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瞪着男人,身體微微躲着,可是並沒有阻止他脣上的動作。
他的手摟得很緊,空間很小,她根本就不能躲到那裡去,外面的桃雨竹越來越興奮,她的身體越來越顫慄。
“別……”橋楚低聲求饒,一隻手覆蓋上肩膀,不想讓他繼續下去。
秦佑珂一隻手鎖着她的腰,另外一隻手,則是拿起她的手,細細親吻着。
橋楚看着他的動作,想起歐洲的貴族,他們邀請女伴跳舞的時候,也會親吻着手背。
可是,他們不會像秦佑珂親吻得那麼se情!
他一根根手指輕輕啄着,就像某種樹上的生物一樣,啄得十分細緻,橋楚想要抽走。
秦佑珂的力氣不小,繼續專注着親吻她的手指。
外面的聲響很大,可是對他沒有影響,身體的反應,是因爲在懷裡的軟香。
橋楚不再掙扎,親手指就親手指吧,總比親肩膀好,太多曖昧的痕跡,她怕等會兒一個動作就暴露出來。
她紅着臉,聽着桃雨竹的呼喚,一邊說着愛駱天馳,一邊要更多。
有那麼爽嗎?她看了一眼秦佑珂,正好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睛。
好像有,儘管她還沒有第二次機會去體會這裡面的道理,但是她被他挑逗過,那些挑逗帶出來的感覺,已經要把她給沉溺在海里。
橋楚匆忙收回目光,洗手間的空調並不足,外面的火熱蔓延到裡面,她的鼻尖已經溢出點點汗漬。
也不知道是真的熱還是因爲緊張……
秦佑珂看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
橋楚屏住了呼吸,手無力垂下,她感覺到脣上一軟,那親吻,熾熱着。
秦佑珂沒有把她的吻停留很久,隨後輕輕親着她的臉龐。
外面的人好像已經完事了,喘息的聲音慢慢停下,橋楚閉着眼睛,感受着他輕如羽毛的吻。
耳邊傳來駱天馳的聲音,“滿足了嗎?小妖精。”
桃雨竹對着鏡子整理着衣裙,笑得很開心,“討厭,你怎麼這麼說人家。”
駱天馳親了親她的紅脣,說道:“好了,我要回去了,你在酒店安分點,不要給我惹麻煩。”
“我知道啦。”被餵飽後,桃雨竹格外高興,更何況,還跟橋楚炫耀了一番。
她該知道,在駱天馳的心裡,到底誰更重要了吧?
聽着兩個聲音離開,橋楚像是屁股安裝了彈簧一樣,蹦的一下跳起來,掙開了秦佑珂的曖昧。
她喘着氣,似乎剛纔憋氣很久那般。
橋楚的眼眶有些紅,打開隔間的門,走到鏡子前。
明明剛纔什麼過分的事情都沒做,可是她輕啓嘴脣喘氣的模樣,臉色緋紅,就像什麼都做了一樣。
“你是故意的吧?”她看着鏡子的人,他站在她的身後。
“來的時候,我就看到她。”秦佑珂說道,後來又在大廳看見他們一起吃飯。
在她離開後,他就跟着,看見駱天馳跟桃雨竹在走廊盡頭拉拉扯扯的樣子,也是想着,來賭賭運氣,沒想到,還真的聽了這麼一出大劇。
橋楚冷冷一笑,沒有任何感覺,看着自己,口紅被蹭掉了不少,她說道:“你先回去吧。”
他們不能一起回去,就算駱勇軍不會說什麼,駱天馳也會亂想什麼。
“你不難受嗎?”秦佑珂知道,讓她面對這些,比較殘忍。
可是不讓她看清楚這段婚姻已經沒有任何的價值,她怎麼會死心?
“我已經習慣了。”橋楚拿出粉餅,補着粉,剛纔緊張得流汗已經融的差不多。
一天抓兩次駱天馳現行的,她怎麼可能還不習慣。
秦佑珂看着她,又聽到她說道:“你要是想把我拖入火坑,可以繼續留在這裡。”
收着粉餅,她轉過身,看着他,“首長,謝謝你這麼關心我的婚姻。”
秦佑珂沉下眼眸,臉上有着惻隱的怒火,把她眼中的晶瑩收納眼中,她說不難過,那眼睛裡的水霧是什麼?
“橋楚,我不知道你這般堅持,是爲了什麼。”他扔下一句話,不再站着。
橋楚看着他離開的身影,在心裡默默回答,因爲她註定了要被困在這裡。
楊中校一直站在包間的不遠處等着駱天馳,看到的瞬間,趕緊上前,“首長。”他低頭的瞬間,看見了他眼中的不悅。
“嗯。”秦佑珂應了一聲,繼續往包間的方向走去。
楊中校小心翼翼問道:“首長,您剛纔跟橋小姐,發生了什麼事嗎?”
秦佑珂一直遇事都是淡定的,就算有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小心知道了自己被出賣,也不曾生氣,冷靜地讓大家脫險。
可是,他遇到了橋楚……
“沒有事。”秦佑珂說道,聲音帶着一層不尋常的波動。
楊中校沒有點破,而是替他拉開包間的門。
———
橋楚補完妝後,算了算時間,磨磨蹭蹭地走了出去。
一個穿着黑衣服的男人從她的身邊走過,她留意了一眼,發現了那個熟悉的戒指,那次在機場綁架她的男人,也帶着一樣的戒指。
“站着!”橋楚一聲呵斥,衝到男人前面,“我知道你是誰。”
男人看見她的瞬間,眉頭不經意地皺了皺,可是隨即恢復,“這位小姐,你是誰?”
“別跟我裝傻!”橋楚看了看周圍,有些酒店的員工,她也不害怕,低聲說道:“我知道,之前在機場,是你綁架我的!”
男人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淡定,“我不知道你說什麼,綁架是犯法的。”
“我認得你的戒指!”橋楚說道,“你這枚戒指是特製的吧?要是我把這件事捅了出去,僱傭你的人,什麼時候會被發現呢?”
男人低聲問道:“你到底想怎樣?”他今天是負責秦佑珂安全的,因爲不用穿軍裝,穿了便服才帶上了這枚特製的戒指。
他害怕橋楚糾纏下去會發現這枚戒指後面軍方的標誌。
她想怎麼樣?
橋楚有些茫然,想知道那個男人然後報警說他弓雖女幹了自己嗎?
可是,如果這件事讓別人知道了,那最後對誰都是沒有好結果,她不敢這麼做,現在她還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