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再看,行嗎?”
此時,夢羽有些爲難地退而求其次。
“嗯!回了房,讓我看看!”
琴江再一次強調道,生怕夢羽再一次拒絕。
“嗯,好!”
無奈,夢羽只有答應。
似乎現在的琴江,很在乎他。
這會不會是一種錯覺呢?
有些事,還待進一步的確定!
兩人整理了個大概,就回了房。
回房之後,夢羽就佈下了一個異度空間結界。他可不想又有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今晚可是作爲琴靈的自己,第一次有機會可以好好整整自己的主人呢!這樣的機會不多,可千萬不能浪費了呀!誰要擾了好事,必將碎屍萬段!
“把裡褲脫了,讓我好好看看!”
此時的夢羽剛剛沐浴完,還是着了一身裡衣。琴江看着,倒也覺得方便,省得像扒大蒜一樣,把夢羽扒個乾乾淨淨。
“主人~”
可是,回了房的夢羽,可不像在溫泉池的時候那麼爽快了。這會兒,不又把那一套撒嬌賣萌求抱抱的那一套搬出來了嗎?
拽着琴江的袖子,撒嬌道。
“沒得商量!”
琴江壓低了眉毛,橫眉冷對。
“嗯~”
夢羽極不情願地褪下自己的裡褲,趴到牀上。
“說實話,還痛不痛?”
琴江就挨着夢羽坐下,輕輕拂過紅痕。
“不怎麼痛了。主人,你不要怪小露,他也是擔心!”
知道琴江內心那強悍的佔有慾,夢羽可不想讓紫露染上麻煩,遂爲紫露開脫道。
“我知道,我替你上藥?”
此時的琴江,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夢羽身上,又哪裡有心思去找紫露的麻煩呢?更何況,紫露和夢羽是那麼久的兄弟了,一時之間,難以控制情緒,似乎也是情有可原的。
“嗯,主人,輕一點哦~”
若是將刑罰和上藥相比,夢羽更願意選擇刑罰。至少刑罰只是純粹的痛,而上藥則是一種肉體和靈魂的折磨!
眼看着琴江去拿藥,夢羽有些不甘心地囑咐道。
“好!”
琴江取了藥膏,就開始爲夢羽塗抹,倒也沒管夢羽那點小小的不甘心。
其實,上個藥,原本沒有什麼,可怪就只能怪紫露這手下得,實在是太精準了!
這紅痕離大腿根只有一點五寸,那處可是夢羽最怕癢的地方之一。
然而,最爲令人尷尬的是,此時夢羽穿的裡衣呈乳白色。或許是料子輕薄的原因,竟然還有些通透。能夠直視乳白色裡衣下面所遮蓋着的皮膚,圓潤而曼妙的線條,豐盈而飽滿的隆起...
若是這般風情仍然無動於衷,當真是一柳下惠。
褪了裡褲,裡衣的下襬就鬆鬆垮垮地搭在玉臀上。隨着夢羽的每一次呼吸,而一上一下地伸縮着,彷彿是一種無聲的引誘...
蜜色的肌膚,紅豔的燭光,再配上白色的裡衣。雖是簡單,可在某些人的眼中,卻是一劑致命的毒藥,讓某人忍不住想要...
在夢羽身後的琴江,看到此等畫面,真真是想要輕輕挑開那惱人的後襬,讓自己可以更加清晰地欣賞讓人血脈噴張的一景。
可若是掀開了,又會不會損失了朦朦朧朧的美感呢?
或許猶抱琵琶半遮面,更具有幾分別樣的滋味呢?
然而,萬般的慾念,卻被琴江強行鎮壓。
可伊人在側...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叔可忍,嬸不可忍啊!
天!
這磨人的小妖精!
琴江刻意放緩了手上上藥的動作,彷彿是怕傷到夢羽似的。很輕,很輕,就像撓癢癢似的。而這般動作,卻也惹得夢羽一陣心猿意馬,就連最不該想的事情,也浮現在腦海中。
還真是......
不得已,夢羽只有把那些不好的東西拋出腦袋。
這難得的機會,絕對不能放過!
琴江一邊給夢羽塗藥,心中亦是一邊心猿意馬,只得草草結束了。
琴江心裡清楚,今晚自己究竟要面對的是什麼。既然自己答應了夢羽,理應做到。畢竟,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自己理應承擔這樣的後果。剛剛自己竟然有了那樣的想法,若是任由如此的情況發展下去,那今晚答應夢羽的事,就只能作廢了。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既然答應了,那就做吧!
可自己從未受過刑,這倒有些難辦了。
一直以來,自己都是被師父、師叔捧在手心裡的人,哪裡捱過板子呢?
最嚴重的,也不過是抄抄書,面面壁。
當然,這也是要除了那次的內傷懲罰。
沒有經歷過的東西,會害怕,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琴江的心裡,有些忐忑。
而夢羽這邊卻是一種得逞的快感。
“主人,把桌上的東西放在凳子上吧!”
夢羽一邊穿起自己的裡褲,一邊有些惡意地勾勾嘴脣說道。
“......”
琴江默不作聲地做着。
夢羽穿好裡褲,就來到琴江身邊。身爲琴靈的敏銳洞察力,讓夢羽感到琴江在緊張。夢羽這歡脫的心底,不由升起了幾分快意。
哎...
傲嬌的主人啊!
你也有今天!
哈哈!
看你還是不是唯我獨尊!
看你還知不知錯!
“主人莫怕!”
拍了拍琴江的肩,夢羽壞笑着說道。
“......”
琴江一看,就知道夢羽鐵定是騙他的,仍舊默不作聲。收拾好了,就把桌上的紅木戒尺交給了夢羽,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哼!
你這臭小子!
你就騙我吧!
以前看你被鞭子揍,都鬼哭狼嚎的!
你竟然還讓我不要怕!
不怕纔有鬼呢!
“那今晚就委屈主人咯~”
話是這樣說,夢羽臉上可沒有半點愧疚之色。
“一個大男人,別磨磨唧唧的!”
琴江忍不住發話了,與其在頭上懸一把刀,隨時都要擔心這刀會不會掉下來,倒不如給個痛快。
“那就請主人兩隻手撐在桌面上就好了!唔~順便還要把臀部翹高一點哦!”
夢羽一隻手抱在胸前,託着另外一隻手的手肘,而另外一隻手裡的戒尺,卻輕輕在琴江的大腿蹭了蹭,頗有些惡意地湊近琴江耳邊說道。
夢羽這麼一蹭,琴江直覺一陣惡寒,尤其是被戒尺蹭過的皮膚,更是生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天吶!
爲什麼覺得這麼可怕?
“什麼?!怎麼是...?”
這下,可有些超出琴江的想象範圍了。在琴江心底,之前還以爲夢羽拿了戒尺,要麼是打算打自己的手心,要麼就是用戒尺抽打在自己的肩背上。這般,不過也就是痛了些,好歹還能夠接受。但怎麼也沒有想到,夢羽竟然打算這般懲罰自己!簡直快要丟死人了!自己可早就過了弱冠之年,這簡直...簡直......
天吶!
琴江的臉,因爲夢羽的這麼一個調侃之語,染了幾分桃色。但耳尖,卻是實實在在的紅了個透。
“主人從小到大,豈不是沒有...嗯?連這個規矩都不懂?沒有讓主人褪褲,已經是很仁慈咯!”
夢羽執着戒尺,讓戒尺貼着琴江的臀部,緩緩地向上遊弋,眼睛斜睨着琴江,嘴裡卻是實打實的調侃。
但夢羽說的也是事實。琴江作爲門派的繼承人,門派裡面的事情早就上手了。這裡面自然也包括了刑罰,居然連這個也不知道?夢羽心說,你是不是在玩兒我啊?
“沒...沒...沒有。”
琴江頗有些不自在地把頭轉開,頗有點尷尬,臉也更紅了,就連說話也是結結巴巴的。並且,那在自己臀部遊走的戒尺,真是讓人感到後背涼颼颼的。這種感覺還真是不太好啊!
這些東西,他怎會不知道?只是這些東西從未降臨在自己頭上,當然可以當個局外人看着。可這些東西加諸在自己頭上時,這可不就另當別論了嗎?
天吶!
還要褪褲?
光溜溜的來?!
不要啊!
丟臉丟到祖宗家去了!
“主人的師父,還真是心疼主人~”
夢羽幽幽來了一句。也不知是調侃多,還是感慨多。
“那是因爲你家主人很優秀!”
琴江撇撇嘴,對夢羽這樣的一句話嗤之以鼻。
“主人,你傲嬌了!”
夢羽搖搖頭,一臉“就知道你會這樣說!”的樣子。
“就傲嬌了,怎麼樣?”
琴江得意地挑挑眉,覺得自己優秀這件事情就好像是天經地義一般。
“以小羽之見,主人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哦!這種皮肉之苦,可不同以往哦!”
夢羽略帶調戲地說道。
夢羽也是精通刑罰之人,又和琴江生活了近二十年,怎會不知琴江的心性?
其實,琴江面對的不是疼痛,面對的是對之前自我認知的一種顛覆。而這樣不同以往的體驗,以琴江這般驕傲的性子,感受起來,定然不會是那麼容易的。這樣的體驗,或許對於琴江來說,是會記住一輩子的。
“男子漢,大丈夫,一點皮肉之苦都不能經受,還說什麼齊家治國平天下?”
琴江倒是不以爲然。
“嗯,主人說得好,那接下來小羽就要開始咯~”
面對琴江的豪言壯語,夢羽還是好心地提醒了一下。
“別那麼多廢話!”
琴江皺皺眉,一副“夢羽你可真夠婆媽的!”的樣子,看着夢羽。
面對這種眼神,夢羽選擇了默不作聲,趁着琴江還在說話,就出手了。
“啪~”的一聲悶響,恰好是弧線的最高處,皮膚深深凹陷下去一塊,又迅速彈起。
這一下的力道,夢羽用得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