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凜不由得咂了咂舌,不愧是霍總,果然風流倜儻,白日宣yin的事情都能幹出來。
就在他腦補的時間裡,古曰曰緩緩地從臥室裡面走了出來。
火紅的長裙如同一道耀眼的火焰,稱得古曰曰肌膚雪白,面如桃花。
古曰曰臉上微微施了一點淡妝,比起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古曰曰清新脫俗。
如海藻般的長髮一半盤起,一半自然地散落。
衣領開的很大,但是胸前有層層紗帶既遮蓋住胸前重要的部位,又很好地掩飾了古曰曰的不足之處,隱隱約約只能看到火紅的衣料裡白嫩的美景,頗爲誘人。
腰身卻收得很緊,更顯出古曰曰楊柳細腰,纖細修長的身段恐怕才能堪堪一握。
無袖的設計露出了古曰曰兩隻白嫩修長的手臂,細膩的肌膚讓人不由得想上前摸了摸。
火紅色裙襬層層疊疊地用金線秀滿了蓮花,妖嬈的同時又透出清麗,將古曰曰周身氣質襯托得極好。
白色的小高跟上面沾滿了水晶,如同童話故事裡的水晶鞋。
古曰曰整個人就像下凡的仙女,清純又明豔。
霍深嶽看得有些發愣,之前他的印象中,古曰曰就是一個瘦不拉幾的小豆芽,就是一個沒發育的初中生。
這跟着他這麼長時間,每日藏着工作服裡面看不見的小身板居然也逐漸發育起來,結果長成了這麼一個勾人的小妖精的模樣。
清純的臉蛋,纖細的身子卻有料,讓人移不開目光。
“古小姐,你這樣真好看。”夜凜也微微發愣,他從未見過如此隆重打扮的古曰曰。
說完這句話之後,夜凜猛然感覺被背後有一道陰冷的目光瞪着他,頓時嚇得渾身冷汗,心裡懊悔不已,他真是傻了,怎麼敢在霍總面前表達出對古曰曰的讚美?
雖然是情不自禁的話語,但那可是霍總的女人啊!他應該不能多看一眼的。
“嘿嘿,不愧是Johannsen先生定製的禮服,名家就是名家,哈哈”夜凜打着哈哈,找個藉口趕緊溜出了辦公室。
婦人見狀便也恭敬地告退。
偌大的辦公室就剩下古曰曰和霍深嶽倆人,古曰曰剛剛從鏡子裡面看着那個漂亮的女孩,就愣住了。
這真的是她嗎?她怎麼會有這麼漂亮?
現在古曰曰整個人還處於恍恍惚惚的狀態,她一臉疑惑地看着霍深嶽,開口道:“總裁大大?這個漂亮的裙子,你是送給我的嗎?”
霍深嶽有些好笑,剛剛拿到裙子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在這麼多?他看着某個後知後覺的小女人,開口道:“只要你喜歡,我就送你,如何?”
古曰曰從巨大的驚喜中清醒過來,她忙不迭地點頭,歡喜地嚷道:“總裁大大,我好喜歡好喜歡!謝謝總裁大大!”
古曰曰衝到霍深嶽身邊,像是爲了報答自己的感謝之前,她趁霍深嶽沒注意的時候,“吧唧”一口親到了霍深嶽的俊臉上。
霍深嶽愣住了,古曰曰也愣住了,她怎麼糊塗地主動親了霍深嶽一口呢?
古曰曰
瞅着霍深嶽臉上絲絲口水印,心裡很是惶恐,霍深嶽一向不喜她流口水,今天他幹了這事,霍深嶽不會打她吧!
看着古曰曰一雙如同慌亂的小鹿一般四處流轉的雙眸,霍深嶽勾脣一笑:“原來,我們的小曰曰也會主動啊!”
說罷,便將古曰曰一拉,攬入懷中,低頭含住了古曰曰嬌嫩的脣瓣,如今塗了口紅,更是鮮嫩。
“總裁大大,不能......”古曰曰嬌yin一聲,小手推開霍深嶽的懷抱,低下頭有些害羞地說道:“總裁大大,我塗了口紅,口紅有毒的......”
霍深嶽腹黑一笑,俯首在古曰曰的耳邊輕聲說道:“沒關係,你塗的是食品級的高級口紅,可以吃的。我提前就準備了呢!”
說着霍深嶽拉開抽屜給古曰曰看,裡面滿滿得都是各種色號的口紅,古曰曰只覺得腦袋有些大。
“以後,每天塗不同顏色的不同口味的......”霍深嶽說完又覆上了古曰曰嬌滴滴地小嘴。
半晌後,才放過古曰曰。
霍深嶽看着懷裡小女人大口喘氣的模樣,臉上笑意越發濃重。他有些邪惡地舔了舔嘴脣,慢條斯理地說道:“嗯,今天這個是草莓味道的,很香甜。”
羞得古曰曰捂着臉直往霍深嶽懷裡鑽,剛剛消退了一絲紅暈的臉蛋此刻又是通紅如血。
“好了,該出發了。”霍深嶽擡起手腕看了看手錶,很快賞花宴便要開始了。
一路上微風不斷地吹進車內,古曰曰臉上的紅暈這才消散,只是微風卻又拂亂了她的內心。
她偷偷擡眼看了一眼專注開車的霍深嶽,心裡涌起一股一股的甜蜜,她現在,很喜歡霍深嶽親吻她。
那種感覺,很溫柔很幸福,就像,就像戀愛般的感覺。
男人霸道的氣息彷彿還留在耳旁,古曰曰的耳朵根不覺得得又染上了一絲紅暈,原本白白的小耳垂現在粉嫩嫩得煞是好看。
霍深嶽一路心情都很舒暢,車子如同離弦的箭一般飛馳在公路上。
很快便抵到了目的地。
一下車,古曰曰就被會場高大上的氣質給怔住了。
他擡眼看着高大的拱門,這,居然是用一朵朵鮮豔的藍色妖姬製作的,這得多大手筆啊!
古曰曰心裡感嘆着,計算着就這一扇門都花多少銀子。眼睛瞟到越走越遠的霍深嶽,趕忙拎了裙襬,踩着小高跟跌跌撞撞地追了上去。
古曰曰默默地跟在霍深嶽身後,她看見會場上的賓客們,女人都是挽住男人的胳膊。
她瞅了一眼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慢慢地試圖挽住霍深嶽接受修長的胳膊。
得逞了!霍深嶽沒有反抗!古曰曰很是歡喜,她揚起頭看着霍深嶽,對方正好也居高臨下地冷眼盯着她。
古曰曰趕忙收回視線,心裡暗罵:這可惡的身高差!
“優雅點。”霍深嶽看着小女人歡脫的樣子,額頭不禁劃過三根黑線,他是不是不應該帶古曰曰來這樣莊重的場合?
“是的是的,總裁大大。”古曰曰得旨,立刻擡頭挺胸,舉手投足直
接散發着高貴的氣息。
這樣莊重的場合,她可要給霍深嶽長點臉。
霍深嶽滿意地點點頭,這才稍微有點靠譜。
一路上有很多男賓客恭敬地上來跟霍深嶽打招呼,霍深嶽推杯換盞禮貌應對。
男賓客似有若無的眼光掃過一旁站在的古曰曰,這個女孩之前還從未見過,清純漂亮,難道霍總最近吃膩了大魚大肉,該換清粥小菜了?
他們心中雖然疑惑,卻很有自知自明地沒有多嘴詢問,古曰曰也是溫和得體地露出微笑。
古曰曰一直保持着禮貌的微笑,她感覺臉都快笑僵了,特別酸。
霍深嶽像是讀懂了古曰曰的心思,他帶她走到一處沒什麼人的地方,溫柔地開口道:“不用裝了,這裡沒什麼人,你自己先去玩吧。”
古曰曰得了允許,撒歡地跑開了。
霍深嶽好笑地搖了搖頭,他倒是不擔心會找不到古曰曰。
且不說小女人穿了一身耀眼注目的紅色,就算她不穿,霍深嶽也能輕而易舉地找到她,就像有股魔力一樣。
霍深嶽總能在人羣中一眼看到古曰曰,或許,是因爲自己比較高,古曰曰畢竟矮?
正在這麼想着,一位衣着考究的中年男子走上前來,手裡端着一杯紅酒,他恭敬地開口道:“霍少,今天有時間來參加賞花宴啊!”
臉上堆着刻意虛假的笑容,讓人反胃。
霍深嶽仔細地打量了男子一眼,原來的符正天,於是他勾起嘴脣,腹黑一笑:“這不是符家伯伯?怎麼最近很閒,也不管符家的經濟危機了,還有情調來這裡喝花酒。”
跟符家的過節,他可是一直都在密切注意着。
聽了霍深嶽這麼直白諷刺的話,符正天的老臉當場就黑了,他就不應該聽家裡那個婆娘說的話,還說什麼叫他趁着賞花宴的機會,跟霍深嶽解釋解釋誤會,討好霍深嶽。
誰知道霍深嶽這混小子,一開口便嗆得他出不了聲。
不過作爲商場的老狐狸,符正天對於化解這種尷尬也是習以爲常。他尷尬地笑了兩聲,很快地便恢復自如。
“哈哈,霍少講的哪裡話,我這一把老骨頭,哪能比得上你們這些年輕人硬朗!我這不是在家待悶了,出來散散心蠻。”符正天虛與委蛇地笑着。
“呵~”霍深嶽把玩着手裡的紅酒杯,他擡眼看向符正天,開口道:“符家伯伯既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都一大把老骨頭了,就應該管好自己的下輩,免得在您下黃泉之後,您的下輩還不懂事惹出麻煩來,您說是不是?”
霍深嶽這話說得極其難聽,可是儘管如此,符正天的頭還點得跟個撥浪鼓似得。
霍深嶽的話,他怎敢不聽?要知道霍深嶽在商場上雷厲風行,別看他現在禮貌叫你一聲伯伯,要是惹怒了他,他能讓你叫他爺爺!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霍少說的對,是我疏於管教,只是,”符正天頓了頓,猶豫地開口道:“不知道,霍少口中的下輩是指?”
符正天心裡很是吃驚,原來是符家下輩招惹了霍深嶽,難怪一向平靜的符家霍家競爭突然掀起了風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