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搞番外

番外 惡搞番外

可憐的寶馬自從激活開始一路蛇行狂飆,後面跟着五輛警車數十部摩托車。

秦燊已經閉上雙眼,“阿彌陀佛,耶穌基督,聖母瑪麗亞,主啊,安拉,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你們誰現在有空啊?”

“秦燊,前面,前面是什麼?”贏弈的聲音有點顫抖。

“剎車,快剎車!”看着龐大的水泥車越開越近,秦燊慌亂的叫道。

“什麼,什麼是剎車?”贏弈雙手緊緊抓牢方向盤,卻是既不敢左轉,也不敢右轉。

“就是你腳下那塊踏板。”秦燊整個人向左傾斜,恨不得自己能夠代替那個苯到家的皇帝踩剎車。

“噢……”贏弈狠狠的一腳踩下。

碰,在看到漫天火光的前一秒,秦燊恨恨地說,“我叫你踩剎車,不是踩油門。”

……

……

……

“秦先生,秦先生?”“阿燊!”……

勉強睜開雙眼,印入眼簾的是一片雪白,隱隱聞到的是醫院特有的那種藥水味。

疼,渾身都疼,但又說不出具體是哪裡疼。

“阿燊,你終於醒了!”Sandy已經哭花了一臉的妝。

“我看我們需要找個時間去拜拜,這兩天怎麼連着出事?”James摸着下巴,面上的焦灼之色還未全部退去。

“我們在工作室等你們到十二點,都沒等到。結果接到一個電話,說你們出車禍了。”Sandy的眼睛十分紅腫。“車雖然是全毀了,不過還好,人倒是沒出什麼事,只不過一點皮外輕傷。阿燊,你真的是嚇死我們了……”

秦燊無趣地掃了四周一圈,三兩個護士還有一推工作室裡的閒雜人等。他撇撇嘴,再望望,確認沒有找到他真正想見的那個人。

“贏弈呢?”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阿燊,你說什麼?”來自各方的擔心的眼光在他的頭上聚焦。

“快點叫過來,給阿燊再做一次全面檢查。他好象不止是輕傷這麼簡單的問題。”James指揮着一個小護士。

他果然是摔傻了,或者他對贏弈這個人的重視遠超過自己的預料,不過一天,他竟然已經徹底忘記那句軀體的名字叫傅熙。

“我是問傅熙。”

“噢,那小子啊,他連輕傷都沒半點,昏迷了一個小時,就立刻活蹦亂跳的了。”James笑道。

“人呢?”秦燊那個氣啊,憑什麼這個始作俑者居然沒半點事,他這個無辜的肉票倒是被綁在病牀上,難道那傢伙真的是真命天子,有上蒼保佑的嗎?見鬼去吧!

“就在門外,他不敢進來。”Sandy努努嘴。

“他有什麼不敢的?叫他進來。”哼,這時候倒知道開始裝可憐了,當初威脅他讓出駕駛權的那幅惡霸模樣呢?這次絕對是他錯,一定要好好整整他。說不定還能借此機會扳回點主動權來。

心理的算盤打的粉好,秦燊好整以暇的躺在牀上等着罪魁禍首進來謝罪。

“傅熙,阿燊讓你進來。”

門被慢慢的推開,探進一張佈滿惶恐的臉。

“進來呀!”秦燊勾勾手指。

小心翼翼的邁了一步,還有半個身子留在門外,隨時準備逃跑。

“阿燊叫你進來,你在磨什麼啊?”Sandy催促道。

回過頭,瞪了秦燊一眼,“看你把人家嚇成什麼樣子了,以後下手注意一點。”

冤枉啊,如果不是爲了面子問題,秦燊差點要叫出來。我欺負他?他不欺負我就謝天謝地了,人家身懷“絕世武功”,又是天下至尊,我一介卑微草民,那什麼去嚇人家啊?

一步一蹭,那個人終於蹭到了他的牀前。一言不發。

秦燊狠狠地瞪着他,想把從昨晚開始所經受的挫敗全部發泄出來。那個人卻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他的雙眼。渾身都在發抖。

不對勁。這個人究竟是誰?

難道是礙於一干閒雜人等,迫得他藏起真性情?

秦燊手一揮,“你們都出去吧。”

“阿燊,”

“我叫你們出去!把門關上。”

一羣本想看戲的人心不甘情不願的退了出去,後面還畏畏縮縮地綴了個小尾巴。

“傅熙,誰準你走了?回來!”

那個男人慢慢地走了回來。

秦燊扳扳手指,“OK,現在是我們的算賬時間了。

那個,我知道你是贏弈,剛纔不過是他們在,才叫你傅熙的。我會找時間幫你解釋的。”

不知道爲什麼要解釋,不過男人對名字的重視他已經記在心裡。

撲通,他跪了下來,在病牀前。

……

“秦先生,饒了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求求你!”

秦燊差點從牀上滾下來,“贏弈,你在搞什麼鬼?”

“秦先生……”跪在地上的人迷茫的望着他。

秦燊從牀上站起來,一把揪住地上的人的領口,“贏弈,這個玩笑太過分了!”

“秦先生,你在說什麼,我是傅熙啊!”

“贏、弈,要逃避也不是這麼個逃避法,大不了你讓我抱一次,我們之間就算一筆勾銷。你用不着這樣吧?”

“您喜歡贏弈這個名字嗎?那我就叫贏弈好了,一切隨您喜歡。”跪在地上的男人緩緩的解開衣服的扣子,隨即褪下長褲。

“我什麼都願意做,求求你讓我走完這季秀。”他笑的妖嬈。

“我記得,您還是很喜歡我的身體的。”

雙手搭上秦燊的肩,慢慢把他壓倒在牀上。男人已經一絲不掛。

彎下腰,用嘴咬下秦燊褲子的拉鍊,用舌頭隔着內褲勾描着***的形狀。很快,薄薄的布料就已溼透。

秦燊怔怔地看着男人動作,兩天前,傅熙在他的牀上的確是一般的淫蕩。

“求你,把這筆交易做到底,我會讓你覺得物有所值的。”

仔仔細細的舔着那個龐然大物,唾液不斷地從嘴角溢出。低低的呻吟,細細的嗚咽。還有一雙蘊含淚水的眼睛。

賣力地服侍着,不曾放過任何一處細微的地方。

兩天前的秦燊已經陶醉,而現在他只覺得全身發冷。

男人一邊舔着他,一邊伸出手撫慰自己,另一隻手則伸到身後一點點地拓開花蕾。

他做得很盡心盡力,秦燊的生理反應無法掩飾。

已經一柱擎天。

“啊啊……呵……嗚……”隨着手中動作的加快,他,射了。

“只是舔我就讓你這麼有感覺嗎?真不是一般的**!”兩天前的秦燊是這麼說的。

現在,他轉過頭,望向窗外的藍天白雲。

男人用沾着體液的手仔細的塗抹着自己的內壁,花蕾已經在不斷的收縮,發出火熱的邀請。

“秦先生,我好想要!”

看着秦燊毫無反應的臉,他咬咬牙,慢慢地坐了下去。

“呼……啊……”

秦燊終於迴轉過頭,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是傅熙?”

“不,我是贏弈,你的贏弈,只要你別讓合約作廢……”

身體的節奏是火熱的,秦燊的心卻是冰冷的。

一滴眼淚順着面頰滾落。

原來那個剛強的男人也好,那段溫暖的共眠也好,都不過是南柯一覺,黃粱一夢,只有十八個小時的美夢。

只是這個夢太過美麗,美麗得需要他用一輩子去緬懷,然後在最後的一秒鐘,忘卻

“陛下,陛下……”

“叫我贏弈!”迷迷糊糊地,贏弈就聽到耳邊有人在吵。那個男人,就不能放他安靜一會兒嗎?他知道這次是他錯,大不了回頭哄哄秦燊咯,略微做出點讓步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條約別簽得太喪權辱國就好。

“陛下,您終於醒了!上天保佑!”

“沒有,陛下好象還處於神志不清的狀態……”另一個聲音憂心忡忡。

不是,不是秦燊。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是他的吏部尚書。

贏弈猛地睜開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帳頂,以及面前幾張熟悉的臉。

“陛下……”禮部尚書喜極而泣。

“陛下,微臣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塌前跪的是一身戎裝的楊慎。原來所謂的全殲不過是那個人的虛言恫嚇。

“全仗楊大人及時趕到,我們方能逃出生天。”

“是嗎?”贏弈閉上雙眼,“我睡了多久?”

“回陛下,您已經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了。”

他用三天三夜交換了一段再美麗不過的夢呢,贏弈想。

可惜估計老天爺也覺得這種交易太吃虧,所以還是把他踢了回來。

是啊,像他這種滿手血腥的人,哪裡還有幸福的資格,不過也就做做夢罷了……

贏弈艱難的半撐起身,“現在寧王他們在哪兒?”

衆人都低下頭,“臣等無能,叛賊已經攻入聖都。”

“噢,是嗎?”

“先進的當務之急是請陛下先養好身體,再做打算不遲。”

是啊,怎麼都不會遲的,他有一輩子的時間用來征戰,怎麼會遲呢?

希望這種東西不再存在於他的生命,他只爲抓得住的東西去努力,例如權勢,江山……

至於不屬於他的,那就由他去吧,例如,愛情……

數隊騎兵在平原上一字排開,後面跟得是看不見邊際的士卒隊列。

杏黃的帥旗在風中獵獵作響,旗下一匹雪白的駿馬刨着蹄子,馬上,一身銀白戰甲的贏弈手微微一舉,鞭梢直直指向遠方那座巍峨聳立的城池。

“各位,聖都遲早會回到我們手中的,這天下,也是一樣!”-

這個結局就算不再意料之內,也總在情理之中吧?誰說王子和王子就一定會有後來?……

說到做到!H有了;坑,平了;結局,沒有死人自然算不得是悲劇。

所以,你也好,我也好,阿燊也好,阿弈也好,大家各做各的去吧……

就醬,BYE~~~~