去管。”
駱天馳也想要把這個女人做服了再說,可是那頭的敲門。
“你就不怕再一次上報紙嗎?”他抽着紙巾擦拭了記下,穿上衣服,敲門聲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