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頭來,看着胡亂在自己脣上亂啃的古曰曰,簡直毫無章法。
他眼眸一沉,yu火涌上心頭。
反攻爲主,不斷的挑撥着小女人。
只是天公不作美,紅燈早就過了,四周的鳴笛聲一片,吵鬧得讓霍深嶽喪失了興致。
他心裡暗暗地咒罵一聲,被打擾興趣的男人通常都沒有什麼好臉色。
一腳油門狠狠地踩下,蘭博基尼怒吼着,飛馳在公路上,揚起陣陣灰塵,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的漂亮。
車子飛速的行駛,霍深嶽剛剛的鬱悶也是逐漸消散了。
直到走進公司,古曰曰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消退,她低着頭,緊緊地跟在霍深嶽身後,像一隻小小的跟屁蟲。
古曰曰偷偷打量着霍深嶽的臉色,臉黑如炭,他以爲他是包公嗎?
再說了,這事兒也不怪她,他怎麼能對她沒有好臉色呢?
霍深嶽見古曰曰緊跟着自己到了辦公室,嘴角揚起一絲弧度。
他在寬敞的真皮靠椅上坐下,挑眉對着古曰曰開口道:“過來。”
古曰曰後怕的退後兩步,抱着自己的胸,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你想幹什麼?”
“過來。”低沉的聲音透露着某人的不滿。
古曰曰縮着脖子,小心翼翼的走到霍深嶽的面前,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帶着一些疑惑看着霍深嶽,似乎是在問他要做什麼。
小女人的眼睛是撩撥一樣眨了眨,霍深嶽之前消退下去的情緒又重新燃起。
“把手伸過來。”
古曰曰雖然滿臉問好,但還是很聽話地將雙手伸出,遞到霍深嶽眼前。
霍深嶽玩味一笑,仔細地打量着這雙玉手。
十指纖纖,白白嫩嫩的,霍深嶽沒忍住捏了一把,軟膩的手感讓他差點化身爲狼,狠狠地將古曰曰撲倒。
指甲蓋粉粉圓圓的很是可愛。
“坐上來。”霍深嶽腹黑一笑。
古曰曰怯生生地看了霍深嶽一眼,她側着身子,有些彆扭地一屁股坐在霍深嶽的腿上。
腿上軟軟圓圓的感覺讓霍深嶽一雙狹長的眸子已經暗沉無比。
“不是這樣坐的。”霍深嶽按捺住渾身的燥熱感,聲音有些沙啞。
不是這樣坐的?那該是怎樣呢?古曰曰睜着一雙無辜的眼睛瞅着霍深嶽。
那小眼神把霍深嶽的心裡看得癢癢,他將古曰曰一把拎起來,將小女人轉了身,讓她橫跨坐在自己的雙腿上。
心臟“撲通撲通”地跳着,古曰曰有些慌張,這樣的姿勢讓她羞得雙頰通紅。
古曰曰在心裡暗暗地給自己打氣,加油!這次一定能成功地吃了霍深嶽!
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般,古曰曰伸出雙臂一把抱住了霍深嶽的脖子,然後嘟起嘴脣向霍深嶽吻去。
霍深嶽早已按捺不住,他將古曰曰一把抱到自己的懷裡來,古曰曰的雙腿沒地方放,只好委屈地蜷在霍深嶽的腰間。
辦公里的氣溫逐漸升高,霍深嶽低頭仔細地看了小女人嘟起的粉脣,緊接着,他毫不猶豫地擒住小女人的小嘴,深深地......
古曰曰無法呼吸,她有些頭暈眼花,吻到情處,她情不自禁地嚶嚀出聲。
在聽見自己那般羞人的聲音之後,古曰曰很是害臊,她將頭直往霍深嶽懷裡埋。
霍
深嶽卻不能如她所願,男人強有力的大手一把扣住了古曰曰的小腦袋,古曰曰被迫地與霍深嶽注視。
當看見霍深嶽寫滿情的雙眸時,古曰曰又害臊又害怕,連忙閉上了雙眼。
霍深嶽滿意地看着懷裡的小女人羞怯的模樣,一手摟住古曰曰的纖腰,輕輕捏了捏。
一抹輕笑浮現在霍深嶽的面龐上,原來小女人是這般的敏感,連碰一下,都會顫抖半天。
“不要......”古曰曰將羞紅了的小臉埋在霍深嶽寬厚的胸膛,小聲抗議着。
“不要?我看你的身體還蠻誠實的。”霍深嶽壞笑着,低頭湊近古曰曰的耳畔。
男人霸道的氣息噴到古曰曰敏感的耳垂上,惹得小女人又是一陣哆嗦。
古曰曰又羞又怕,鼻尖泌出了細細的汗珠,睫毛微顫着,眼裡寫滿了乞求。最終,她臨到陣前還是選擇了退縮。
她將雙手抵住男人寬厚的胸膛,有些結結巴巴地開口道:“總,總裁大大,不要這樣好不好,男女授受不親的......”
看着小女人慌亂的模樣,霍深嶽的戲謔之心更重。剛剛在車子裡是誰先惹火的?挑起他的慾望之後才知道害怕?
霍深嶽懲罰似得重重咬了一口古曰曰軟嫩的脣瓣,古曰曰痛呼一聲,眸子更加溼潤,一層瑩瑩的水汽瀰漫在琥珀色瞳仁上。
這場景,任誰也會心軟。
霍深嶽低頭看着懷裡眼淚汪汪的小女人,古曰曰這般模樣,既是像在向他求饒,也像是在邀請他。
邀請他狠狠蹂躪。
這時,霍深嶽的門“啪”地一聲被推開。
“霍總,我有一個重要的......”
夜凜話音未落便住了嘴,他張大了嘴看着姿勢曖昧的倆人。
這......白日宣那啥啊!他要報警了!
“我,我什麼都沒看見,霍總您繼續!嘿嘿!繼續......”夜凜愣在原地,一臉傻笑。
好事被打破,霍深嶽的眉頭逐漸皺緊,他咬牙切齒,從喉嚨裡蹦出來幾個字:“還不快滾出去!”
夜凜身體一抖,這才後知後覺地朝外衝去,還順手給帶上了門。
逃出去的夜凜已經是渾身冷汗,他剛剛做了什麼?打斷了霍總和古小姐的......
夜凜不敢再想下去,他已經可以預測到霍深嶽的暴怒了。
不過,嘿嘿嘿,總裁和小曰曰兩個人……嘿嘿嘿……興趣很廣泛嘛……
辦公室裡,霍深嶽接二連三地被人掃了興致,內心很是不耐煩,他低頭看着躲在懷裡做鴕鳥的古曰曰,一股煩躁感莫名其妙得便襲上全身。
“你先回辦公室。”霍深嶽的語調恢復了以往的冷漠。
古曰曰的屁股早已被霍深嶽的某處咯得生疼,在聽到霍深嶽的話之後,她趕忙從霍深嶽的腿上爬下來。
沒有說一句話,低着頭小跑到自己的辦公室裡接着緊緊關上了門。
古曰曰整個人緊靠在門板上,擡頭仰看着天花板上刺眼的日光燈,大口大口地喘氣,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逃亡。
霍深嶽從監控中看到古曰曰的反應之後,眼裡染上幾分笑意。
看來小女人對男女之事這個方面還是生疏得很,不過這樣更能證明古曰曰的純潔。
心情愉悅了幾分,霍深嶽這纔對着門外開口道:“進來。”
夜凜磨磨蹭蹭地打開房門,一邊觀察着霍深嶽的臉色一邊膽戰心驚地走到霍深嶽身邊。
霍深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薄脣輕啓:“如果你剛剛要說的事情不夠重要,我就把你的胳膊擰下來給巧克力燉湯喝。”
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夜凜努力將對巧克力是個什麼鬼的疑惑拋在腦後,故作鎮定地開口道:“霍總,我查到,我伯伯的那件事情的蛛絲馬跡了。
“哦?”霍深嶽眉頭微皺,恢復了以往的嚴肅。
“是這樣的,霍總,”夜凜見霍深嶽沒有再批評他,心裡懸着一塊大石頭落地。他繼續說道:“我調查了一下,我離開霍氏集團去國外完成任務的時候,公司都發生了什麼。”
夜凜頓了頓,接着說道:“就是上次霍總接手的那個小漁村改革方案,卻神秘地找到了古墓,還拿出了董家大小姐董悅盜竊國家財產的證據。董悅鋃鐺入獄之後,董家一併衰落,董意雖然嬌縱,但是她也確實不能擔當大任。
董家人如同無頭蒼蠅一般焦灼,最後他們不知道通過什麼樣的途徑,硬是將董悅從監獄裡弄了出來,但是行事隱蔽,我調查出來的結果居然是董悅因爲所犯的罪太輕而提前釋放。”
霍深嶽緊緊地皺起眉頭,他倒是不知道,董家還有這個本事?之前在小漁村裡,他就吃過一次董悅的苦,那次差點失去了古曰曰!
“你的意思是說,這化工廠一事跟董悅有關?”霍深嶽眉頭微皺,幽深的目光透露出幾分危險。
他倒是小看這些螻蟻了……
“是的,霍總,我調查到,最近我伯伯確實跟董家交往密切,而與霍家結下樑子的除了符家就只有董家了。所以,我覺得,此事比然跟董家有關。”夜凜堅持着他的想法。
霍深嶽沉思了一會兒,開口道:“你伯伯叫什麼名字?”
他當時將這項任務全權交給了夜凜,確實也沒有在意到那個化工廠老頭的名字。
夜凜扯了扯嘴角:“夜龍。”
“呵,好名字。”霍深嶽冷笑了兩聲,對夜凜說道:“我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有什麼情況及時跟我彙報。”
待夜凜離去之後,霍深嶽慢條斯理地端起桌上的咖啡杯,自己走出去泡了一杯咖啡,他不喜歡加糖的,但是每次古曰曰都記不得,偏給他加一堆糖。
咖啡,只有苦的,才能品出滋味來。
可是古曰曰卻是一個不懂得人間疾苦的人。
不,或者她懂,只是……她願意把苦的當成甜的去品味,去嘗試。
或許她比他對這個世界看的更透徹。
霍深嶽抿了一口,滾燙的咖啡入肚,霍深嶽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思路反而更加清晰。
打開電腦,調出了董家的資料,霍深嶽仔仔細細地翻閱着,眉頭緊皺。
董家能有這樣大的家業,可以讓董意肆意妄爲,這都是董悅的功勞,董悅確實是一個厲害角色,不容小覷。
只不過這功勞,大都是通過不正當的手段得來的。
的確生意場上爾虞我詐很正常,但是這些總總都是通過合法途徑的,而董家的家產,就如董悅上次盜墓,不知道收斂了多少財富。
幸虧被小女人瞎貓遇到死老鼠撞見了秘密,這纔有機會打垮董家。
霍深嶽抿了抿嘴,無意間捻了捻手指,這是他經常性的習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