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嘿...嘿......”
“主人,不要啊!哈哈哈~~~小羽受不了了~不要啊!呵呵呵呵...”
痛,對於夢羽來說,還算是好忍受的。
但是,癢,對於夢羽來說,可就有些難捱了。
很快,夢羽就繃不住了。在琴江刻意的使壞下,笑得前仰後合。
夢羽一邊笑得不停,一邊左躲右閃來自於琴江手裡那些可惡的羽毛的肆虐。
然而,琴江早有準備。夢羽的雙手被吊了起來,饒是夢羽無論再怎麼掙扎,可都難逃掌控!
不得已,夢羽只能連連求饒。
“說?還是不說?”
琴江並未停下腰上和手上的動作,只是瞅着某隻都快要笑到梨花帶雨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陰陰的笑容,淡淡發問。
“哈哈哈...真的沒有,主人讓小羽說什麼呢?”
“唔~~哈哈哈哈......”
夢羽幾乎都要笑哭了,仍是抵死不認。
對於這樣的情況,琴江失望地搖了搖頭。
看來,小羽是對羽毛免疫了,只好換個玩法了。
琴江把羽毛放在牀榻的一邊,轉而拿起了那一隻在一旁等待已久,摩拳擦掌,正準備提槍上陣的紅色蠟燭。
催動“火靈之術”,點燃了蠟燭。
看着搖曳的燭光,夢羽沒來由地有些慌亂。
夢羽完全不知道這琴江打算拿蠟燭來做什麼。
畢竟,以前“刑訊逼供”的時候,還沒有用過這種東西呢!
琴江這是打算幹嘛呢?
不會是......
夢羽腦中突然閃過一個不好的可能。
呃!
不要啊...
這...
這...
這......
天!
我的冰肌玉骨,不要!
“主...主...主人,你...你...你要幹什麼?”
夢羽一臉懼怕的樣子,連連向後瑟縮着身子,躲躲閃閃。平日裡的巧舌如簧,此時也變了支支吾吾,吞吞吐吐。
“不幹什麼,只是想要換個辦法玩玩兒而已!”
琴江把玩着手裡的蠟燭,帶着戲謔的目光也定在那燭光上,饒有興致地說道,彷彿是找到了一個令人驚喜的玩法一樣。
“什麼辦法?”
夢羽把眼睛瞪大了些,顫顫巍巍地問道。
“當然是一個極好的辦法,馬上小羽就知道了!”
琴江眼冒精光,一臉興奮道。
夢羽想着頭腦裡閃過的那個可能,不由自主地扭動着身體,只想逃離。夢羽可是沒想到,爲了聽到他親口承認一些事,琴江竟然想到了那種法子。琴江在刑訊逼供方面,是如此的精通,簡直就是一個魔鬼嘛!
但是,此時,絕不是夢羽想要逃,就能逃開的。
雙手被縛,身體也被歡愉鎖住。
這樣,又怎麼逃離呢?
夢羽那雙勾人的眸子,閃着點兒淚花,流淌着恐懼。
那種像是被丟棄的小獸般的無助,真的難以讓人下手,或者說是讓人捨不得下手。
可是,今天,夢羽遇到了對手。
琴江並不是一個會心慈手軟的人,若是他想要做到,哪怕就是再大的困難,也阻擋不了他的腳步。
“小羽啊,想清楚了嗎?”
琴江仍舊目光灼灼地看着那顆流淌着滾燙蠟液的蠟燭,幽幽問道。
然而,琴江的目光看似是在看着蠟燭,實則是在透過橙黃色的燭光,欣賞着自家的小貓咪。
小貓咪的皮膚,在橙黃色燭光的映照下,泛着令人傾心的色彩。加之,此刻上面點綴着的汗珠,可真像是帶着露珠的茉莉花,惹人心醉得很。
“主人~”
夢羽軟軟地喚了一句,那聲調甜美得簡直令人的心都酥脆成了一堆粉末。
那個小模樣,簡直可人得很。
這可是典型的犯規啊!
“嗯?”
聽着夢羽那軟軟的聲音,琴江可是受用得很。
這般聲音,難道不是打算從實招來的前奏嗎?
呵~
小羽啊,你也有怕的東西!
嘿嘿~
“......”
夢羽咬了咬下脣,搖了搖頭。
“哎...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夢羽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是無話可說,只是希望琴江能夠停手而已。
琴江豈能如他所願?
一邊透着濃濃的失望情愫說着,琴江一邊就把燃燒着的蠟燭,在夢羽眼前晃了晃。非常滿意地收到了瑟縮、害怕的眼神。
然後,舉着蠟燭,緩緩靠近夢羽的喉結,仔細調節着距離。
最後,稍稍傾斜蠟燭。
立刻,一顆因爲高溫而融化的蠟油,“啪~”的一下,滴落在夢羽突起的喉結上。
與此同時,琴江的身下也配合似的來了一下。
就是那樣一瞬,夢羽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感覺。
燙死人了!
而感受歡愉的地方,卻是被寵幸得一塌糊塗。
這樣的感覺,怎樣的語言都難以形容!
只有當事人本人,才能知曉。
眼見着夢羽那雙如銀河般璀璨的眸子瞬間失神,琴江便已知道夢羽的感官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但依着小羽那般要強的小性子,似乎這樣的衝擊,不至於讓小羽說出實話。
要不要,再來一次呢?
“小羽~”
“小羽~”
琴江連連柔聲喚着,將失神的小人兒喚醒。
“嗯~”
因爲喉結處被燙了一下,夢羽出口的聲音,都帶着幾分慵懶的沙啞。
“想清楚了嗎?”
琴江魅惑着引誘道。
“...”
夢羽又沉默了。
其實,夢羽做這一切,既是心甘情願,又是不得不爲。
這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又不是爲了邀功!
也不是爲了讓琴江感動!
還是閉嘴吧!
忍忍,也就過了!
對此,琴江有點點鬱悶地搖了搖頭,小羽就是太不聽話了!都是幾千歲的人了,怎麼還是不懂得這木強則折,月盈則虧的道理?
難道非要吃夠了苦頭才肯屈服嗎?
不嫌疼嗎?
真是的!
面對這樣的夢羽,琴江調轉了思路,換了個夢羽更加脆弱的地方下手。
把蠟燭向下移了移,剛好位於此刻秀色可餐的紅色櫻桃上方。
紅色的櫻桃,瑩潤而飽滿,一副任人採擷的樣子。
“啪~”
蠟油再次毫不客氣地親吻上了紅色櫻桃,裹挾着的騰騰熱氣惹得瑩潤的櫻桃,立刻就失去了生氣--焉了。
脆弱的地方,遭到如此對待。
夢羽立刻就繃直了身子,脖子打得筆直,霎時就出現了一條完美的直線。
某隻的淚水終於包不住了,奪眶而出,決堤了。
“嗚嗚嗚~~~主人~疼!小羽說還不行嗎?”
夢羽的目光躲閃着那給他帶來刺激的蠟燭,嚶嚶抽泣道。
此刻,算來琴江的逼供計劃已經差不多過半,在這個時候把話說出,應當算是合適。
夢羽自然不會再繼續扛下去。
戲做得過了頭,可就假了。
“早點說,不就少受一些皮肉之苦了嗎?真是的,每次都讓我這麼爲難,說吧!”
瞧着夢羽對那蠟燭一臉糟心的樣子,好心的琴江施施然吹滅了蠟燭,放在一旁,滿臉無奈地說道。
雖然那張臉上是無奈,可那雙眼睛裡卻是饒有興致。
他可真是想聽聽,他的小貓咪會給他怎樣的一個說法。
要是敢胡編亂造的話,小傢伙兒你就等着幾天都下不了牀吧!
“嗚嗚嗚...小羽去了一趟太白山,找到了父親的故交,求取仙藥。嗚嗚嗚...但他性情暴虐,所以,小羽才拖了一身傷回來...”
夢羽一邊抽泣,一邊簡明扼要地將事情道來。
畢竟,若是小露已經將事情告知了琴江,那麼事情的前因後果琴江也就是清楚的。自己沒有必要長篇大論地去詳細述說,只要撿重要的說就行了。
“爲何要去求取仙藥?”
雖然琴江已然從紫露那裡知道了夢羽太白山一行的原因,但還是想要聽聽自家小貓咪的供述,遂壓低了眉毛,帶着陰沉的氣場,審問起來。
“主人中的毒,時時刻刻都是要命的。就算借給小羽雄心豹子膽,也斷斷不敢拿主人的命去賭。”
夢羽微微別過臉,掩飾住傷感,哽咽道。
那樣子,簡直就是往琴江的心頭,插上了一把尖刀。
痛~~~
“你...那天不說是小事嗎?”
琴江的心,此刻正在淌着鮮血。
原本令人沉迷的聲音,也帶上了難以言說的滄桑和感傷,很是沉悶。
“還不是爲了給主人寬心。”
夢羽委屈般的撅了撅嘴,帶着瑩瑩淚光的眸子直直地看着琴江,彷彿是在訴說着自己的滿心對他的體恤,結果對方還不領情的樣子。
“...你多慮了,我又不需要。”
聽到這樣一句話,琴江只覺自己的心裡更痛了。那一道被尖刀扎到的傷口,此刻已然瞬間變大,鮮血也頓時向外噴涌得更多了。
頓了半響,琴江才啞聲道。
雖然這句話說得看似無情,卻更像是琴江的風格。琴江的確是那種得了恩惠,不一定會回饋的人。
“好心沒好報!”
夢羽把嘴嘟得更高了,嗔怪道。
也是,琴江的性子本就比較彆扭,讓他承認,可是難上加難啊!
有這麼一句彆扭的話,已是不錯。
夢羽對此可沒抱有太大的希望。
面對夢羽的嗔怪,琴江只是擡眼看着夢羽,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似是在發愣。
“再者說了,炎炎抓了簫鶴,又咬了小珏,並且小珏還受了那個龍蛇藤的戕害。若是不去找父親的故交,恐怕我們所有人才是真正的全軍覆沒!”
夢羽想起了琴江昏迷之前的玩笑之語,這會兒便拿來半認真半玩笑地調侃道。
“你爲什麼要瞞住我?”
夢羽微微勾起的嘴角,晃了琴江的眼。
緩了緩心神,琴江才問起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但聲音卻是幾不可聞的,似是在害怕會得到一個讓自己因爲心痛而心碎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